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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豆篇(4)

高堂上呆坐着他们的主人,

高堂上坐着丧气的主人。

(丁东,丁东,)

这鼓手与众不同——

惩斥了国贼,

庭辱了枭雄;

这鼓手与众不同。

(丁东,丁东,)

真个与众不同!

真个与众不同!

醒呀!

众天鸡怒号,东方已经白了,

庆云是希望开成五色的花。

醒呀!神勇的大王。醒呀!

你的鼾声真和缓得可怕。

他们说长夜闭熄了你的灵魂,

长夜的风霜是致命的刀。

熟睡的神狮呀,你还不醒来?

醒呀!我们都等候得心焦了!

汉我叫五岳的山禽奏乐,

我叫三江的鱼龙舞蹈。

醒呀!神明的元首,醒呀!

满我献给你长白的驯鹿,

我献给你黑龙的活水。

醒呀!勇武的单于,醒呀!

蒙我有大漠供你的驰骤,

我有西套作你的庖厨。

醒呀!伟大的可汗,醒呀!

回我给你筑碧玉的洞宫,

我请你在葱岭上巡狩。

醒呀!神圣的苏丹,醒呀!

藏我吩咐喇嘛日夜祷求,

我焚起麝香来欢迎你。

醒呀!庄严的活佛,醒呀!

众让这些祷词攻破睡乡的城,

让我们把眼泪来浇醒你。

威严的大王呀,你可怜我们!

我们的灵魂儿如此的战栗!

醒呀!请扯破了梦魔的网罗。

神州给虎豹豺狼糟蹋了。

醒了罢!醒了罢!威武的神狮!

听我们在五色旗下哀号。

这些是历年旅外因受尽帝国主义的闲气而喊出的不平的呼声;本已交给留美同人所办一种鼓吹国家主义的杂志名叫《大江》的了。但目下正值帝国主义在沪汉演成这种惨剧,而《大江》出版又还有些日子,我把这些诗找一条捷径发表了,是希望他们可以在同胞中激起一些敌忾,把激昂的民气变得更加激昂。我想《大江》的编辑必能原谅这番苦衷。

作者

七子之歌

邶有七子之母不安其室。七子自怨自艾,冀以回其母心。诗人作《凯风》以愍之。吾国自尼布楚条约迄旅大之租让,先后丧失之土地,失养于祖国,受虐于异类,臆其悲哀之情,盖有甚于《凯风》之七子,因择其中与中华关系最亲切者七地,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怀祖国之哀忱,亦以励国人之奋兴云尔。国疆崩丧,积日既久,国人视之漠然,不见夫法兰西之ALS-ACELORRAInE耶?“精诚所至,金石能开。”诚如斯,中华“七子”之归来其在旦夕乎!

澳门

你可知“妈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摅去的是我的肉体,

你依然保管着我内心的灵魂。

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

请叫儿的乳名,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香港

我好比凤阙阶前守夜的黄豹,

母亲呀,我身分虽微,地位险要。

如今狞恶的海狮扑在我身上,

啖着我的骨肉,咽着我的脂膏;

母亲呀,我哭泣号啕,呼你不应。

母亲呀,快让我躲入你的怀抱!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台湾

我们的东海捧出的珍珠一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台湾。

我胸中还氲氤着郑氏的英魂,

精忠的赤血染了我的家传。

母亲,酷炎的夏日要晒死我了;

赐我个号令,我还能背城一战。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威海卫

再让我看守着中华最古的海,

这边岸上原有圣人的丘陵在。

母亲,莫忘了我是防海的健将,

我有一座刘公岛作我的盾牌。

快救我回来呀,时期已经到了。

我背后葬的尽是圣人的遗骸!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广州湾

东海和耿州是我的一双管钥,

我是神州后门上的一把铁锁。

你为什么把我借给一个盗贼?

母亲呀,你千万不该抛弃了我!

母亲,让我快回到你的膝前来,

我要紧紧的拥抱着你的脚髁。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九龙

我的胞兄香港在诉他的苦痛,

母亲呀,可记得你的幼女九龙?

自从我下嫁给那镇海的魔王,

我何曾有一天不在泪涛汹涌!

母亲,我天天数着归宁的吉日,

我只怕希望要变作一场空梦。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旅顺,大连

我们是旅顺,大连,孪生的兄弟。

我们的命运应该如何的比拟?——

两个强邻将我们来回的蹴蹋,

我们是暴徒脚下的两团烂泥。

母亲,归期到了,快领我们回来。

你不知道儿们如何的想念你!

母亲!我们要回来,母亲!

爱国的心

我心头有一幅旌旆

没有风时自然摇摆;

我这幅抖颤的心旌

上面有五样的色彩。

这心腹里海棠叶形

是中华版图底缩本;

谁能偷去伊的版图?

谁能偷得去我的心?

我是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

我是黄帝的神明血胤;

我是地球上最高处来的,

帕米尔便是我的原籍。

我的种族是一条大河,

我们流下了昆仑山坡,

我们流过了亚洲大陆,

我们流出了优美的风俗。

伟大的民族,伟大的民族!

五岳一般的庄严正肃,

广漠的太平洋底度量,

春云的柔和,秋风的豪放!

我们的历史可以歌唱,

他是尧时老人敲着木壤,

敲出来的太平的音乐,——

我们的历史是一首民歌。

我们的历史是一只金,

盛着帝王祀天的芳醴!

我们敬人,我们又顺天,

我们是乐天安命的神仙。

我们的历史是一掬清泪,

孔子哀悼死麒麟的泪;

我们的历史是一阵狂笑,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

我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我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我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我的智慧来得真离奇,

他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我这歌声中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我心头充满戈壁的沉默,

脸上有黄河波涛的颜色,

泰山的石乳滴成我的忍耐,

峥嵘的剑阁撑出我的胸怀。

我没有睡着!我没有睡着!

我心中的灵火还在燃烧;

我的火焰他越烧越燃,

我为我的祖国烧得发颤。

我的记忆还是一根麻绳,

绳上束满了无数的桔梗;

一个结子是一桩史事——

我便是五千年的历史。

我是过去五千年的历史,

我是将来五千年的历史。

我要修葺这历史的舞台,

预备排演历史的将来。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首歌,

还歌着海晏河清的音乐。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杯酒,

又在金乳里给皇天献寿。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滴泪,

我的泪洗尽人类的悲哀。

我们将来的历史是声笑,

我的笑驱尽宇宙的烦恼。

我们是一条河,一条天河,

一派浑浑噩噩的光波!——

我们是四万万不灭的明星;

我们的位置永远注定。

伟大的民族!伟大的民族!

我是东方文化的鼻祖,

我的生命是世界的生命。

我是中国人,我是支那人!

长城下之哀歌

啊!五千年文化底纪念碑哟!

伟大的民族底伟大的标帜!……

哦,哪里是赛可罗坡底石城?

哪里是贝比楼?哪里是伽勒寺?

这都是被时间蠹蚀了的名词;

长城!肃杀的时间还伤不了你。

长城啊!你又是旧中华底墓碑,

我是这墓中的一个孤鬼——

我坐在墓上痛哭,哭到地裂天开,

可才能找见旧中华底灵魂,

并同我自己的灵魂之所在?……

长城啊!你原是旧中华底墓碑!

长城啊!老而不死的长城啊!

你还守着那九曲的黄河吗?

你可听见他那消沉的脉搏?

你的同僚怕不就是那金字塔?

金字塔,他虽守不住他的山河,

长城啊!你可守得住你的文化!

你是一条身长万里的苍龙,

你送帝轩辕升天去回来了,

偃卧在这里,头枕沧海,尾蹋昆仑,

你偃卧在这里看护他的子孙。

长城啊!你可说了你的责任?

怎么黄帝的子孙终于“披发左衽”!

你又是一座曲折的绣屏:

我们在民间后的华堂上宴饮——

日月是我们的两柱纱灯,

海水开风和着我们高咏,

直到时间也为我们驻辔流连,

我们便挽住了时间放怀酣寝。

长城!你为我们的睡眠担当保障;

待我们睡锈了我们的筋骨,

待我们睡忘了我们的理想,

盗贼们忽都爬过我们的围屏,

我们哪能御抗?我们只得投降,

我们只得归附了狐群狗党。

长城啊!你何曾隔阂了匈奴,吐蕃?

你又何曾障阻了辽,金,满?……

古来只有塞下的雪没马蹄,

古来只有塞上的烽烟云卷,

古来还有胡马总载着一个佳人,

抱着琵琶饮泣,驰出了玉关!……

唉!何须追忆得昨日的辛酸!

昨日的辛酸怎比今朝的劫数?

昨日的敌人是可汗,是单于,

都幸而闯入了我们的门庭,

洗尽腥砄,攀上了文明底坛府,——

昨日的敌人还是我们的同族。

但是今日的敌人,今日的敌人,

是天灾?是人祸?是魔术?是妖氛?

哦,钢筋铁骨,嚼火漱雾的怪物,

运输着罪孽,散播着战争,……

哦,怕不要扑熄了我们的日月,

怕不要捣毁了我们的乾坤!

啊!从今哪有珠帘半卷的高楼,

镇日里睡鸭焚香,龙头泻酒,

自然歌稳了太平,舞清了宇宙?

从今哪有石坛丹灶的道院,

一树的碧阴,满庭的红日,——

童子煎茶,烧着了枯藤一束?

哪有窗外的一树寒梅,万竿斜竹,

窗里的幽人抚着焦桐独奏?

再哪有荷锄的农夫踏着夕阳,

歌声响在山前,人影没入山后?

又哪有柳荫下系着的渔舟,

和细雨斜风催不回的渔叟?

哦,从今只有暗无天日的绝壑,

装满了么小微茫的生命,

像黑蚁一般的,东西驰骋,——

从今只有半死的囚奴:鹄面鸠形,

抱着金子从矿坑里爬上来,

给吃人的大王们献寿谢恩。

从今只有数不清的烟突,

仿佛昂头的毒蟒在天边等候,

又像是无数惊恐的恶魔,

伸起了巨手千只,向天求救,

从今瞥着万只眼睛的街市上,

骷髅拜骷髅,骷髅赶着骷髅走。

啊!你们夸道未来的中华,

就夸道万里的秦岭蜀山,

剖开腹脏,泻着黄金;泻着宝钻;

夸道我们铁路络绎的版图,

就像是网脉式的楮叶一片,

停泊在太平洋底白浪之间。

又夸道载归来的战舰商轮,

载着金的,银的,形形色色的货币,

镌着英皇乔治,美国总统林肯,

各国元首底肖像,各国底国名;

夸道西欧底海狮,北美底苍隼,

俯首锻翮,都在上国之前请命。

你们夸道东方的日耳曼,

你们夸道又一个黄种的英伦,——

哈哈!夸道四千年文明神圣,

俯首帖耳的堕入狗党狐群!

啊!新的中华吗?假的中华哟!

同胞啊!你们才是自欺欺人!

哦,鸿荒的远祖——神农,黄帝!

哦,先秦的圣哲——老聃,宣尼!

吟着美人香草的爱国诗人!

饿死西山和悲歌易水的壮士!

哦,二十四史里一切的英灵!

起来呀,起来呀,请都兴起,——

请鉴察我的悲哀,做我的质证,

请来看看这明日的中华——

庶祖列宗啊!我要请问你们:

这纷纷的四万万走肉行尸,

你们还相信是你们的血裔?

你们还相信是你们的子孙?

神灵的祖宗啊!事到如今,

我当怨你们筑起这各种城寨,

把城内文化底种子关起了,

不许他们自由飘播到城外,

早些将礼义底花儿开遍四邻,

如今反教野蛮底荆棘侵进城来。

我又不懂这造物之主底用心,

为何那里摊着荒绝的戈壁,

这里架起一道横天的葱岭,

那里又停着浩荡的海洋,

中间藏着一庭蓬莱仙境,

四周围又堆伏着魍魉猩猩?

最善哭的太平洋!只你那容积,

才容得下我这些澎湃的悲思。

最宏伟,最沉雄的哀哭者哟!

请和着我放声号滔地哭泣!

哭着那不可思议的命运,

哭着那亘古不灭的天理——

哭着宇宙之间必老的青春,

哭着有史以来必散的盛筵,

哭着我们中华的庄严灿烂,

也许永远永远地烟消云散。

哭啊!最宏伟,最沉雄的太平洋!

我们的哀痛几时方能哭完?

啊!在麦垅中悲歌的帝子!

春水流愁,眼泪洗面的降君!

历代最伤心的孤臣节士!

古来最善哭的的胜国遗民!

不用悲伤了,不用悲伤了,

你们的丧失究竟轻微得很。

你们的悲哀算得了些什么?

我的悲哀是你们的悲哀之总和。

啊!不料中华最末次的灭亡,

黄帝子孙最彻底的堕落,

毕竟要实现于此日今时,

毕竟在我自己的眼前经过。

哦,好萧杀,好尖峭的冰风啊!

走到末路的太阳,你竟这般沮丧!

我们中华底名字镌在你身上;

太阳,你将被这冰风吹得冰化,

中华底名字也将冰得同你一样?

看啊!猖獗的冰风!狼狈的太阳!

哦,你一只大碉,你从哪里来的?

你在这铅铁的天空里盘飞;

这八达岭也要被你占了去,

筑起你的窠巢,蕃殖你的族类?

圣德的凤凰啊!你如何不来,

竟让这神州成了恶鸟底世界?

雹雪重载的冻云来自天涯,

推揎着,摩擦着,在九霄争路,

好像一群激战的天狼互相鏖杀。

哦,冻云涨了,滚落在居庸关下,

苍白的冻云之海弥漫了四野,——

哎呀!神州啊!你竟陆沉了吗?

长城啊!让我把你也来撞倒,

你我都是赘疣,有些什么难舍?

哦,悲壮的角声,送葬的角声,——

画角啊!不要哀伤,也不要诅骂!

我来自虚无,还向虚无归去,

这堕落的假中华不是我的家!

叫卖歌

朦胧的曲巷群鸦唤不醒,

东方天上只是一块黄来一块青。

这是谁催着少妇上梳妆?——

“白兰花!白兰花!”

声声落入玻璃窗。

桐阴摊在八尺的高墙底,

“知了”停了,一阵饭香飘到书房里。

忽把孩儿的午梦惊破了——

“薄荷糖!薄荷糖!”

小锣儿在墙角敲。

市声像沸水在铜壶里响,

半壁金丝是竹帘筛进的淡斜阳。

这是谁遮断先生的读书声?——

“老莲蓬!老莲蓬!”

满担清香挑进门。

黄昏要拥住全城安歇,

纷飞的蝙蝠仿佛是风摧落叶。

这时谁将神秘载满老人心?——

你听啦!你听啦!

算命瞎子拉胡琴。

南海之神

——中山先生颂

一神之降生

炎风煽惑了龃龉的波浪;

海水熬成了一锅热油——

大波噬着小澜,惊涛扑着骇浪。

妖云在摇旗,迅雷在呐喊,

天是精铜的破镜一面;

世界要变成一场大血战。

贝阙里的老龙睡得不安,

仿佛听见了一阵隐约的哭声,

像是九霄云外的哀鸿航过。

慈悲的泪在他脸上开成了珠花。

忽地他长啸一声——天昏地黑,

南海岸上一个婴儿坠地了!

婴儿醒了,呱呱的哭声,

载满了一个民族的悲哀。

婴儿又睡了,沉默笼罩着宇宙。

于是蔚蓝的高天是父的庄严,

葱绿的大地是母的慈爱。

于是畏惧坐镇在人之心上;

鸟儿的歌声涌到喉间又吞下去了,

花瓣儿浮在空中不敢坠落……

一切的都敛息屏声,

护持着这新生命的睡眠,

倾听着这新脉搏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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