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等了五六分钟,胡艳就出来了,还戴上了耳环,之前都没见她戴过。
“哇!嫂子好漂亮啊!”刘兵做出很夸张的样子说到,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走吧你!”
在等胡艳的时候我已经叮嘱刘兵别说我是二中的,为了怕他说漏嘴,最好的办法就是叫他少说话。因为我们都是假一中的学生,所以一中这块玩的地方我和刘兵都不熟,不过好在印玺是真货,他比较熟。按照刘兵的说法,我们去打台球。印玺带我们到了一家台球室,这台球室综合性的,靠墙的两边摆满了老虎机,中间才摆了几台桌球台。
“两人一边,怎么样?”刘兵摆着球说到。“我没玩过耶。”胡艳对我说到。
“没事,让力哥教你不就行了!”刘兵说到,还对我挑了下眉,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是要我手把手教胡艳啊,那肯定会有很多肢体接触的。
印玺嘿嘿笑着,说:“放心吧,胡艳,陈力手法很准的!”我去,这小子睁眼说瞎话,他又没跟我一起打过。
不知道胡艳是想玩还是不想扫大家的兴,笑道:“好哦!那怎么打的啊?”
“球以八字球为中间,分成大号和小号,一人一枪!轮流来,那边先打完自己的球就赢了!”我解释到,刘兵已经开枪了,没进球,他对我昂了下下巴,说:“力哥,轮到你了。”
我在旁边挑了根杆,为了表现的专业点,我还装模作样的眯着眼瞄了瞄杆的弯直。然后接了一枪,球在尾洞上转了个圈,没进去。胡艳遗憾的嘟起了嘴。
我打完就轮到印玺打了,他轻轻松松把我刚才送到洞口的球打了进去。胡艳感觉有点不公平,说道:“吃现成的!”
印玺哈哈笑起来,说:“我和刘兵现在打大号,你们打小号!”他接着瞄准了九字,看他的样子想削腰洞,但是力度太大,球在框沿上弹走了,还把一号球挤到洞口了。
胡艳握着杆,兴奋的比划着,问道:“怎么打?”
“打一号!”我说着走到胡艳后面,握着她的手,教她握杆,教她做枪托。这一切自然都要握着她的手,并且身体还是紧贴着的,等我较好她摆姿势后,发现胡艳耳根已经红了。
“开枪,轻轻打过去,擦一下就进去了。”我站在旁边教到,胡艳抿着嘴,“嘿!”球杆推了出去,但是却没击中白球球心,而是擦边了。白球无力的向前滚,胡艳委屈的看着我,“怎么打的一点力都没有啊?”
我本想解释,但是看那白球撞到了一号球,指着球喊道:“撞到了!”
胡艳盯过去,兴奋的长大了嘴,喊道:“进去!进去!进去!”
那一号球慢慢的朝洞口滚,看胡艳那么兴奋,我也紧张到极点了,但是球太无力了,估计进不去。胡艳不停的喊着进去进去,可是球却马上就要停下来了。这时候外面突然吹进一阵大风,一号球居然被吹进洞里了。
胡艳高兴的跳了起来,“进了!进了!我第一杆就进球了!耶!耶!”我看她那么开心,也跟着高兴。只是刘兵和印玺,两人一头的黑线。
“再打一枪!”我提醒胡艳到,这丫头进来球,兴奋的忘了头。
“还打啊?好好好!”胡艳说着又跑到另一边,刚弯下腰,又忘了怎么做枪托了,我赶紧过去教她。
刘兵搓着手臂,夸张的抬起头,“好亲好肉麻啊!”
胡艳摆好后对我说道:“行了,我自己来!”然后对着刘兵哼了一下。当然,这次没有刚才那么幸运,但是值得高兴的是击中白球球心了。
我们这一盘球打的慢的很,转来转去打了半个小时,外面的风也越刮越大了,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我提议回去算了,大家都很赞同,付钱的时候老板脸都是绿的,几个人占个球台占了半个小时,但是没办法,他这里是照盘数算钱,不是按时收的,所以只收了一块钱。
只是刘兵有些小失落,他本来是想跟印玺对战一盘的,但是这球打的一点也不痛快。出了桌球室后他抓着头,看见旁边一个超市前面的喜洋洋小孩摇车,眼睛一亮,说道:“我们来玩个刺激点的有戏么?”
“玩什么啊?”印玺问到,我和胡艳也看着他们。
刘兵诡笑一下,指着那摇车,说:“我们来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做那摇车!”
“哈哈!好啊!”我也来兴趣了,倒想看看谁出丑。胡艳咬着嘴唇,说:“不要吧,那多难为情啊!”
“没事,来呗!”刘兵怂恿到,胡艳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吧!反正我也不一定输!”
我们死人围成一圈,刚要出拳,刘兵又开口道:“对了,先说明,谁输了就一定要谁去坐,不能要人代替的哦!”
“行了,少罗索!”我说到,然后大家齐喊一二三,出拳。
“哈哈哈!”刘兵和印玺大声笑了起来,太诡异了,他们两个居然都出了拳,而我和胡艳出了剪刀。
“现在看你们夫妻两个争!”印玺大笑到,胡艳也是苦笑看着我。
“要不算了,我认输吧!”我对刘兵说到,可是这小子却不依不饶,说道:“那可不行哦,那样就没意思了!都说了要公平的!”
印玺也跟着附和。
我看实在没办法,只得与胡艳对划了。第一盘我们齐出了石头,第二盘又齐出了布,第三盘又齐出了石头。一开始的尴尬已经不见了,换而是惊讶,惊讶我们居然这么有默契。
“哇,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刘兵起哄到,印玺却啧啧啧,说:“依我看他们是故意的,故意打平,然后谁也不去丢人!”
事实怎样,只有我和胡艳最清楚,这是真的默契。接下来一把,我本想出拳的,但是出手的时候我却突然改成了剪刀。而胡艳却出了布,她输了。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不改了。
刘兵和印玺开始起哄了,胡艳红着脸,慢慢走到那摇车边上,盯着旁边的人。
“唉!没事的!”我大声说到,然后坐上了旁边一台摇车。刘兵和印玺囔囔着不能代做,我说我不是代坐,我是陪胡艳一起坐,他们便没话说了。胡艳见我已经上去了,好像也没有太多的路人围观,勾着头也上去了。
我们各赛进一个银币,车子摇起来了,伴着洗脑歌“喜洋洋,美羊羊,懒洋洋……”我越摇越开心,跟着哼起来了,胡艳也是抿着嘴,勾着头偷笑。
刘兵和印玺的奸计没得逞,分分嘘着各自回去了。我和胡艳到家后天也下起了大雨,胡艳看着外面的大雨,“好险啊!差一点就被雨淋到了。”
“砰!”一声巨雷响,胡艳吓得躲进了我怀里,我也本能的捂住了她耳朵。
“你很怕打雷啊?”我细声问到,胡艳点着头,“嗯,太吓人了!”
“呵呵,没事的!其实打累是神仙在打炮竹。”我随口瞎编到,胡艳还当真了,问道:“真的?你听——咦!吹牛!”
“哈哈!”我笑了,关上了大门,上楼去。胡艳开了自己房间的锁,进去了,我在她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就也回房了。
那晚的雷打个不停,如果打雷真的是神仙在放炮竹的话,那现在天上肯定是谁家在做喜事,所以炮竹声不断。不过我却没心思去猜天上是谁家嫁女儿,我担心的是胡艳,她怕打雷。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起床去胡艳房间,刚到她房门口,正好她也打开了房门。
“这么巧啊!”胡艳低声到。
“对啊!好巧。”我回到。这对话实在太脑残了,但是这也说明我们两个脑子都很空白。
“你,你干嘛啊?”胡艳问到。
“没有,我担心你怕打雷,会睡不着。”我看着胡艳说到,胡艳轻声哦了一下,说:“那你能捂住我耳朵过一夜啊?”
“可以试试啊!”我笑到,进了她房间,胡艳也把房门关上了。我们两个站在那里,对望着,嘴唇轻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到最后,我打定注意,开口道:“我喜欢你!”
胡艳脸红透了,勾下头,轻声回道:“哦。”
“哦。”刚才一棵我还觉得内心汹涌的很,但是马上又感觉很失落了。她答的太敷衍了。
“嗯。”胡艳昂起头,轻轻哼着,张开嘴,突然又是一声雷响,她又吓得躲进了我怀里。我抱住了她,这时候估计是雷劈到电线了,房间的灯也灭了。胡艳尖叫一声,“啊!我怕黑!”
“没事,有我在。”我轻轻顶在她额头上说到。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也不再那么紧张了。我们沉默着,只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好一会后我慢慢把手往上移,摸着胡艳的脸,壮着胆把嘴唇贴了上去。胡艳也没有拒绝,我再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非常想再进一步,便拖住了她的下巴,感受着她紧张的鼻息,吻在了她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