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走过去,张大了嘴,轻轻的伸手过去抚摸它。嗯,手感极好,脸上不禁立刻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你喜欢就送给你吧,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他斜斜的靠在屏风旁,两手交叉胸前,看着我露邪气的笑。
去,谁稀罕啊。我不由的撇了撇嘴,做出很不屑的样子。
这东西我扛不动,搬不走,再说了拿淫贼的东西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
“你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屑,我就如此让你讨厌吗?”他说着就逼了过来,一直将我逼至身后的墙壁。
“是的。”我老实不客气的回答。哼,还有脸问,想起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事,我的脸就不由红了。
“好,很好。”他邪气的笑道,两弯剑眉轻轻的向上扬,那样子帅气不羁,不禁让我陷入几秒的迷糊。只见他将右手轻轻的撑在我身后的墙上,紧紧的将我压在墙上,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灼热起来。“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你更讨厌我。”说完就猛的底下头来,粗暴狂野的封住了我的唇……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我顿时惊醒,拼死抵抗,可是他还是猛的探入了我的嘴里,我跟本无法阻止他的强势。再不想一个办法恐怕我的清白不保,就这样白白献身给这个**,我岂不是很冤,怎么都得想个办法才行。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软弱舌尖不断的在我口中探索着,慢慢的我由被动变为主动,双手紧紧的钳住他的脖子,并且狂野的撕咬着他的唇瓣。我狂野的回应使他变得异常的兴奋,慢慢的两人之间只剩下粗声的瑞息,他一把将我的衣服撕破。
呵,我脸上顿时露出了狡诈的光。这回我不把上次的仇一起报回来,我就不叫华蝶。是时候了,趁他乱了心智,毫无防备时,我将一根银针轻轻的至他脖子后刺入,他瞬间就动弹不得。
“呵呵,臭男人,这会儿看你还不死在我手上。”我一把将他推开。
他看着我,脸色铁青,青筋暴涨。“你是第一个敢戏弄我的人。”
“那又如何。”对于他的愤怒,我视而不见,伸出食指抹了一下他还在盛血的唇瓣,然后面含戏虐的舔了一下。
“戏弄我的人,我会让他死得很痛苦。”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的挤出这句话。
我从小就是被吓大的,这招对我不管用。
“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我不知死活的在他脸上轻轻的拍了拍。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好心,想好好的伺候伺候你而已。”我就轻佻的伸手过去抚摩他胸膛上结实的小肌肉,娇笑道。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就伺候伺候你而已。”我佯装无辜,轻轻的撩开了他半敞这的衣衫。
呵呵,那么容易就放过你,我这捣蛋鬼的名号不是白戴了那么多年吗?
一下我就将他的上衣退尽。
“哟,这小肌肉还挺迷人的。”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胸堂,笑道。
嘿嘿,好戏马上就要上演。
我从墨台上顺手检了只毛笔,贼笑着向他走去。
“你可不要乱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他满脸盛怒。
“别生气嘛,人家只不过想帮你装饰一下。”我说着就用毛笔在他胸前轻轻的画了两下,一个大大的乳罩立刻呈现在他的胸前。
“呵呵,呵呵。”看着那张极为愤怒的帅脸,和胸前大大的眼镜似的乳罩。我一下子笑翻在地上。
“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他气得直颤抖,狠狠的道。
“亲爱的,你怎么那么多话啊,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看着他眨眨眼,娇道,接着有给他一针,瞬间他就变成了一个大哑巴。
接下来的创作更是有艺术感,我找来剪刀,将他的底裤裁成小日本的裤兜兜,然后在上面画了一只小乌龟。再后还决定要给他摆一个对得起这身造型的姿势,倒底什么姿势比较适合呢?我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觉得还是那个壮男显示肌肉时,半蹲立,头朝下,一手举至头部勾着一手弯曲至身后,那一动作比较经典。
看着我创作的这副“艺术品”,我躺在地上笑得快要抽筋,妈妈啊,不能再笑了,再笑下去,我非笑死在这里不可。
“我睡觉了啊。”笑完之后,我得意的占有了他的床。他看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碎尸千万万段,可能鞭户的想法都有。
哼,敢欺负我,尝到苦头了吧。
在他暴怒的目光下,我悠然自得的躺到他的床上。“嗯,这被子真柔软啊。”我看着他故意说。跟着便笑容甜美的轻轻闭上了眼,想到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我就那个乐啊。
清晨,我还在烈刹的床上睡得欢,朦胧中感觉到视乎有人猛的踢开了门,紧跟着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烈,你将那小妖精藏哪里去了。”
小妖精?我顿时睡意全无,猛的坐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烈,你在干什么?怎么弄成这样?真想不到你还有这嗜好。”本来上门来兴师问罪的玄月,看到烈刹那副搞笑的摸样,瞬间便笑倒在地上,压根就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身边的小丫鬟也忍不住,掩着嘴笑起来。
她笑了也就罢了,还一边笑一边盯着他绕了一圈,跟着学了一下他那个壮男的姿势。“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动作。哈哈,你倒得教教我,莫非你新创的练功新法。”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也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可是我的笑却惊醒了玄月。
“原来你在这里。”她瞬间便转笑为怒,冷声道:“今天你非死不可。”
我还没来得急反应,她便向旋风一样,飞了过来,那招式恨而毒,势必要我的命。我想我完了。
“当。”的一声,只见玄月手中的金枪落到地上。
“影。”我与她异口同声。
他像一座屏风一样稳稳挡在我前面,冰冷充满寒光的眼神直视玄月。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出那张脸上散出的足可让人窒息的寒气。“她是我带回来的人,也就是我的人,你们谁要是敢动她就是跟我过不去。”那声音如同冰刀瞬间就要刺穿你的心扉,可是我却感觉它如一股暖流,被这样一个冰人袒护,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