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宋飞鱼的小手挠着男人紧绷的线条,喃喃地喊:“二爷,谢谢你信我……”
没被外人这么信过的小飞鱼,化感激为激情,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心窝。
罗二爷目光灼灼,红得跟兔子一样:“少他妈矫情,整这么文艺干啥?老子不是信你,是量你这豆腐渣脑子整不出这么高科技的事儿。”
宋飞鱼小妹妹怒了,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当豆腐渣:“姓罗的!我是豆腐渣脑子,你也是豆腐渣脑子。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不比谁高级!”
恨他,恨他,恨死他。眼睛喷出火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罗二爷被火点着了:“蚂蚱,晚上瞧爷收拾你!”暧昧又情色地煽动她,警告她,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细细啃噬,一个一个的红圈,漂亮得要命。
无法制止的冲动,没二两肉的小丫头偏偏有勾魂的本领,生气,拧眉,嘟嘴,皱鼻,全他妈像在引他上勾。销魂蚀骨,还没干什么呢,就觉得魂儿没了,被这鬼丫头拽在手里,无法动弹。
哦嗬,到地儿了,没得玩儿了。宋飞鱼脸红扑扑地扯了一下自个儿身上的衣服,钮扣被罗二爷的魔爪解了几粒,真是羞愤得无地自容。
前面可还有司机在呢,嗷嗷嗷,她怎么就放任他这么这么这么滴道德败坏?
天啊天,脖子上那些红印子,妖冶得吐火。一会儿要是子钰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
“在想什么?”罗战的语气少有的温柔,刚整理好衣裤,预备下车,见宋飞鱼拿着镜子照啊照,小脸揪成一团。
宋飞鱼苦哈哈的模样:“我在想,子钰是求知欲那么强的孩子,一会儿肯定要问我,这些红印子是怎么来的。我到底该怎么回答呢?”
“想到了?”罗战瞥见她转瞬间眉目放光彩,实在不敢指望她能想到什么好答案。
果然,宋飞鱼小妹妹是多么没有创意,来去就那两句话:“我就说,是狗啃的。”气死他气死他气死他。
罗战没有气死,只是一低头,再次咬了一口她瓷白的颈项,十个红印和十一个红印,实在区别不大。
却不料,窗玻璃咚咚被敲响了:“老二,鱼泡泡,下车下车!”居然是首长大人。
嗷嗷嗷,这真是丢人丢到家,被撞了个正着。哎哟哟,肝疼,胆碎,胃抽筋,这该死的男人就不会挑个别的地儿?
罗战很镇定,摇下车窗:“爸,你先进去,我们一会儿就来。”像是啥也没发生,吃饭,睡觉,和他自己的女人亲热,天都管不了,有啥大惊小怪?
宋飞鱼的脸皮可没这么厚,耷拉着小脑袋,磨蹭着下车,弱弱地开口:“首长好,首长辛苦了!”
罗忍哈哈大笑:“鱼泡泡也辛苦了!”
哎呦,这叫啥话?她有什么可辛苦的?上班时间办私事儿,回来躲在车里玩暧昧。越心慌越说错话:“鱼泡泡不辛苦,辛苦的是总裁大人。”
总裁大人?罗忍一愣,啊哈哈哈,又笑开了。
罗战一张脸黑得没边,狠狠磨牙:“闭嘴!”辛苦什么?生怕老爷子不知道车内战况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