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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琴曲盎然(3)

如梦令·“四川工业梦”感

今天,单位在省上统一进行的“中国梦”主题教育活动的大背景下举办了以“工业强省梦”为主题的演讲比赛,邀余为评委。比赛中,以几个学校选送的学生表现较为优秀,余者多不知演讲为何物也。今日为2013年6月9日,星期日,参加是活动,或为纪念耶?习主席在十八大报告中阐述了“中国梦”的内容,国大某教授将军竟然以之为题成厚厚一册。近来四川在全国各省中率先做此梦,东明同志明矣乎!念及人人有梦,走神中,竟成是令。

庄生梦中化蝶,引得国人趔趄!

两千年过后,上下鼾声烈烈!

中国!中国!我与你同惶惑!

阮郎归·致庆平同窗

同窗来信,言贡井庆平同窗有恙,正于鱼凫国国色天香疗养。憾余已答应携女临剑门,不能与诸同窗一起去探望。同窗嘱余为庆平歌一曲,遂有是阕。是调又名“醉桃源”,取阮郎故事。取是调,欲寄其意于庆平也。庆平职于贡井政协,长信息科,应长于各方信息。期其多记取其恙之正面信息。此祝庆平保重,早日康复。时壬辰端阳前。阳者,寿也。期我庆平同窗是也。忆前岁恩施同窗已去,悲叹之余,愿诸同窗亦应在为前途奔忙时,务惜康安。

前年恩施同窗去,庆平今又苦。

其实人生本虚无,何须太执着。

井自流,人自娱,哪怕多歧路。

此番劫难或定数,后必有大福!

远横山·遂州游记

是调又名风入松。唐僧皎然有是名之诗,嵇康有是名之古琴曲,概是调之名之源也。填是曲,忆遂州之行并谢遂州诸同窗友人之盛情。时壬辰读书日于康区至坡翁故里。

遂州本我梓州地,其间百余里。

何故今日始至之?难说清、个中道理。

为补心头遗憾,断然成此行次。

涪水悠悠停留意,观音湖竟起。

曾经南海苦作舟,哪知晓、妙家三姊。

心静性淡可也,菩萨岂观世事。

醉落魄·终至曲山

余本生左绵梓州,虽有数次机会,然于绵州之曲山,竟于其“5·12”毁灭后亦未至。2011年元旦,齐鲁援建之新北川永昌镇交钥匙后,数家同窗乡梓友人相约之之。早年亦曾之“5·12”后北川临时县委县政府驻地沙汀故里安昌镇,是地距曲山已近矣。然亦未至。今岁清明,中学同窗等本欲来康探余,然时正值家母八十五岁寿。回老家看望母亲及诸亲人后,同窗告知有新疆同窗还乡,相约聚左绵,始得至曲山。醉访曲山,落魄而归后,其惨境总在脑际萦绕。尤向导之曲山之中学同窗曾怀文君,时长北川某镇,其子亦埋于北川中学。心甚歉疚!“5·12”难虽起于映秀,然其毁坏最甚处于曲山矣。念余曾学地质,于地震亦曾小有研究。然面对曲山之惨状,余何为哉?今填是曲以志之。

最最遗憾!来此未在毁灭前!

今我来此泪飞溅!

眼前废原,是我老北川?

相传大禹生此山,曾导四渎定赤县!

谁料地动山倾天!

仰天悲叹!泪水风吹干!

注:“醉落魄”,《宋史·乐志》名“一斛夜明珠”,即“一斛珠”。晏几道词作“醉落魄”。又名“怨春风”“章台月”“醉落拓”。南唐李煜词中有此调,载于《尊前集》。旧题曹邺小说《梅妃传》中记,玄宗封珍珠一斛密赐江妃,妃不受,以诗谢,诗中有“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句。玄宗览诗不乐,令乐府以新声度之,名“一斛珠”,曲名始此。

一斛夜明珠·七夕

上午去中石油彭州石化基地参观,一路友人频发信息。去夕与乡长王、何诸兄等一起谈人生,今夕与家人一道晚餐,遂起坡翁之思。

彭祖此候?万古悠悠颂老叟?

牡丹仙子此地留?

都在传说?两桶油最牛?

今夕何夕谁能够?年复一年迟来秋?

无伞奔跑上层楼?

稍息过后?东坡何时休?

怨春风·七夕

彭祖来过?万古悠悠名若何?

丹景谪居为一诺?

都在传说?PX往哪落?

今夕一醉往事觉?年复一年秋意索?

无伞奔跑衣正薄?

稍歇片刻?此词与东坡?

看花回·简州三岔湖植树感

琴曲中有是名,调名本此。此调有二,一柳郎,一江西也。《乐章集》注为大石调,《中原音韵》注为越调。今依柳郎“屈指劳生百岁期”体填。今日,愚节也。今日,单位组织至简州三岔湖植树,于花岛巧遇省发改同窗邱君、战友蒋君等数。明日,老母亲八十有五矣,期回老家见双亲及众亲人。于三岔湖中,忆去岁于是地与家兄侄婿等欢聚,故有是阕。

去岁简州看亲人,情似湖深。

今年熙熙攘攘甚,落寞心、偏远此身。

忽然遇好友,哪堪相问。

一路春光绿森森,如是我闻。

人生就像湖汊分,总在离别时沉。

或可居湖山,轻启云门。

不见·谷雨后感

不见,即如梦令,即忆仙姿,又如意令、无梦令、比梅等。词家填是调,语多哀婉。近来一事,甚堵。今驻帘官公所旁,见窗外暗天,不见亦难。即成是调。

连夜雷鸣电闪,雾霾阴雨横天;

蓝楹何处寻?锦里柳烟一片。

不见,不见;车辚马萧泪眼!

西施·咏中江

依柳郎《乐章集》注,是调为仙吕调,有三体,今依“回步百花桥”体。中江本桑梓地也,盖其自古即梓州、绵州地也。三中两地相邻,其风类同,相与往来,多沾亲带故。余每每省亲归故里,均往返于中江境地,甚感近年来中江发展势劲,家乡三台则有落伍之嫌。近有文友言中江《菊花石》复刊,故填是阕以寄其情。余曾习地矿,竟不知中江盛产菊花石。菊石亦化石也,中江竟有菊花石。噫,二者合耶?昔日下江南,曾过西施故里,又有西施词牌,曾思填之,不想今日成之,甚幸。

继光威名少小闻,

英雄谁能成?

永丰将军,营销网络阵。

自古风悍,其实文章胜,

三苏铜山人。

乡村表妹颇有韵,

不料想、黄泉奔。

山王庙险,路过总汗涔。

不如挂面,通济是达道,

回龙家正辰。

注:黄继光,中江人,特级战斗英雄,享是誉者,军史上仅黄杨(根思)二。胡永丰将军,中江人,曾任炮兵、导弹、陆军学院院长,名著《网络营销战略》盛誉业界。苏易简、苏协、苏舜钦祖孙均中江铜山人。“表妹”李永玲,中江人。山王庙,中江至成都之龙泉山脉之一段,路甚险。挂面,中江名特产品。通济、回龙,中江与三台相邻之镇,余父辈多亲戚于此,余亦多同窗朋友于此。

子夜歌

是调本唐教坊曲。唐宣宗大中年间,女蛮国派遣使者进贡,她们身上披挂着珠宝,头上戴着金冠,梳着高高的发髻,号称菩萨蛮队,时之教坊因之制成“菩萨蛮曲”。亦名“菩萨鬘”“菩萨蛮”“重叠金”等,又有“菩萨蛮引”“菩萨蛮慢”等。此曲,属北曲正宫,用于套曲中。花间八叉之是调之十四阕最名。近来忽然入夏,接连诸多打击。虽己不力,然最后之绝望,亦让人郁闷。母亲八十七生日刚过,又逢西俗母亲节将至,亲人生日亦将临近,小满乎?早上起来,古蜀青天竟然愈来愈透明了。可以回到我们的时代了。

忽如一夜夏雨落,西蜀晴天也坎坷。

三岔湖边坐,时代哪会错?

亲情友情多,恩情人情薄。

青春有几何?此生不蹉跎。

江南好·答涪城文友西川涪东翁

江南好,涪城江哪边?

西川定在涪江右,涪东似应江左岸?

翁还思江南?

露华

是调概自我太白公《清平调》词中“东风拂槛露华浓”也,周密平韵词名《露华慢》。昨晚亲人言极其为难之事,以之为鸡肋。心中哑然之余,亦甚悲催。忆当年学三国中是典,印象极深。杨氏小聪明之误身,亦让人慨叹。刘伶以其鸡肋之身不堪安壮士之拳之机智,更让人喷鼻。唯万里等鸡肋功名之喻,甚为恰贴凄凉!前日青年节施州同窗寄贺,念不日便已四十有四,为余辰时父亲之岁数。噫!老矣!一切皆鸡肋乎?余肖鸡,果鸡肋乎?网友传一帖子,竟然央视“名嘴”白氏言说鸡肋之事。白氏年纪与余相若,你看看人家!再叹,故以会稽玉笥山人体咏之。

孜孜不弃,那功名利禄,

理智意气。

阿瞒沉思,汉中挥鞭即失。

修说鸡肋之时,

可知后世难师。

一阵风,一江锦水,

云烟皆逝。

人生折腾庶几,

若昙花一现,每每都是。

一二知己足矣,何攀高枝?

只是真心付出,

依然无味可惜!

一把泪,不知有谁记起……

醉梅花·赠清华同窗刘老西

海生,余之大学同窗,山西五寨人,现为清华核科院教授。其邻县名岢岚,为中国太原卫星中心,余有战友众多于是基地。今年同窗20年后聚于母校,向东兄有是调寄是盛会。故海生于是调甚念,余亦以是调戏赠之。

君自五寨来西蜀,岢岚有我战友数!

留海楚楚惹人怜,京城谁不与卿语!

海洲渡,明月孤,生在熙春装糊涂!

才倾满园核聚变,高歌一曲老西谱!

竹马儿·甲午岁首感遇

年后回蓉,天气甚冷,但心却热。上班后,竟然下雪。行于蜀都大街上,漫天雪舞。是景让成都人欣喜。午后一会,寻得是调,近年物事皆现眼前,遂依石林居士体,马上成之。

七八年,蜀僻盆边逡巡,终得停顿!

念江南数番,湖山难忘,唯留今春!

回首龃龉几次,皆因心魔,不解晨昏!

圈子纵牢固,加风雨际会,也是沉沦!

好事恁多磨,十年一剑,三载遑论!

由来总被情困,神马浮云翻滚!

一生更兼一世,一心一意,便中华命运!

翠竹青青,幽兰家中寻!

醉花阴·答向东

向东作是调,余戏答之。是调盖自易安居士,其曾署“重阳”“九日”。居士堂前有济南72名泉之漱玉泉,故又名“漱玉词”。居士以是调多记其与夫之恩情,甚切!

一江春水向东流,海上也难休。

岷峨本源头,巫山过后,

风雨黄鹤楼。

楚天舒阔湘女候,湖中泛瓜舟。

何不下金陵,十二钗裙,

烟花满扬州。

又到武昌

转眼四十五,人生何其苦?

功名利禄尘与土,真情似纸糊!

林中无归途!

搏一搏,又何如?

还有几个四十五?

落驾樱花路?江楼栖黄鹄?

法曲献仙音·颂圣钦大师

据云,法曲兴于圣(唐)朝,其声始出清商,若铙钹钟磬等。其曲所存,仅小石“献仙音”尔。白石道人入大石调,本张籍诗名之曰“越女镜心”。柳郎有异体,今本姜词。圣钦法师,俗姓贺,西蜀梓州人氏。蜀都昭觉寺闻无相法师开示,遂启禅心。于峨眉山接引殿出家,师智德法师。后游方各地,名倾东南。金山寺等欲其驻锡,几番推却,终还峨眉。曾于彭州小鱼洞闭关清修数年,主玄奘剃度之震旦第一丛林大圣慈寺数十年。据云,龙华寺公案聚讼不断,大师曾亲赴海上决断之。大师于中国、四川佛协、佛学院、爱道堂等,平生倾尽心血。

东川形胜,人杰地灵,

贺子天生佛性;

无相开示,昭觉慧根,

智德金顶接引;

发宏愿、通三藏,

皆利乐有情。

菩萨行:过夔门、汉江边行,

润扬后、善知识猛精进;

公案点青灯,终推却,还听清音;

小鱼洞好,可近闻、大慈风铃;

于佛协院寺,总是一生倾心!

西平曲·怀正威将军

西平曲,又名上西平、金人捧露盘、铜人捧露盘引。曲“多苍凉激楚语”。德祥先生故里鲁班镇邻镇有余之故乡西平镇,故填是曲。赖心辉(1886—1942年),字德祥,梓州人氏,槐轩学派四传弟子,云南讲武堂毕业,参加蔡锷领导之重九起义,受四川军阀刘存厚、刘成勋等提携,历护国、护法等战,附北南、中央政府,曾至正威将军,长川。入闽剿共,被陈诚缴械。赖曾于存厚麾下任炮兵团长,时称“赖大炮”,惜不若“孙大炮”。川军混战多年,几若春秋战国,后肖先人于自流井“弥兵”,划定各自防区,史称“分赃会议”。将军后流海上,还蓉晚景甚惨,亡后葬光华村。

降桑梓,传槐轩,起昆弥;

重九时,相与独立;

乡谊存厚,

旋军旅攀升封疆吏;

“大炮”何益?

作嫁衣、川陕义气?

护国法,难成勋;

北伐南,混战急;

“分赃”后,防区不易;

将军不威,

终弓藏狗烹火中栗;

海上归蜀,

心辉尽、光华早失!

定风波·致梓州刘雨卿将军

是调又名定风波引、定风波令、卷春空、醉琼枝。圣唐时为教坊曲。柳郎以之入林钟商调。是调自小令至慢词,有数体。今依柳郎九十九字词,只其韵不尽为仄韵。是当为今人填词之通病。然为文章,为诗词,当不以辞害意。虑及于斯,或可自适,况他乎?刘雨卿(1892—1970年),梓州秋林人。早年学于乡梓蚕茧学校,后入川军,历护国、护法、靖国、靖川诸混战。曾入鄂剿共,在“淞沪抗战”中一举成名。参与“皖南事变”、台湾“二二八事变”。终老台湾,遗《耻庐杂记》。赖心辉,其邑人也,曾长四川,葬于蜀都光华村。刘氏字献廷,寓其终生献身于民廷乎?介石公未负之,其能善终于孤岛,幸哉!

秋林驿,故乡地,将军桑麻起家;

军阀混战,只争地盘,何曾护国法?

边关急,齐上马!

川军威名扬天下!

卿哪?

在海上抗战,碧血黄花!

皖南旮旯,手足残、惹日寇笑话!

“二二八”,功过是非评说,难随时风化!

活百年,亦刹那!

孤岛寂寞遗书札;

太差!

不若心辉,魂在光华!

梓水先生甲午年耶稣历4月25日风雨大作时于华西坝上归梧谣四阕

归,百里家山虽刚回;

忆亲时,泪随风雨飞!

归,当年流沙把身累;

现而今,物我仍相睽!

归,唯寄好桅好山水;

期采菊,我在湖边醉!

归,顺应时代有何为?

四十平,正好两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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