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教堂
当我问苗倚天为什么我后背上的图案会和谢俊家里的一本书上的图案一样时,没想到苗倚天却回答我这是我家里人的意愿。我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房间外面来来往往有很多警察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这里比王叔所在的警局要大很多,我将房间里的门关上,然后一本正经的问苗倚天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听了我的疑问后,苗倚天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用眼神示意我也坐下,虽然我感觉此时自己的心里变的一团糟,但还是强忍着坐到了苗倚天身边,在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苗倚天跟我讲起了她所知道的事情。
房间里比刚才更昏暗了,使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苗倚天对我说,当她在谢俊家里发现那本以我后背上的图案为封皮的书时就感觉到了事情可能并不会向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出于对那本书的好奇,苗倚天将书拿出来仔细翻看了起来,当她发现书中的内容直指一个古老的教会时,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她奶奶给她讲过的一件事情,原本以为那个故事是奶奶虚构出来的,可没想到今天它就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在书中看到了我熟悉的东西,那些都是奶奶小时候讲给我听的,高尚,我想告诉你的是,那个教会的名字叫隐修兄弟会,不只是在中国,在整个世界它都占有一席之地,包括我们熟知的一些名人,他们其实都是隐修兄弟会的成员,当然,你的父母也是其中之一。”苗倚天对我说道。
“我没听懂你说的意思。”
“其实隐修兄弟会是郇山隐修会的一个分支,郇山隐修会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包括我们熟知的牛顿、雨果和达芬奇等都是郇山隐修会的成员,而隐修兄弟会是从最早的郇山隐修会分裂出来的,后来得到不断发展,尤其是在亚洲,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而郇山隐修会的标志就是你和灵儿后背上的那个图案,所以说,你们也是那个秘密教会中的一员。”苗倚天对我说。
“可是这和侉依族有什么关系?”我问。
苗倚天对我解释道:“我们所知道的侉依族的故事都是真实的,他们确实因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被当时有势力的部落陷害,差点造成亡族的后果,但后来侉依族经过后代的一步步努力终于使部族得以保全,侉依族的人始终都相传着一个惊天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有人找到他们,说要帮助族里的人保守那个秘密,而最后侉依族的人也对那些人妥协了,提出要帮侉依族保守秘密的正是隐修兄弟会的人,从那以后,侉依族的人便在世间消失了,其实他们都已融入到了隐修兄弟会,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苗倚天见我不解,又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圣经》吧,它是基督教的根基,是基督教一切行为的准则,但由于对《圣经》的理解不同,基督教被分成了无数个小的派别,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罗马天主教和东正教,虽然他们都宣称自己是正统的基督教派,但其实他们的教义里早已经背离了《圣经》的本意,所以,从那时的基督教中分离出来的隐修会不再承认教皇的规定,他们与教会背道而驰,投向了科学的怀抱,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隐修会的成员不断遭到迫害,最终演变成只招收精英团体的地下神秘社团,当他们得知中国神秘的侉依族的故事时,便决定邀请他们进入隐修兄弟会,以便给他们更多如何拯救这个世界的指导。”
“这么说侉依族的秘密就是那个隐修兄弟会的秘密?”我不解的问道。
苗倚天对我点了点头,说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在中国的隐修兄弟会中有很大部分都是曾经侉依族的人。
我还是有些不理解,刚要再对苗倚天问下去,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苗倚天接起电话,随后快速的答应了两声后便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没等我说话,苗倚天对我说了声跟她走后立刻朝着门口走去,虽然我不明白她得知了什么消息,但此时也我只能跟在苗倚天后面走出房间。
出了警局后,苗倚天带我走到一个已经发动了的警车旁边,进去后我才发现车是杨叔开过来的,等我们走坐好后杨叔立刻踩下油门,随后在公路上疾行起来。
“我们要去哪儿?”我问道。
杨叔眼睛一直注视着前面,连头也没转过来:“去找出最后的真相。”
杨叔的话说的非常坚定,我知道他一定调查出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苗倚天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我把头转向窗外,看着瞬间从眼边滑过的景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路上行驶了一阵后,市区离我们越来越远,不久我们便到了高速公路上,又行驶了一阵后,杨叔把车顺着差下去的一条小路开过去,由于路面十分不平坦,杨叔又把车开的飞快,我们在车里左右摇晃,甚至有好几次我的脑袋都撞到了车窗上,可即便是这样,杨叔却丝毫没有把车速减慢的意思。
见杨叔一脸严肃的开着车,我只好忍着疼痛和颠簸努力使自己坐的平稳,苗倚天的情况也比我还不到哪儿去,当我转过头看她时,发现她也正晃动着身体向我的看过来,不过我们谁都没说话,好像彼此都有一个藏在心里的秘密,只是还没到将它说出的时间。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我不知道杨叔究竟想到我们去哪儿,但既然刚才杨叔告诉我是去找出最后的真相,我也只能等待,等待杨叔将车停下来的那一刻,等待事情都浮出水面的那一刻。
我突然想起了那位被王叔救出来的老人,不知道她此时的情况怎么样了,也许是被警察带到了医院,我始终都没见过她,而苗倚天刚才也没跟我提起过老人,坐在车里我原本想问一问苗倚天知不知道那个老人的情况,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期望着杨叔能快点儿把车开到目的地,然后告诉我幕后的真正操控者到底是谁。
又行驶了大概半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发现前面有一个小教堂坐落在山脚下,从远处看上去,那间小教堂孤零零的处在高山之下,显得很渺小,白色的墙壁此时也被渐渐拢过来的乌云映成暗灰色,杨叔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径直地朝那座小教堂开过去。
“到了。”杨叔把车停到教堂门口对我们说道,这时我才发现这里已经停了许多车辆,甚至有很多价值不菲的上流人士开的轿车,下了车杨叔带着我们走到教堂门口,雕刻着各种线条的大门被杨叔敲得响声不断,没多一会儿,教堂的大门被人开出一条小的缝隙,杨叔赶紧将大门打开,没等开门的人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快步走进了教堂。
教堂里空荡荡的,除了站在门口的那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之外,再没有一个人的影子,这里的景象与外面那些车显得十分矛盾,不知道那些车的主人此时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请问你们是...”穿长袍的中年男子走到我们面前仔细打量着我们,似乎被杨叔鲁莽的闯进来感到有些吃惊,不过那个人还是立刻恢复了平静,手中握着一个银色十字架,我突然发现那人手中十字架上所雕刻的图案正是和我后背上一模一样的图案。
杨叔面无表情地拿出警官证,然后对着那人问道:“那些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中年男子并没有因为杨叔出示警官证而改变态度,他依然一脸虔诚的闭上眼睛祈祷了一下,随后告诉我们教堂的客人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们。
我观察到杨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很显然他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杨叔看了看面前这个个子不高的男人,他知道无论问什么这个虔诚的教徒都不会告诉他答案的,于是头也不回地在教堂里四处走动,想要知道到本应该在这里的人究竟躲到了什么地方。
杨叔面无表情地拿出警官证,然后对着那人问道:“那些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中年男子并没有因为杨叔出示警官证而改变态度,他依然一脸虔诚的闭上眼睛祈祷了一下,随后告诉我们教堂的客人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们。
我观察到杨叔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很显然他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杨叔看了看面前这个个子不高的男人,他知道无论问什么这个虔诚的教徒都不会告诉他答案的,于是头也不回地在教堂里四处走动,想要知道到本应该在这里的人究竟躲到了什么地方。
我和苗倚天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否应该和杨叔一起寻找这里的其他入口,面前的男人看着在教堂里来回走动的杨叔,然后又将眼睛闭上:“愿主宽恕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