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躺在一旁的王宁宁,脑袋在这一刻像是成了浆糊般混乱一片。她原本穿在身上的白衬衣,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我的一件白色T恤,皎白的月光洒在她的皮肤上,仿佛为其镀了一层圣洁的光泽,而手下的软绵弹滑的触感更是告诉我,她里面绝对是真空的。
“你摸够了没有?”
就在我愣神这会,王宁宁早已醒来,有些调侃的轻声说道。
“啊!”
我赶紧将自己的咸猪手从那个敏感部位拿开,好在此时没有开灯,不然的话,她一定能够看到我殷虹的面孔。
气氛在此时变得有些尴尬又有些暧昧,我俩就这么一个坐一个躺的彼此沉默着,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之后,我决定转移话题。所谓不知者不怪,相信她也应该不会真生我的气吧?
“你……”
“我把你扶回来的时候,你吐了我一身,只能穿你的衣服了,再加上你醉的厉害,我有些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就成现在这样啦。”
可当我刚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却已经被她抢过了话头。她似乎永远都是这么聪慧,永远都能猜到别人在想些什么,之前是,现在也是。这是她的优点,但也是因为她的这个优点,我在心里才有些抵触她。
当然,她这会或许是怕我的话会再次让大家再次陷入尴尬,所以才这么说的,不过我不是她,也没有她那种看透人心的能力,又怎能猜透她的心思呢?
“哦,呵呵,对不起哦,我喝短片了,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了。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别介意。”
“噗!”
这时王宁宁忽然‘噗嗤’一笑,弄的我有些莫名其妙,我抓了抓头问道:
“你笑什么,我的话很好笑吗?”
王宁宁笑着摇了摇头,继而坐起身来有些玩味的说道:
“我想起送你回来的时候了,想不到你喝醉以后会那么可爱,呵呵!”
不待我发问,王宁宁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就让你给我指路,谁知道你竟然把我带到了派出所,呵呵!最可笑的是你竟然当着我和一个民警的面,在人家派出所的门口撒尿,呵呵!当时那个民警的脸都绿了,若不是看你实在是喝多了,非得把你关小黑屋里待一晚不可。后来也幸亏正巧碰上你的房东大娘,不然你今晚只有去露宿街头了。”
“啊!不会吧?”
我心想完蛋啦完蛋啦,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咋会跑人家派出所撒尿呢?还当着王宁宁的面,情何以堪呐!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有些紧张的看向一旁的王宁宁,当着她的面……那保存了二十几年的贞操,会不会全给她看到了?
王宁宁被我盯的有些发毛,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不等我答话,她就下了床,拿起我床头桌子上的水杯,到客厅的饮水机那里给我接水去了。
我使劲咽了口吐沫,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嗓子干的已经快要冒烟了,而且头也疼的厉害,只不过从一醒来就被这接二连三的尴尬搞得自己都给忽略了。
“啊!”
“砰!”
突然王宁宁的一声惊呼伴随着玻璃杯摔碎的声音,从客厅传了过来。我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冲到了客厅。
随手打开了客厅的灯,只见王宁宁正呆呆的站在饮水机旁,死死的盯着窗户的方向,而饮水机旁的墙壁上湿湿的一片,玻璃杯的碎渣就在墙根下躺着,除了这些之外,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吓成这样呢?
我有些疑惑的走到王宁宁身边,问道:
“你看到什么了?”
“喂?”
“王宁宁,你怎么了?”
一连叫了几声,见她还没反应,我就伸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哪知王宁宁顿时又是一声惊呼的跳了起来,这下连我也被她着突来的一声下了一跳。
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双肩,有些紧张的说道:
“王宁宁你到底怎么啦,是看到啥东西了吗?”
而王宁宁这下才算回过神来,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感觉到她颤栗的身体,我此时的心里生不出一点的非分之想。
我警觉着看向窗户的方向,窗外一片朦胧的黑暗,除了随风摇摆的树影显得有些渗人,也倒是没有其他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悄悄呼出胸口里因为紧张憋着的那股气,轻轻抚了抚王宁宁的粉背。
“别怕,有我在呢,告诉我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或许是我的安抚起了作用,王宁宁颤抖的没有原先那么厉害了,可是她却还是不敢离开我的怀抱。
“我看到‘她’了!”
听到王宁宁仍旧有些颤抖的声音,我心里顿时又是一紧,虽然已经猜到王宁宁嘴里的‘她’是谁,可我忍不住又跟她确认了一遍。
“哪个‘她’?”
王宁宁轻轻抬起头,看着我说道:
“就是‘她’!那个女鬼!那个被你驱走前纠缠了我十几年的女鬼!”
因为紧张与恐惧,王宁宁此刻的脸色已变得煞白一片,看着她惊恐害怕到使人忍不住怜惜的面容,我心里原本那根对之有些抗拒的弦,被狠狠的拨动了一下,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嗡嗡’之声,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此时此刻我多么想抛开一切,就这么将她拥在怀中,安慰她,保护她,永远也不要放手。
可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老鬼既然已经来了,那‘它’随时都有可能对我们发难,若是此刻儿女情长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立刻将怀中的王宁宁拉到卧室,对之交代道:
“你不用这么紧张,那只老鬼已经来找过我不止一次了,它的目标现在是我,应该不会再特意针对你的,况且我在门窗上都用朱砂画了‘敕令’,它进不来的!你在这等着我,我出去对付它!”
说完之后,我从床底下掏出我的杀猪刀和小红的金钱剑,一手一个就要出去找老鬼的麻烦。
可在我一转身间,却又被王宁宁拉住了手臂,只听她这会更为紧张的说道:
“你说的‘敕令’是那些血糊糊的东西吗?”
见了点了点头,王宁宁顿时又是一声惊呼,嘴巴张的有些大大的足能塞下一个鸡蛋,看我正疑惑的盯着她,王宁宁有些扭捏,又有些懊悔的说道:
“我……我以为那东西是你俩搞的恶作剧,所以……所以我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