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骚人实在是太气人了,就知道打便宜仗!”云龙叫骂道。
陈越没有再搭理云龙的茬,而是扫视起了赌场来,经过他的观察,这个赌场基本算是报废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下有得玩的了。
云龙跑出去了,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应该是去诊所看三儿了,陈越他们也跟着去了。这个赌场大势已去,砸得已经不成样子了,要开业还得重新装修过。
到诊所的时候,云龙早已“裸奔”到了,医生告诉云龙三儿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等待病情稳定下来命应该能够保住,但人就废了,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根,治好后也是一个瘸子。
陈越拍了拍云龙的肩膀,意思和“节哀”差不多。云龙长叹一口气,虽然三儿没有丢掉性命,他还是内心很受谴责的,如果不是他让留下他看场子,直接把场子关了的话,三儿的手和脚就不会被废掉,他也不会失去一个得力干将。
依然还是那一座大厦,龙哥美美地吸了一口烟,“查清楚了吗?”
秦暮雪摇了摇头:“现在只知道陈越是拿着炎帮帮主的金匕直接就当上了炎帮的帮主。”
“我不是要问这个!”龙哥弹了弹烟灰,面色微微有些发怒了。
这次回答的是田苒:“龙哥,我们抓住了一个当年追捕烈火炎王的一个条子,他现在就被关在我们的地下室里面。”
龙哥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田苒咽了一下口水缓缓开口:“他说他们当年把陈与和于清连着邱良标追到一座荒山上,于清和邱良标当场就被埋在了那座山上,现在山上面都还立着他们的墓。”
“那陈与呢?”龙哥听到这里顿时就来了精神。
“他们把陈与堵在一个茅草屋子里面,陈与手里拿着重型武器,警察不敢冲进去,就直接放了一把火把整个屋子都连着给烧了。”田苒说道这里又停顿了下来。
“然后呢!”龙哥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当他们等到火燃尽之后,去收尸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陈与的尸体。”田苒继续说道。
“都被火烧成焦炭了,怎么可能还有尸体在。”龙哥指出了这其中不合逻辑之处的地方。
“不是的,是连陈与身上的东西也没有留下一点,龙哥你知道的,有些东西是无论怎么用火烧都不可能化为灰烬的,比如就说陈与的那把金色匕首。这把金匕据说就算是用纯冰玄铁打造的,就算是用高温锻造都可以保持原样,怎么可能会被一把火就给烧成灰烬?”田苒理智地分析了起来。
“嗯,是这个道理,那个条子呢?我要见他。”龙哥说道。
“龙哥跟我们来吧!”田苒拉着秦暮雪走在前面给龙哥引路。
龙宇盯了一眼秦暮雪开口道:“红影,你可少注意点陈越,应该多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该做的事情上,冷影做得就比你好多了,若雨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难道还放不下吗?”龙宇指着田苒对她说道。
说到若雨的事情,秦暮雪的愤怒又上来了,她刚想要顶嘴,就被田苒用胳膊碰了她一下,“知道了,龙哥!”
孙爷爷和孙奶奶被苏松他们给撵出孙海的房子,靠着那点微薄的退休金,两位老人家就租了一个非常破烂的那种单间住。为了赚取点生活费用,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在小学旁边的街道上摆了一个小摊子,就卖点小学生玩的那种小玩具小卡片之类的东西赚取一点喝稀饭的钱。
这家小学旁边有一家游戏厅,也不知道是通过了什么关系居然把游戏厅开到学校旁边的。更恰好的是这家场子也是归苏松看管的,孙爷爷和孙奶奶摆的摊子刚好是在他们的门口。一天苏松从他们的摊在边路过,正要去场子溜溜,就看见了摆摊子的是孙海的爷爷和奶奶。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下正好省去了苏松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苏松一招手,几个眼尖的狗腿子立刻摇着尾巴过来了。
他向这几个狗腿子稍微使了一个眼色,这几个狐假虎威的家伙立刻会意。
“滚开滚开!老头子还有老太婆,这里不准摆摊!”说话的同时这几个狗腿子两下子就把摊子给他们掀了。
“你们凭什么掀我们的摊子!你们又不是城管!”孙奶奶是一个脾气火爆的性情中人,阻止不及他们掀摊子的她立刻开口叫骂道。
“这里是我们场子门口,我们说不能在这里摆摊就是不能!”一个狗腿子叫道。
“那我们走就是,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掀了,你们这样是违法的,赔钱!必须赔我们得经济损失!”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扯开了嗓门破空大骂,声音中带着哭腔。
“还挺得瑟!”一个杀马特狠狠一巴掌照着孙奶奶的脸上就扇了过去。孙奶奶一个垂暮之年的老太婆了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一下子就被他给扇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摔在地上的同时还听见了骨头“咔嚓”地一声断裂声,应该是腰间骨被摔断了。
孙爷爷没有想到这些“古惑仔”们竟然如此地大逆不道,连一个老人家都下得去狠手。看见老伴被打翻在了地上,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他卷起袖子抡起拳头照着刚才打人的那个杀马特的眼睛上就去了。
这位杀马特很明显没有料到这个老头的身上居然能如此敏捷,一下子就中招了,孙爷爷一脚向他狠狠踢过去。突然杀出来一个带着“功夫”的老头,其余的几个狗腿子一哄而上,孙爷爷几下躲闪不及就被抡翻在了地上,和他的老伴躺在了一块。
几个狗腿子得理不饶人,照着地上的孙爷爷和孙奶奶继续连打带踹的。孙奶奶的身子不太行,孙爷爷就一直护在他的身上,任由这些人打他踹他,也没有闪开再让他的老伴承受一点痛苦。
“啊!啊!”孙爷爷在地上发出了痛苦地惨叫,有一个乡村非主流闲光踢着不过瘾,掏出包里的弹簧刀一刀划在了孙爷爷的屁股上。
“你别护着我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先没命的!”孙奶奶老泪纵横,泪水“哗哗哗”地往下掉。她拼命想把护在她身上的孙爷爷翻开,但是孙爷爷护她护得太紧了,她根本就翻不动他。
几十年的爱情在这个时候体现伟大的力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