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说亲自动手吗?他妹子就在旁边好不好!她向秦璇走去,刚迈出步,就听秦镌道:“别去找璇儿,她害怕。”
好吧,我命苦。她把首饰全拿回房间收拾起来,回来时带了些绷带。
秦镌和秦璇已经到了客厅,楼华语就开始给秦镌处理伤口。
因为之前处理过一次,这次就显得得心应手。秦璇脸朝旁边,看着门边的植物,秦镌也尽量不出声。秦璇在旁边,楼华语不能搞鬼,只能老老实实地上药,缠绷带,最后打结。衣服已经染上血了,楼华语也找不出一件一模一样的,好在也不是很显眼,秦镌注意一下就行。
穿上衣服,秦镌道:“要我说,这要还没有你的手好用,你的手往那儿一放,伤口就不疼了。”
微笑,微笑。楼华语告诉自己,说:“太子说笑了,我的手哪有药好用。”
你不就是想占我便宜吗?想起一起吊在树上时秦镌的反应,她就觉得,幸好他不待见女人,不然,一定是个登徒子。
“没有,我说真的,你的指尖冰凉冰凉的,摸在我后背上就是舒服。”秦镌一本正经地反驳,楼华语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
“好嘞,这把该走了,明天再来看你。”秦镌伸个懒腰,道。
明天……楼华语郁闷了。
看来这位太子爷是真的无嫌可避光明正大啊,感觉自己好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送走太子公主,楼华语立刻回房去清点战利品,最让她好且莫过于那顶金翠的帽子,缀满了珠玉宝石,下面那四个扇页一样的东西下端弯曲,左边两个向左弯,右边相反,挂了很多短的玉串,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
楼华语又看到了那个和冬月不清不楚的男人。
事情是这样的。前天偶然遇到李薇,她惊讶地发现李薇病得厉害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听人说,她是被人吓着了,要求增加人手。
人家也算小家碧玉,胆小也是情有可原的,虽说楼华语不太清楚太子遇刺怎么就能把她吓成那样,但是也得体谅,和十三姐妹一说,就在后院加派了人手,晚上还会查夜。
查夜这项任务,不幸地就被安排给楼华语这个闲人了,结果,刚到后院,她就看到了一个黑影,直奔后花园方向去了,轻车熟路的。
有了上次的教训,楼华语没有追,就跑回来了,还到冬月房间看了一眼,果然,人不在。
这个如何是好!
在昭烈国,蓄养艺姬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而艺姬和**也绝对是两种职业,虽然都是贱籍,但是前者并不卖身,家养的艺姬就相当于专门用于歌舞娱乐的侍女,必须另外办理手续,这一点也不同于赎身的**,从这点来看,没有为主人守身的必要,但是,大户人家,侍女与人私通,那也是罪过,冬月和人幽会,肯定也是不对的,可是,朋友一场,她能怎么办?
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楼华语又到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冬月还是不在!
这事情要是被秦堰知道了怎么办?
转念一想,秦堰估摸也不管这种事,她跟着操什么心。
说起秦镌来,也挺让人难受,伤口还没好,非要坚持跑步。上次跑步他把伤口抻开了,结果第二天又来了,跑了五里路,一路上两人都在说话。楼华语发现,秦镌也真够唠叨的,一路上问了她有几十个问题,喜欢什么花什么色什么食物什么游戏等等一系列问题,问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被他逼得没辙,乱说一气,总算应付过去了。
幸好这几天他不用来,不然,烦心事都赶在一块了。
闲来无事,楼华语也找到了打发时间的事,就是看帽子。当然,是秦镌送的那顶。她无聊的时候就数上面的珍珠宝石,目前确定有红宝石七十一块,蓝宝石五十七块,至于珍珠……保守估计有两千颗,但是她实在数不过来。
其实,研究了这几天,她越看越不对劲。秦镌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定光华璀璨的帽子?而且这个帽子……真的很女式,制式也很奇怪。
第七次努力未果。
楼华语终于放弃,这珍珠也太多了,实在数不过来。她刚把东西收拾好,就有人尖叫着闯了进来,吓了她一跳,扭头一看,是腊月。
腊月见了楼华语,声泪俱下。
楼华语就奇怪了,腊月和五月六月闰月抽这个空子去逛街了啊,怎么突然就跑回来了,还吓成这样?
“楼华语,你快去看看,她们,她们……”腊月泣不成声,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着也是楼华语第一次看到她落泪,显然事情很严重。
“她们怎么了?”
“她们……全疯了,啊……”腊月抽噎着,眼看是丧失行动能力了。
听到“疯了”两个字,楼华语一愣,忙问:“她们现在在哪儿?”
“正月房间,正月把她们,都,都打晕了……”
楼华语也不看她哭了,翻出两个小瓶就冲了出去。
如果她没猜错,这又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