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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狙杀恒元(1)

第二天一大早,张斌睁开眼,觉得头疼无比,想着昨天的谈话,他内心轻松了很多。他正要起床,却见旁边躺着一个人,定神一看,原来是彭明杰。让张斌感到奇怪的是,这家伙明明睁着眼,却如死人般不动,当真怪异。

手在彭明杰眼前晃动了一下,彭明杰连眼珠子都没移动分毫。等张斌手一缩,彭明杰却开口了,“别老晃荡,我没死。”

“没死你还不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张斌边说边起床,却见彭明杰还是没动一下,不由打趣道,“你该不会是做鬼的,晚上起床白天睡觉吧。”

彭明杰却突然坐起,看着张斌,直到把张斌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头没脑说了句:“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昨天听我说话,我现在心里好受多了。”

张斌憨厚一笑,正要说话。彭明杰面色又一冷,冷眼说道:“不过,如果你敢把昨天我说的话让第三人知道,我立即宰了你。”

张斌一点也不介意地拍了拍屁股,耸了耸肩膀,端起木制脸盆,出去打洗脸水去了。

夏日炎热,没法存放肉制东西,托张斌踢死的那头大野猪之福,这几餐大家都可有油水吃了。张斌和彭明杰二人各自端着一碗饭,蹲在地上看游击队员们训练,默默地吃饭。

“他们训练得怎么样?”

“不怎么正规。”二人的关系,经过昨夜一番谈话,拉近了许多。不过,两个都不爱说话的家伙在一起,所说的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平常人不习惯,大概也只有二人能适应。这不,面对张斌这没头没脑的突然问话,彭明杰却很习惯似的,淡淡地说:“但值得敬佩。”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二人继续扒饭,老久不说话。直到要吃完时,彭明杰看着面前的大树,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想学狙击之术吗?”

“想!特别是那个如何隐藏自己的本事,很厉害。”确实,上次彭明杰在张斌眼皮子底下隐藏了自己,让张斌着实震惊了一回,印象极为深刻。一听彭明杰问话,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

“等把张天宝烈士的脑袋取回来,我就教你。”

“好!”

“作为交换,你得把如何才能一脚踢死一头野猪的本事也教给我。”对于张斌如何能一脚踢死一头野猪之事,彭明杰也很想知道,他明白这可不仅仅靠脚力完成,还得有技巧与胆量。

“好!”

说完,张斌端着碗走向老班长,一眼也没瞧彭明杰。

……

张斌坐在门口左边,彭明杰回来直接蹲在右边,二人都习惯保持自己的冷酷。

“给!”

“谢谢!我不抽!”

“我以前也不抽,但二叔没了后,我开始学着抽。”

彭明杰看了一眼张斌手里的烟,本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还是没出声。

两人又呆了一会儿,彭明杰说道:“为了干掉岗田,鬼子军营那儿我去过几次。就连那个装张烈士头颅的盒子我也近距离仔细观察过,里面全是石灰粉,显然是在等你上钩。”

张斌低着头,猛吸一口烟,没做声。

“我考虑了很久,却没法子取下来,所以,还得想别的办法。”

“嗯!”

“你想到了吗?”

“没有!”

又没话了。二人就这么一蹲一坐,看着林海,听着如涛水般的风声,体会着时间流失。

其间,康小二和老赵还有几位同志从他们身前经过,或想与他们聊天,结果,却得到了个简单的“嗯”“啊”“哦”之类能把说话人气死的答复。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看着两个本事高强,却又性格冷淡怪癖的人在那里闷坐,天知道这俩家伙在想什么。

要到中午了,康小二叫他俩去吃饭。

“娘的,老子真想一刀捅死龟田那个龟儿子了事。”

张斌这么无厘头发泄似的一声低沉怒骂却让彭明杰一愣,他双眼精光一闪,一把抓住从身边经过的张斌,“说得好,有办法了。”

张斌不解地看着他。

“我们可以用龟田的脑袋来换。”彭明杰的语气虽然兴奋,但那长期养成的冷酷表情却让他看上去依旧冷傲。

张斌一听,当即摇头,“不可能,龟田这龟儿子,胆子比兔子还小,每次外出,都带着老大一群鬼子,我们根本没办法接近。”

“我有枪,五百米以内,保证能一枪要了他脑袋。”

张斌双眼猛然闪出一片火花,可瞬间即灭,“那也不行,我们现在是想取回二叔的头,如果杀了龟田,说不定,他那个二当家恒元恼羞成怒之下,一把毁……咦!等等!等等!我们虽然不能杀了龟田这个鬼子大当家的,却可以杀了恒元这个二当家,然后用恒元的脑袋来交换。想来,以恒元的地位,到时候,那个龟田想不换也不行了。”

张斌来了兴趣,也不去吃饭了,蹲在彭明杰身边,兴奋道:“我前些日子仔细观察和打听过鬼子的行为,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很尊重死人的。就算有些士兵战死,他们也会把士兵烧成骨灰,然后……”

“就这么办,娘的,想来,用恒元的脑袋来交换的话,龟田也不得不交换,不然,他手下那些兵还不造反?”彭明杰说到这儿,眉头突然一皱,“可是,恒元那儿我们该怎么取他脑袋呢?”

张斌想了想,却无法想到具体的办法。

一时间,二人蹲在地上,又成了看着地上蚂蚁发呆的闷葫芦。一旁的康小二好生无语,只能陪看着。直到老赵亲自来催促吃饭,三人才起身离去。

……

吃完饭,张斌和彭明杰又开始“发愣”,康小二怕二人发愣发傻了,拿着两个竹筒做成的杯子,给二人递来开水。

张斌下意识地接过竹筒,还没等康小二说烫,他就喝了起来,结果,烫得张斌浑身一个激灵。

康小二以为他被烫着了,急忙去找冷水,哪知张斌却又小小地抿了一口,突然双眼放光看着彭明杰,兴奋道:“有了!”

“怎么,快说!”

“我记得,鬼子占领三桥镇后,顺便也让镇后那个温泉成了他们独自享受之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鬼子去那里洗温泉。而那个恒元,简直就是个温泉迷,每隔几天就要去一次。我以前到镇上赶集时,隔着老远看见过好几次。”

“真的?”

张斌激动地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不过,他们每次都是十几二十人同去,都带着枪,想要抢到恒元的脑袋,可没那么容易。”

彭明杰想了想,笑道:“那有什么,只要有我的枪在,保证让他们乖乖地放弃恒元的尸体。”

“那好,我们再仔细商量商量。”

……

大家商量之时,鬼子的狙击手岗田,却提着他那口长箱子,一步三晃吊儿郎当地向军营外走去,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也没人敢过问。整个营地,除了龟田大佐外,就连恒元中佐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不过,相对于岗田在营地里左讽刺右贬低的口无遮拦,他的离开,反而让大家安心不少。

蟠龙温泉,位于三桥镇东北面,离三桥镇不远,双方仅隔着一座蟠龙山。从鬼子军营那算起,走小路的话,也就二三十分钟的脚程,跑步恐怕连十五分钟都不用。这个温泉其实并不大,因稀少而在附近小有名气,不过,这种名气仅限于当官者,老百姓就是想洗也没那个福气,它自古就被有权势之人占据。小鬼子到来后,又被田家人献给了小鬼子,现在就连田家人也不允许去洗温泉,那里已经成了小鬼子专用之地,顺带着连温泉边上的那座小别楼也成了鬼子的。因路程近,鬼子到这儿洗温泉成了常事,放心得很。

只是,最近龟田一反常态,吃亏后居然没报复,反而冷静无比,但这种冷静却让人格外害怕,仿佛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之感,要是换成以前的恒元掌握指挥权,早就暴跳如雷来个“三光”政策了。而龟田更是限制一向爱洗温泉的鬼子去蟠龙温泉,就算是去,也都是上百人全副武装,轮流洗。不过,相对于二把手恒元来说,官位带给他很多方便之处,他时常偷偷地带人去洗就是其中之一。

这天,第三支队全体出动,目标自然是蟠龙温泉。用老赵的话说,既然鬼子那么爱用我们中国人的温泉,那我们就给鬼子来个惊喜,让他们一辈子记得中国的温泉。

在蟠龙温泉高处的某个不起眼的大树边,张斌和彭明杰就隐蔽在此,高度正合适,距离也不远,整个温泉尽收眼底。

相对于别人的焦躁等待,张斌气定神闲地趴在地上,这时,他想起了来时和老周的一席谈话。

“张斌同志,既然已是自己人,那我可就开门见山直说了。”

“嗯!老周,不!指导员,你说。”

“得!得!在没外人时,你还是叫我老周,我叫你阿斌。突然一改口,还真有些不习惯。”说完,老周面色严肃起来,“阿斌,这次我到县里开会时,县委田书记手把手地拉着我,亲自点了你的名。”

张斌不解地抬头看着老周。

“主要就是为了鬼子的那个狙击手岗田板次郎,他在我们中国杀人如麻、作恶多端,不久前又在临县让我们损失了好几个同志,真是血债累累,罄竹难书。可他既然到了我们的地盘上,那么,我们是不是有义务把他除掉?”

见张斌点头后,老周笑了笑,“那个彭明杰既然同样是狙击手,又是被友军专门派来对付岗田的,进门是客嘛,所以,就和上次说的一样,委屈你一下,给彭中校当几天副手,怎么样?”

张斌习惯性地低下头。和彭明杰的一夜谈话,虽然使双方成了朋友,可朋友归朋友,面子归面子。张斌认为,这就好比两个江湖门派,既然自己加入了一个门派,那么,另一个门派的人到了自己这儿,应该比自己低才是,为什么就比自己高呢?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可张斌不爱争辩,所以干脆低头不语。

老周不愧是发动群众的老手,一看张斌那沉默不语的态度就知道原因,当下坐到张斌身边,叹了口气,“唉!张斌,我也知道你的本事,说得公平点,就是两个彭明杰也打不过你一个,可现在我们要从大局出发。”

大局?张斌抬头看了一眼老周,又低下头。

“现在国共合作,一致对外,唯一的目标就是把小鬼子从我们中国的土地上赶出去,所以,我们吃点亏,也得认了。”见张斌这次抬头看自己,并没有低头,老周赶紧说道,“往小处说,人家是专门来帮我们对付岗田的,远来是客,而且又是用命相搏,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表现得大度点儿,给他当个副手又能怎么了。况且,你要能跟他相处得不错,还能跟着他学到不少东西,最少,你可以跟着他学习狙击之术,等他完成任务走后,我们不也就有了自己的狙击手吗?从那以后,我们就可以万事不求人了不是……”

张斌瞄了一眼身边的彭明杰,嘀咕了一句,“嗯!有道理。”

“你说什么?”

“没什么。”张斌随口答道,然后,悄悄地问着,“你什么时候教我狙击之术?”

“现在就可以。”

双方都在等待对方开口,可两个木头人,岂能随便开口,这不,最终还是彭明杰先忍不住开口,“听他们说,你箭法厉害,枪法也了得,我问你,你以前用枪杀人时,是怎么判断目标与自己的距离,是怎么判断周围的风向,风速,是怎么判断子弹运行的轨迹,是怎么……”

一连串的专业知识,听得张斌目瞪口呆,最终,他只能低头小声道:“我从来没有用枪杀过人。”

“那他们说你都杀了好几个鬼子,你用的是什么武器?”

“用刀和弓箭。”

彭明杰愣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拍了一下张斌的肩膀,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原本有些不好意思而低头的张斌,一见这手势,也愣了一下,随即,憨厚地笑了。

“你是猎人,总用枪打过猎吧?”

“嗯!用火枪打过。”

“那你打猎时,是怎么判断自己就能打中猎物呢?我是说,如果距离稍远点的话,你怎么判断?”

“没什么判断,打了十几年了,完全靠感觉。”

“感觉?”这次,彭明杰是真对张斌有些刮目相看了,一辈子玩枪的他当然知道,如果一个百发百中的枪手对你说,他打枪完全是靠感觉,那也就只有一个意思:对方已能随心所欲地打枪,其境界根本就是一般枪手望尘莫及的。

“嗯!就好像我去打野鸡,先放狗去驱赶,草丛里的野鸡必然惊恐飞起。而野鸡本身肥大,翅膀却很小,根本飞不高也飞不远。更何况它还有个致命的特点,野鸡飞起时,往往先直线往上飞,飞到一米五到两米时,它就会有瞬间的停留,然后才会向四周飞去。而我们打野鸡,也就是估摸着它那停顿点所在的高度,然后,趁它停顿的那一瞬间开枪,保证一枪一个。还有我踢野猪时你也见到了,看起来很危险,其实,你只要仔细观察就会知道,跑动中的野猪,在低头的那一瞬间,它的速度会变快,但它此时就成了个瞎子,此时,无论你是跳起来还是闪开,它都不会追你。”

难怪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能得到大家的敬佩,其狩猎的本事果然厉害,对各种动物的死命之处了解得也相当多。心高气傲的彭明杰看向张斌的眼神再次变了,不是那种俯视,而是平视。彭杰明当下从怀里掏出本书递给张斌,正色道:“这本《狙击手手册》是我学习狙击之术时,德国教官发给我们的,现在送给你,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

光这书的名字,那个“狙”字和“册”张斌就不认识,他如何读得了。不过,张斌也爱面子,他嗯了一声就把书收起来,心里却想到了康小二,这家伙在外面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让小二给他念就行了。

“好了,张斌,现在有时间,我教你最基本的子弹运行轨迹。你看,我们步枪子弹打出去时,因枪内的膛线缘故,所以,是处于高速旋转而去,这样一来,就会极大减少外界因素对它运行轨迹的影响,如果短距离的话,只要环境不是太恶劣,我们就不必在意,可是……”

“短距离是多少?”

“百米内。”

“如果是中等距离的话,那么,我们就要注意周围的环境,比如……”

“等一下,等一下,中等距离是多少?”

“一百米到四百米内算中等距离。”说完,彭明杰看了一眼张斌,很干脆地补了句,“四百米外的都算远距离。”

“如果是中等距离或远距离,那么,我们首先要注意的是周围的风向与风速。张斌,你平时打猎,是怎么辨别风向与风速的?”

“这个简单,你看看周围的叶子不就知道了。”

“那要没叶子了?”

“没叶子就看草。”

“那要没叶子也没草了?”

“我一辈子都在山里打转,怎么可能没叶子和草呢?”

“我是说如果。”说完,看到张斌开始苦思冥想起来,彭明杰干脆直接给出了答案,直接从张斌头上拔了根手指长的头发,比对在眼前,看着头发顺风而弯,“我们可以用头发或者身上软而轻的东西来测定。比如说身上的衣服线。”

“那你怎么拔我头发?”

“我这是为了让你记忆深刻。懂不?”

张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其次,我们就是要注意万有引力。”

“我还是把书还你,你亲自教我吧。康小二那家伙绝对不知道这些。”张斌突然插口,并把刚收好的书还给彭明杰。然后,在彭明杰的不解眼神下,他继续问:“什么是万有引力?”

“呃……”彭明杰首次发现,自己教张斌是如此错误的决定,虽然对方很好学,可一个连字都认不了几个的学生,你去对他说万有引力,与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

于是,彭明杰用了整整一个下午,总算让张斌明白了什么是万有引力,累得彭明杰把二人身上水壶里的水都喝光了,心里比过火焰山还燥闷。

鬼子的毛都没见到一根,除了张斌学得津津有味,彭明杰耐心教导外,别的同志都有些耐不住了。在温泉路上又守了一天一夜,这种漫无目的的等待确实非常人所能忍受。再说,驻地还有别的事,不可能老这么等,所以,老赵带队先回去了,留下张斌和彭明杰二人依旧边学习边等待。

“我说,阿斌,你这姿势还是不对……你应该把树叶多盖点,这样才能减少气味外泄……你别笑,我可是非常严肃的在教你,要知道,如果因为敌人闻到了这味道而知道你的存在,那时,你后悔可就晚了。”两人来到这儿已经两天两夜,现在是第三天清早。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二人亲近了不少,至少称呼上有了很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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