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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塔努斯血洒疆场(6)

那天正好是我们第一次见到角马群后的第二十天,我坐在尼罗河河岸的树荫下,与亲密的老朋友阿顿下巴奥棋玩。出于放松和对老朋友的尊敬,我打开了一坛从埃及带来的上好的酒。我和阿顿一边讨价还价,玩个不休,一边心满意足地品尝着美酒。

我们一点也不知道,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正要降临到所有人的头上。相反,我还有充分的理由得意一番。前一天我刚绘制好了法老陵墓的图纸,完成了设计工作,我精心设计了好几处机关,以防止盗墓者的破坏。洛斯特丽丝已经批准了这些设计并委托一名石匠监督建造工作。她告诉我,我可以动用一切奴隶和设备修建陵墓。我的女主人态度坚决,她要履行对已逝丈夫的承诺,要我发挥我的最大才能,为他设计出最好的陵墓。

我已经一连赢了阿顿三盘棋,又拿出一坛美酒正欲倒出,这时我听见了马蹄声,抬起头来,只见一人骑马而来,从战车的方向向我全速跑过来。他离我尚有一段距离,不过我已认出了是辉,因为很少有人敢骑马,当然更没有谁能骑得这么快了。他跑到近处时,我被他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于是一下子站了起来,酒洒了出来,弄脏了棋盘。

“泰塔!”他在一百码外就向我尖叫,“马!可爱的伊西斯女神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马!”

他放低了坐骑,我纵身跨到后面,抱住他的腰。“别费时间说了,”我在他耳边喊,“快骑,伙计,快骑!”

马匹有一半已经倒下了,但我先跑去看佩兴斯,它是我的最爱。这匹母马侧躺在地,肚子鼓着。它现在老了,灰白的毛像霜一样挂在嘴边。自从布雷德被公象杀掉以后,我就没用它拉过套。尽管它不拉车了,可仍是最好的母马。它的小马驹全都继承了它的勇敢和智慧。最近它还刚刚生了一只漂亮的小公马,此刻正站在它身边,焦急地看着。

我跪下来蹲在它身边,“怎么了,我勇敢的心肝?”我温柔地问。它听出了我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只见马的眼睑上粘满了黏液。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它的脖子和喉咙都肿到了平时的两倍。一股恶臭难闻的黄脓正从嘴和鼻孔淌出。它在发烧,浑身烫得很厉害,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像堆篝火一样炙热。

我抚摸它的脖子时,它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太虚弱了,又倒了回去。它喉咙像是卡住了,大口喘着想换口气,鼻孔里涌出浓浓的油状脓液,正好堵住了喉咙,每次呼吸都需要挣扎。

它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充满了对人类的信任。这种悲哀和无助深深地征服了我,我痛苦极了,是一种生平从来都没经历过的痛苦。我撕下肩上雪白的纱巾,为它擦拭鼻孔里淌出的脓,但无济于事。我刚一擦掉,新的脓又淌了出来。

“泰塔!”辉对我说,“每匹马都感染这种瘟疫了。”这话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离开了佩兴斯,快步奔到其他马匹那里。一半马已经倒下了,那些没有倒下的马,大多数也都在蹒跚摇晃,有些开始从嘴里淌黄脓。

“我们该怎么办?”辉和其他车夫都在向我求助。他们的信任让我觉得沉重。他们以为我自己一人就能挽救灾难,而我却没有这种能力。我不知道有什么良方,甚至连最笨、最极端的疗法也一个都想不出来。

我跌跌绊绊地回到佩兴斯身边,擦掉刚淌出来的臭脓。我眼睁睁看着它飞快地衰竭,每呼吸一次都要经过拼命的挣扎。我极度悲伤,虚弱无助,我知道我的泪水会很快涌出来,我知道无论对人还是对马,我都不再有任何用处。

有人在我身旁跪下,我抬头看是希卢克马夫哈巴尼,他是我交的一个朋友,为人热情友善。他把我看作是他的主人。“是角马的病。”他用简单的语言说,“很多会死。”

我看着他,想着他的话,混乱的脑子里开始有了头绪。我想起了那群板岩色的动物,它们的哼唧声,它们流出的黏液,想起了那群动物漫山遍野、昏天黑地洪水般流动的情景。我们竟还以为那是神的恩赐。

“角马来时,疾病害死了我们的牲畜。那些没死的就安全了,不再生病。”

“我们怎样救它们呢,哈巴尼?”我问,但他摇摇头。“没办法。”

佩兴斯死时,我抱着它的头,它因为窒息抖了一下身子,蹬了一下腿,然后全身松懈下来。我悲痛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感觉要跌进绝望的深渊中。抬头时,我透过泪水看见佩兴斯的小公驹也倒下了,脓液正从喉咙里涌出来。

那一刻,我的绝望变成了愤怒。

我跑到马驹身边,叫哈巴尼拎桶热水来。我用亚麻布浸上热水擦拭小马驹的喉咙,试着为它降温消去脖子的肿胀,但没有作用。脓液还是从鼻孔里流出来,脖子发热,肉皮胀得像充气的气囊。

“它要死了。”哈巴尼摇着头,“很多会死。”

“我不会让它死。”我严肃地发誓,然后让辉跑到战舰上取我的药箱。

他回来了,但晚了,马驹已奄奄一息。它憋得透不过气来,我用手疯狂地抓住它,我能感觉到它的力气正在消失。我摸到它的喉咙下突起的气管。我轻轻割破一层皮,露出了白色的气管,然后按住刀,用刀尖穿透坚硬的鞘,空气立刻从窄孔中进去,马驹的肺部开始充气,胸部随之鼓了起来。它又开始了平稳规则的呼吸,不过很快气孔就被血和黏液堵上了。

我慌忙从最近的战车上砍下一节竹子,切出一段空管,插进伤口里。竹管撑开了伤口,空气可以自由地进出,小马驹不用再挣扎着呼吸了。

“辉!”我喊他,“我教你救它们的方法。”

赶在夜色降临前,我已经教会了一百多名战车手和车夫来做这个原始但有效的手术。借着颤动的油灯,我们整个晚上都在忙碌。

此时皇家马队里有一万三千匹马。尽管我们努力了,但也救不了全部。我们一直不停地忙,血从割裂的喉咙里流出来,凝成黑块,沾满了我们的胳膊,实在是累得筋疲力尽了,我们才倒在草捆上躺一个小时,然后又赶紧蹒跚着爬起来继续工作。

我把这种瘟疫叫作黄死病。这次瘟疫中,有些马并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它们对这种瘟疫似乎有一种内在的抵抗力,鼻孔里排出的脓物和角马群的一样少,它们中很多一直没倒下,没几天就康复了。

可是却有许多马,还没等我们割开气管就死了,甚至还有些马,我们虽然成功做了手术,却由于手术伤口的溃烂和病变而死去。当然,还有很多马正在草原上出征,我帮不上忙。迈穆农王子的战马死了三分之二,不得不放弃战车,走回到奎拜两河处。

最终我们损失了一多半马,七千匹。活过来的都很虚弱,几个月后才强壮起来能拉战车。佩兴斯的马驹活了过来,取代了它老娘,成了我的最爱。它负责拉我战车右侧的缰绳,这马又强壮又可靠,我叫它洛克。

“这场瘟疫对我们快速返回埃及的希望有多大影响?”女主人问我。

“让我们倒退了很多年,”我跟她说时,看到了她眼中的痛苦,“我们损失了佩兴斯那批训练最精良的老马,我们得再重新养一批马,训练年轻的马拉战车。”

第二年,我恐惧不安地等着角马迁徙。不过,当它们又一次漫山遍野、昏天黑地涌过来时,哈巴尼的话应验了。这次只有很少的马感染了黄死病,而且症状很轻,没过几个星期就得到了恢复,可以重新拉战车了。

让我觉得惊讶和奇怪的是,那些在瘟疫第一次袭来之后出生的新一批小马驹,从未接触过黄死病的病菌,但却像闹了场大病的母马一样具有免疫力。似乎是母马通过乳汁把免疫力传给了小马驹,我这才确信再也不用承受瘟疫的毁灭性打击了。

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受女主人委托,负责在山中建造法老的陵墓。这样一来,我就必须在那片可怕的荒野中度过很长的时间了,于是慢慢迷上了这些山。

这群山如同美丽的神秘女子一样变幻莫测。有时群山似乎遥不可及,藏在厚厚的流云里,流云忽而被闪电穿透,忽而被雷声劈开,群山于是随之若隐若现;有时又似乎可爱诱人,向我招手示好,引诱我前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体验那种惊险的兴奋。

我用了八千名奴隶来修建陵墓,还有许多最好的工匠也在不遗余力地帮我,尽管如此,整个工程仍然进展很慢。我知道,若要建成女主人要求的精致墓穴,若要陵墓中的装饰符合上下埃及王国国王的身份,需要很多年。实际上也没必要那么匆忙地工作,因为重建皇家马队,培训希卢克士兵,使他们能有朝一日战胜喜克索斯军队,也需要很多年。

除了在山上修建陵墓,其他时间我都在奎拜度过,那里有无数不同的任务和乐趣等着我,包括教育两位小公主,以及与塔努斯领主和王子一起为军队设计新的作战战术等。

此时一切已经明朗,迈穆农有一天必将统领所有战车队,而塔努斯却从未克服他一开始就对马产生的不信任。他骨子里是一名海军、步兵,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日趋保守,对这支新的希卢克军队的作战方式,态度更为传统了。

王子则成长为一名勇敢而富于创新的战车手。每年他都向我讲述十几个新点子,有些不着边际,有些则相当不错。我们把点子都试了一遍,包括我认为不可行的那些,当洛斯特丽丝王后提升他为万人统帅时,他才16岁。现在塔努斯很少与我共驾,我慢慢担任起了迈穆农王子主驾员的角色,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本能的和谐与默契,这种默契也慢慢延伸到我们最喜欢的一组马——洛克和钱恩身上。我们行进时,迈穆农还是喜欢驾驶,我则站在他后面的踏板上。不过,一旦有所行动,他就立马把缰绳扔给我,一把从架子上拿起弓或摘下长矛。我则把战车驶向战场,按我们事先设定的方式前进。

随着迈穆农日益成熟,力气不断增加,我们开始在户外活动和军事比赛中获奖。这些活动是我们在奎拜生活中的一大特色。开始,我们在平原赛跑中获胜,洛克和钱恩速度很快;后来我们开始赢得射击和标枪比赛。再后来,我们就成了常胜战车,谁要想从洛斯特丽丝王后那里拿到冠军绶带,得先打败我们。

我记得我们的战车飞过赛道终点时人群响起的欢呼声,记得我拉着缰绳,迈穆农站在踏板上左右投掷标枪,射中沿途上我们经过的两个稻草人,然后我们疯狂地往前冲,王子像恶魔一样狂吼,长辫子被风吹得竖在脑后,像进攻中的狮子尾巴。

很快,王子又有其他机会显露身手了,丝毫不用我的帮助。他胸前挂着闪着金光的英勇金链,辫子里编着冠军绶带,每当他这幅模样大跨步从年轻女孩面前走过时,这些女孩就咯咯地笑,脸上洋溢着红色光泽,斜着眼睛看他。有一次,我有重要消息要禀告他,待匆忙冲进他的帐篷后却尴尬极了,因为王子正伏身趴在一个少女柔软的胴体和漂亮的脸蛋上。我悄悄退了出来,有点伤感,为他逝去的童真时代。

当然,所有这些乐事中,都没有哪件能比得上我与女主人一起度过的时光了。她此时33岁,却是风华正茂。她的成熟睿智、优雅风韵,更凭添了几分迷人和魅力。她实际上已成了女王,没有人能比得上她。

所有的子民都热爱她,但没人能比我爱得深。我对她的爱和奉献,连塔努斯都超越不了。我感到无比地自豪,因为她还一如既往地需要我、信赖我、相信我的判断、尊重我的忠告。尽管我的生命中还有其他人叫我宠爱,但她永远是我生命中的最爱。

我本应该满意,应该知足,但我本性里有一种不安分,这种不安分加上渴望探险的冲动,成了我心中挥之不去的困扰。在修建法老陵墓的间隙中,一有片刻的空闲,我就着迷地看着那群山,它们仿佛在向我招手。于是我开始跋涉探险,走进那些寂寞的峡谷,有时我是一个人,有时也和辉或其他人一起。

那次和辉一起登上山顶高耸的悬崖,我们第一次发现那里有无数成群的野山羊。这里的野山羊品种我们谁都没有见过。它们站在尼罗河峡谷中,个头有普通野山羊两倍高,有些老公山羊的弯角大得像传说中的怪兽。

辉把发现大个野羊的消息带回了舰队驻地奎拜。当日,塔努斯领主便背着弓赶到了王墓所处的峡谷,王子像他父亲一样,已经成长为一名急切渴望狩猎的猎手。而我也很高兴,因为能有机会和王子做伴,共同探索这些迷人的高山。

我们本想只攀登到第一排峰尖,但我们爬到尖上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我们看到周围的山高高耸入蓝天,那些更高的山形状如平顶的砧板,呈现出狮子毛般的茶灰色。相比之下,我们所站的山巅显得十分矮小,这就诱使我们继续向前。

我们顺着山涧中奔腾的尼罗河水,爬过陡峭的山涧和暗淡的峡谷,下面的河水翻腾成闪亮的白色。我们不能总跟着水流走,因为有些地方我们只能往上攀爬,追寻山上山羊留下的模糊足迹。大山就像一张皱皱巴巴的脸,把我们引诱到它的魔爪下,然后开始朝着我们发泄狂怒。

我们一行只有百十来人,十匹马驮着备用物品。我们在一个深不可测的谷底宿营,塔努斯和迈穆农把新打的猎物摆在岩石上,引得我们一阵赞叹和羡慕。那两只羊头非常大,是我们历次游历中见过的最大个的羊头,羊角非常重,得要两个奴隶才能抬起。突然,天下雨了。

我们埃及的峡谷二十年才能下一次雨。所以没人想到雨这样遥远的东西会在此刻降临到我们身上。开始时,浓云盖住了峡谷顶上的那片天空。一下子从阳光明媚的中午变成夜幕袭来的晚上。冷风从峡谷上吹来,吹得我们身心凉透,我们只好沮丧地凑在一起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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