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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车向城东的包根豪镇驶去,考林夫妇住在那里的一座豪华别墅。一路上两人先是都不太说话,布罗德卡开车,他时不时地往后视镜里瞧瞧,那个醉鬼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嚷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朱丽埃特压低嗓门说道:“你现在总算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了。这下你该明白我十五年来跟一个怎样的人一起生活。”

布罗德卡的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最好不要出声。

“不要紧,”朱丽埃特解释说,“到明早之前都不用在意他。”

“明天早上他又是怎样?”

“他会先对着酒瓶子灌进一大口,之后就彻底清醒,对他来说这一切很正常。”

“正常?”布罗德卡摇摇头。

“他早已中了酒精的毒,他可不是普通的酒徒,那些人是偶尔喝醉,然后对天起誓说,因为心里难受才喝高的。不,他不是这样,他根本就是废人,”——她翘起拇指指着后排座——“他嗜酒如命,没有酒他根本活不下去。”

“那他的工作呢?”

“作为一名医生他的名声不错。许多外科医生都倚赖矿泉水瓶子。”

“矿泉水瓶子?”

“没错,他们老是把一个装满烧酒的矿泉水瓶带在身上。”

布罗德卡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记者才是最能喝的人。”

“对此我没什么判断,”朱丽埃特答道,“问题是哪一种人会因此对他人造成更大的祸害。”

她指引布罗德卡从主路开进一条狭道,小道两侧是干枯的矮树篱,一个半高不矮的棕色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别墅的照明灯自动开启。在一扇黄铜包角、漆成绿色的房门前,布罗德卡停下车子。

朱丽埃特去开门,布罗德卡从腋下托起教授,把他从车里拉出来。没等朱丽埃特跑过来帮忙,他已经把神志不清的教授拖进屋,将他撂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中途考林有过短暂的瞬间睁开眼睛。

从他的金边眼镜后面投向布罗德卡的目光似乎含杂着嘲讽的意味,他还吭哧了几句,听上去像是说“干得好,小伙子”。

接着他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朱丽埃特拿下她丈夫的眼镜,脱掉鞋子,然后不再管他,这种事她早已习以为常。

“我去煮咖啡。”她走进厨房。

布罗德卡先是远远地瞧着朱丽埃特操作咖啡机,然后他环顾这间客厅,房问的格局呈半圆,弧线中央是一道双扇门,两侧各有一个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客厅正中摆放着一套长沙发。还有几张不大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物件。房间里除挂了一幅教授本人的写实肖像油画之外,就见不到任何照片图画之类的,让布罗德卡觉得很是奇怪。

“你过来帮我一下。”厨房里的朱丽埃特喊道。

布罗德卡望了她的醉鬼丈夫一眼,走向朱丽埃特。

还没等他把厨房门关上,她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亲吻他。

这让布罗德卡颇不自在,有些难为情。他试图轻轻甩开朱丽埃特,可她并不顺从。布罗德卡越是挣脱,她的搂抱就越强烈,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双腿裹夹住他的大腿。

“你……你疯了。”布罗德卡口吃起来。天,他爱死她这样啦。

他喜欢她温软的肉体。他爱朱丽埃特,恰恰就是因为她的狂放、热情和不羁,她这种无所顾忌的个性有时会让她忘记周遭的一切,可是此时此地,她的冲动让他觉得不妥当——这太冒险了。“如果你丈夫醒了的话……”他嘟哝说。

“不可能。”朱丽埃特嘴里喃喃着,手指触向布罗德卡的裤子拉链。

布罗德卡握住她摸索摩挲的手。“不要这样,朱丽埃特,不是在这里,老天!”

“为什么不?大多数婚姻都是在厨房饭桌上破裂的。”

“你怎么知道?”

“我从书上看来的。”

“可我们已经在一个更为舒适的地方把你的婚姻破坏掉了,不是吗?”

“没什么可以妨碍我们……”

“当然,可我觉得这样很不舒服,你的醉鬼丈夫就躺在隔壁房间,你怎么不明白?”

朱丽埃特旋即把布罗德卡推开,她气呼呼地把身子扭过去。

“你不爱我。”她头也不回地说。

布罗德卡微微一笑。他太了解她,他知道,此时的她要的就是被他征服。自三年前他们相遇的那天起,两人心中爱恋的火焰就被彼此熊熊点燃,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他们过着各自的生活,但两人都确定无疑,对方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另一半。

布罗德卡大概比朱丽埃特自己的丈夫都更了解她,尤其是对她心底的想法与愿望,他自然懂得,他十分清楚,眼下的她对他怀有怎样的期待。

于是他抛开所有的忌惮和担忧,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舒缓地揉搓她的乳房。

朱丽埃特轻轻呻吟,向后仰起头,布罗德卡沉醉地抚摸她的翘臀。“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低声耳语,而朱丽埃特报以一声悠长的、如醉如痴的“我知道”,她兴奋地扭摆身体配合着布罗德卡手上的动作。

突然,她甩开他。

“布罗德卡……”

她的语调让他意识到她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她从不直呼他的姓名,没有这个必要。当她以轻柔的声音唤出他的名字,已足够表达出她的所有感受:温存与热望,愤怒与失落,欢喜与深沉。

“布罗德卡,”朱丽埃特重复一遍,转过身子,逼视他的眼睛,她轻轻地有如耳语一般但口气坚定地问,“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这样的情景极为不同寻常——她让他措手不及。

“亲爱的,”布罗德卡不知如何是好,“你似乎忘记,你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样,”朱丽埃特说,其实她并没指望他能有别的说法,接下来她的语气更为强硬,“你以为我会这样过我剩下的人生吗?

永远偷偷摸摸的?你有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作伴,到地球上最美丽的地方漫游。难道我就该等着,一直到你最后爱上别人?”

布罗德卡避开她的眼神,慌乱地瞅向别处。

如果他对自己诚实的话——到目前为止他都在排斥家庭生活。

他该怎么办?对朱丽埃特的炽热情感让他无法想象自己没有她的生活,可是娶了她,安居在一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成为一个忠诚的丈夫对他来说同样不可想象。不正是这种隐蔽的、不为人所允许的恋爱才令他们二人强烈地相互吸引,让彼此间的思慕更为激荡吗?

朱丽埃特默默递给他一杯咖啡。

布罗德卡抿了一口,把杯子推到一边,说:“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好吗,朱丽埃特。”他靠近她,搂住她,亲吻她。

她淡然地听任他的爱抚,目光低垂,不发一言。

“帮我叫辆出租车?”布罗德卡问。

朱丽埃特仍旧缄默地走出房间。

布罗德卡听到她拨通电话。

布罗德卡走出厨房,教授还在沙发上昏睡。

“那件事我们以后再谈。”他又说一遍。

朱丽埃特苦笑了一下,点点头。

他看出她很难过,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最好不要再说什么,走掉就好。

“好吗?”他还能说什么呢?

“好的。”她回答。

布罗德卡离开朱丽埃特的家。

第二天,朱丽埃特打来电话,她激动的话语听上去已经全然没有了昨日的失落。

“布罗德卡!”她在电话里大叫,“我们这下可糟糕了!”

他尽量让朱丽埃特平静下来。他得知,早上考林酒醒一起来,就问朱丽埃特那个把他送回家的好心的小伙子是谁。

“你怎么说?”

“我告诉他你的名字,并说你是收藏家,一个我很熟识的客户,还说我已经为你的帮忙向你表示过感谢。”

“说得好,亲爱的。”布罗德卡说。

“我也这样想!”朱丽埃特仍然不安,“我根本想不到亨利希会有那样的打算。”

“你这话怎讲?”

“他执意邀请你到我家来吃晚饭。”

电话里长久的沉默。布罗德卡不吭声。

末了还是朱丽埃特先开口:“我费劲口舌,想要阻止他,可他就是不听,他说他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当面向你表达谢意。”

“这……这是不可能的!”布罗德卡惊慌地说。

“当然不可能,你有什么对策让我们摆脱此事吗?”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终于朱丽埃特说道:“你看,恐怕是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如此。”

“什么时候?”布罗德卡深吸口气,问道。

“最好是明天晚上,”朱丽埃特说,接着又带着几分苦涩的幽默补充一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在这一天,警方通知布罗德卡,发生在他母亲公寓前的枪击中使用的武器极有可能是walther PPK,弹丸口径7.65毫米。这种型号的手枪在慕尼黑最后出现是三年前的一次银行抢劫案,而那个案子业已查清,枪也被收缴,警方进一步排除此次事件和上个案件之间可能的关联。他们将会继续从布罗德卡这一方面着手调查,电话中警察还询问他最近有没有发现被人监视或者跟踪?

没有这些状况发生,布罗德卡匆匆作答,撂下电话。

此时他惊魂未定——布罗德卡这样看待眼下他的精神状况——他无法客观理智地说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母亲坟茔上的花海。墓地里那个抬棺人闪烁其辞地道出他母亲的棺材是空的。女邻居的古怪言谈。他在朱丽埃特的画廊自以为再次听到电话答录机里的声音。射向他的那些子弹,照警方的理解那是针对他的告诫。布罗德卡陷进这扯不清理还乱的谜团。他甚至觉得,和考林教授的偶遇以及迫不得已赴晚宴都与他母亲的神秘之死有内在联系。不过一转念他又推翻了这个想法,那实在是不合情理,太过荒唐。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正常思维。

至少那个声音,让他在开幕式上几近乱了分寸的外国腔,一定是他听错了,他神经过敏。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谁会像他一样在短短的几天内遭遇到如此多的离奇之事呢?

或者呢?布罗德卡刚刚才认定是自己出了差错,新的疑问又冒了出来。那个腔调太特别,即便夹杂在上百个声音里也绝不会听错。他打开答录机,想再次确认那个口音。答录机发出几声滴答声响后,接着就是沙沙的噪音。

布罗德卡愣了,他又试一次——依旧如此。他恼火地把答录机的开关拧来拧去,可不管他怎样调试,最后听到的总是滴答声和沙沙沙的杂音。

“怎么会这样!”他火冒三丈,啪啪拍打答录机。磁带上的录音被人从头至尾洗掉了,而他毫无察觉。

会是谁呢?

难道又是一次少有的“巧合”?布罗德卡的心头一阵阵发紧。

他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某个人闯入他的家,洗掉了磁带上的录音。

布罗德卡走到房门前,将门锁里里外外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丝毫损坏的痕迹。接着他匆忙检查房间各处,看看有没有少东西,有没有物件被动过,或者是任何可以证明有人不请自来的迹象。他拉出抽屉,翻腾衣柜,全无线索,他咒骂着,心里满是绝望以及无处发泄的怒气。

他快要气疯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颓然地望着家中的摆设,他筋疲力尽地跌进一把椅子,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头埋在两手之间。

布罗德卡哭了,流出无助的眼泪,愤怒的眼泪,他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步。他都快认不出自己了,该死的,他本是把硬骨头,他必须如此,才能在他的行当里有立足之地,要不是他的神经足够坚强他根本就不会有这等傲人的成绩。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谁在跟他玩这个卑劣的把戏?这个人——或者这伙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出于怎样的动机要这样逼迫他呢?

第二天晚上七点刚过,布罗德卡准时去考林家赴宴。为使今晚的见面不出任何差错,此前朱丽埃特和他就所有重点问题商量过,只要口风一致即可,除此之外布罗德卡最好是实话实说。当然,他和她要以“您”互称,像他俩这样已经习惯了彼此亲密称呼的人来说可不太容易。

布罗德卡送给朱丽埃特一束花,亲吻她的手背。

此时的教授简直跟前天判若两人,布罗德卡两天前看到的那种令人嫌恶的形象在他身上全然不留一丝痕迹。考林不仅打扮极其得体,心情似乎也格外好,而且对他们首次见面时的尴尬情形没做丝’毫粉饰。

“您知道,”在朱丽埃特为大家端上头盘烤夹馅鳄梨时,考林说,“有时候我就是一摊污秽——原谅我这么形容,醉醺醺的,丑相毕露,这是我生活中的某种时刻,事后我是多么希望不曾发生。

不过,为此悔过毫无意义,酒鬼就是酒鬼,但愿我那时并没有吓着您,布罗德卡先生。”

“绝对没有。我有些吃惊,您可以如此客观地谈论您的问题。

大多数杯中瘾君子都会对他们的嗜欲刻意掩饰,至少他们会寻求某种解释。”

考林摆了摆手说:“我的朋友,不存在什么掩饰或者解释,瘾就是瘾。”他轻轻喉咙,“我只是在此对您有一个不情之请。如您所知道的,我是外科医生,又管理着一家名声不错的私人医院,如果把我是个酒徒这事公开的话……”

“我明白,”布罗德卡说,“我向您保证,我绝不会说出去。”

这期间朱丽埃特一直没说话,这时她开口说道:“我们就不能聊点儿轻松的话题吗?”

“当然可以,”教授说,“我不想让今晚的气氛变得尴尬,我只想告诉我们的客人,这个话题在我们家并不是禁忌。好了,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您的帮忙。”

他举起酒杯向布罗德卡敬酒。

布罗德卡看着满满一杯的红葡萄酒,心里微微发憷,他担心这个晚上又会以一场闹剧收场。

“我理应如此,教授。”

“理应如此?哦,不,我尊敬的朋友,这根本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昨晚在画廊上共有多少人?一百个?一百五十个?可只有您做到了,是您把狼狈不堪的我送回家。”

“是我请求布罗德卡先生那样做的,”朱丽埃特轻描淡写地说,“我认识他已经很久了。”

布罗德卡与朱丽埃特飞快对视一下。是朱丽埃特不小心说错话了吗?一丝笑意倏地掠过教授的脸。

考林把胳膊伸过桌子拉起朱丽埃特的手。“拥有这样一位能承受任何事情的老婆是我的福气,”他说,“不管是不是理所应当。”

说这话时他用种古怪的眼光看着他的客人。

这让布罗德卡很不舒服,他把视线转向朱丽埃特,冲她礼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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