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幽“啊——”地一声尖叫出来,却不是为那粉、尖上的痛楚,而是定熙帝将那手指喂进了她的下、身。
亭幽扭曲着身体,鼻尖直冒汗,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心里却拔凉拔凉的,看来定熙帝在敬家也不是没有眼线的。
“真当你奇货可居呢?”定熙帝俯身将亭幽压在身下,又探入一指。
亭幽此刻辨也辨不出,一出声儿,便是碎碎地呻、吟,只攀住定熙帝的肩头不放,纤腰往他身上蹭去。
定熙帝快速扒了彼此的裤子,缓缓没入。
亭幽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倒抽着凉气儿,缩了缩身子,惹来定熙帝一阵闷哼。
定熙帝两手拍了拍亭幽的tun,往两旁使力捏了捏,“松开,朕还没进去呢。”
亭幽那听得这个,只顾收缩着往外排除异物,逼得定熙帝怜惜不了,一使力,直接撕开了自己的道路。
亭幽被定熙帝的蛮力弄得疼痛不已,好在他没有继续,只递了唇舌上来,含住她的嘴一阵猛吮,分开时,拉出长长一道晶莹的线来。
再然后定熙帝像拼了命奔跑的野兽一般驰骋起来,任亭幽怎么求饶也不管用。
好容易定熙帝退了出去,又将亭幽翻了个身,逼她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围栏,一****、儿在他手里随着他的举动而猛烈晃悠。
“朕最爱你这姿势,这样朕才玩得高兴。”定熙帝大力捏了捏亭幽的丰、团儿,在她耳畔道:“你这身子tiao jiao得真好,浑若无骨,朕怎么揉弄都行,可不叫朕爱死了,当真是奇货可居。”
哪怕亭幽的神智再不清醒,也听得出定熙帝话里的讽刺,偏奈何不得,迷迷糊糊地求饶,又被他送上一轮抽搐。
这般蹂躏,大约有小半个时辰了,还不见定熙帝有丝毫后继无力之感,亭幽已觉得那私、处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求饶道:“要坏了,要坏了。”
定熙帝则在后吃吃笑道:“坏了才好,省得朕成日惦记。”
亭幽此时又被定熙帝摆成了跪姿,只能费力地扭头看他,实在是疼得紧了,两眼泪汪汪地求饶:“皇上便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不敢了。”
这一次简直堪比平日的两回了。
定熙帝见她眼睛水汪汪的,眼间眉梢都是媚色,脸蛋儿红彤彤的,小嘴微张,随着他的俯冲一闭一合,满是委屈,当真是可怜,仿佛那小小波斯犬般惹人怜爱,心下这才软了。
“你倒是说上两声好听的,朕看能不能饶了你。”
亭幽咬咬唇,“求求你。”
定熙帝摇摇头,力度不减。
亭幽少不得想着各种求饶的话,一时忽然想到当初教导嬷嬷说的那些言语,她当初听了只觉得好生滑稽,哪有人能说出那等不知羞耻的话,如今才知道,这一事上,真真是没有最羞耻,只有更羞耻的。
“好哥哥,你饶了奴吧。”此刻说来也不觉别扭羞愧了,只盼着定熙帝能快点儿出来。
定熙帝听了浑身抖了抖,果真饶了她,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又压上去,这般躺着总算比跪着省力了。
定熙帝压根儿没想到亭幽能冒出这种话,当是白捡了乐子,揉着她的tun道:“当真是朕的小爱奴,只可惜是不是搞错了辈分,嗯?”
定熙帝一个猛力俯冲,激得亭幽又是一串儿尖叫,心里只暗骂定熙帝不知羞,但形势不饶人,只得低头求饶,“好叔叔,求你饶了侄女儿罢。”
这回只唤来自己“嗳嗳”大叫,定熙帝猛地掐住她的腰,猛chong了好一会儿,一股热流喷泄而出,亭幽总算是熬过了这一遭。
“乖侄女儿,怎的这般不知羞,爬上了叔叔的床?”末了定熙帝还不肯放过她,在里面又研墨了阵子,逗着亭幽取乐。
亭幽被定熙帝气得牙齿打哆嗦,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了推他,眼里闪着泪。
定熙帝见状,吃了她的泪珠儿,拍着她的背哄道:“好宝贝儿,这就气着了?”
亭幽实在被他气得无力,也知道定熙帝的恶趣味,索性埋头睡觉不理他,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定熙帝抱着她下床清洗,上药时才发现今晚是过了些,那儿已经红得透亮了,只怕再磨一磨就得破出血来了。
手指触上去,哪怕是昏睡,亭幽都疼得皱眉头,蜷缩着腿,不肯再打开。
一宿无话,大清早定熙帝起床那么大动静儿都没弄醒亭幽,他又掰开她的腿瞧了瞧,上了药,肿像是退了些,只是那蔷薇粉的花瓣依然颤巍巍不堪一碰,定熙帝又瞧见亭幽一身的青紫,颈畔、锁骨、胸上无处不见肆掠的痕迹,tun上的痕迹就更是触目惊心,心下也自觉昨晚是过了些。
定熙帝俯身在亭幽唇上轻啄了一口,又为她上了药,这才忙去了。
这一忙至午膳时才得了些微空闲,本想就在书房传膳,小憩片刻,忽而又想到亭幽,也不知如何了,便起身回了寝殿。
一进殿,就有宫人上来回话,“敬修仪还未起身。”
定熙帝听了挑挑眉,心道这丫头也太能睡了。他进了东厢掀开帘子,果然见亭幽还睡得美滋滋的,伏着身子,夏日的薄被被她褪在了腰间,露出一截秀山微岭的曲线来,定熙帝的手指不由顺着那隆起的曲线,滑入她tun间的深凹。
这一番动作,也不过见亭幽皱了皱眉,扭了扭翻个身又继续好梦沉酣。
定熙帝瞧着时间也不早了,昨晚一阵折腾,她早饭也没吃,便在这边传了午膳。
亭幽梦里正魂悠悠归了永安,躺在永安的山水间,只觉得青草拂在自己的鼻尖、耳畔,痒酥酥让人发笑。
这一笑不打紧,忽地就醒了,便见定熙帝正拿了自己一缕头发在自己脸上划着,亭幽如今是见了他就有些怕,赶紧着拉了被子撑坐起来,她见定熙帝早已收拾妥帖,便道:“皇上这是下朝了?”虽说大朝是五日一回,但平日都是有听政的。
只见得定熙帝勾勾唇角,“什么下朝,这都传午膳了。”
亭幽一听,心里一惊,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居然睡过了头,想到这儿,就忙慌慌掀开被子要起床,这脚尖才刚触地,就觉得腿根儿处一疼,不自觉皱了眉头。
定熙帝将她肩头一按,又扶她躺了回去,“有些伤着了,朕今日早晨又替你上了回药,养几日便好了。”
亭幽见定熙帝一脸严肃地说着这些话,自己倒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根子,这便是差距。
定熙帝一边说着,一边取了亭幽的衣裳来,瞥见她肩头、手臂都是青青紫紫,便不由自主地为她裹了肚、兜,又伺候她穿了小衣。
这番由皇帝亲自伺候穿衣,可真正是定熙朝的头一人,亭幽本想谦脱的,但转念一想,不享受白不享受,昨日他那般蛮横,今日补偿也是该的,她就是再低声下气,定熙帝想发火还不是照常折腾她,一思及此,亭幽也就心安理得了。
末了,定熙帝取了裙子来与亭幽,她抿嘴一笑,果然是个不会伺候人的,“皇上,要先穿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