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涛被那女孩子一下呵斥懵了,心想:你谁呀,尼玛比劳资面前的闫大美人还厉害?
闫继蓝怕刘国涛惹事,又从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行了,我说小宝贝,你就别打搅别人了。”那谢老板说着,居然亲了那女孩子一口,两只眼珠却不停地在闫继蓝的脸上转悠着,嘴里又对林雯雯说道:“怎么样,林妹妹,前几天跟你说的事考虑好了吗?你要是到我KTV去当公主,那比在这卖包子强多了。”
本来刘国涛对那个女孩子窝了一肚子火,现在看到谢老板那副猥琐和肆无忌惮的样子,他恨不得起身过去就是一拳。
“对不起,我妈不让我去。”林雯雯推脱道。
不知道是怕刘国涛惹事,还是为了给林雯雯解围,闫继蓝这时对林雯雯说道:“来,结账,你算一下我们多少钱?”
“嗨嗨嗨,没长眼睛呀?”那女孩依旧坐下谢老板腿上,但却瞪着眼睛怒斥着闫继蓝:“没看到谢哥在谈正事吗,你打什么茬?”
闫继蓝刚想发作,但看到刘国涛那副早就沉不住气的样子,想想还是忍住了。
这时林雯雯的母亲张娟从门口转身进来,劝那女孩子:“哎,算了,有什么事好说。”
林雯雯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两步,躲在母亲张娟的身后。
“好说什么?”那女孩像是吃了枪药似地,突然把桌子上的酱油、醋壶还有小菜碟划拉一地:“本小姐今天不高兴,尼玛就像砸店!”
就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三个手臂上绣着刺青的年轻人,他们一进门就向谢老板打招呼。其中的一个刚说了句:“谢哥好。”
另一个看了地上的碎片,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谢哥?”
看似他们赶巧,其实是谢老板哥故意安排的,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吓唬吓唬这对“西施”母女的。
“哦,没事,”谢老板放下大腿上的那个女孩子,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着对三个人说道:“刚才和小西施开个玩笑而已。对了,你们说,这小西施要是到我们KTV去,会不会一炮打响,一夜走红呀?”
“那可不!”其中的一个年轻人朝她们母女走去:“哎,熊哥指给你的可是一条红得发紫的星光大道呀,还不快谢谢熊哥?”
另一个年轻人无意中瞟了闫继蓝一眼,怪声怪气地叫道:“哟,还尼玛真是西施包子店,这妞也够让人流鼻子的。”
闫继蓝掏出二十块钱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对刘国涛说道:“我们走吧。”
刘国涛刚从板凳上起身,那个年轻人捅了同伴腹部一下:“哎,不是有那个什么老牛啃嫩草一说吗?”
他的同伴笑道:“去,你不是在说谢哥吧?”
忍无可忍的闫继蓝美目一瞪那个年轻人:“你说什么?”
听到居然有人说她是老牛啃嫩草,闫继蓝一股无名火气。
“哎哟,美人发怒了,我好怕呀?”那个年轻人夸张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同伴一抹鼻子:“鼻血有没有?”
“我去,”另一个年轻人说道:“尼玛你例假也来得忒不是地方吗?”
他们越说越不像话,闫继蓝的脸蛋由白红,又由红变紫。刘国涛倒是经常看到闫继蓝发脾气,但从来没见她气得这么厉害。
刘国涛闪电般地出拳,“噗”地一下击中那个问“鼻血有没有”的年轻人,冷冷说道:“这下有了。”
那人“啊”地一声,一股鲜血从鼻孔中喷出的时候,整个人“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两眼直冒金星。
谢老板见状大喝一声:“小子,敢动我兄弟,不要命了?”
另外两个年轻人没想到刘国涛敢动手,而且是悄无声息的,看到同伴跌坐在地上时愣住了,听谢老板这么一说,他们立即同时扑向刘国涛。
“咚咚”又传来两声闷响。
这次动手的不是刘国涛,而是闫继蓝,看到他们朝刘国涛扑去,忍无可忍的闫继蓝飞起一脚,直接踢到离她近一点的那个年轻人的胸侧面。
那个年轻人“啊”地一声惨叫,撞到了同伴的身上,同伴一个踉跄,直接扑到在谢老板的怀来。
谢老板伸手刚刚扶住那个年轻人,刘国涛的飞腿又赶到,直接踹在那个年轻人的脊梁骨上。
“噗”地一声,那个年轻人的额头撞到谢老板的鼻梁上,谢老板两眼一黑,“噗通”一下被那个年轻人压在地上。
被闫继蓝踢了个踉跄的那个年轻人站稳身子,刚想朝闫继蓝扑去,刘国涛挥拳“呯”地一下,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面门上,“噗”地一声,那个年轻人不仅鼻血四溅,而且还从嘴里吐出两颗门牙掉来。
谢老板和那三个年轻人被打倒在地,也就是瞬间发生的事情,站在边上的那个女孩子见状,不仅没有被吓住,反而操起一个板凳朝刘国涛砸去。
“我跟你们拼了!”
刘国涛伸手过去,直接掐住那个女孩子的腮帮子,那女孩子的嘴被他捏得跟鹦鹉嘴似的,“唔唔”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
拿着板凳举过头顶的手一松,“啪”地一下砸在她自己的脑袋上。
刘国涛随即松手“啪啪”左右开弓地煽了那女孩子两个耳光,之后又掐住她的腮帮子问道:“一大早就出来跟男人们鬼混在一切,你妈知道吗?”
那女孩的脸被刘国涛煽得火辣辣,双手正要去抓刘国涛的手,刘国涛又是左右开弓煽了她两个耳光,之后再次掐住她的腮帮子。
这次是真被煽痛了,那女孩“呜”地一下哭了起来,任刘国涛掐着她的腮帮子,再也不敢挣扎了。
“哎哎哎,小伙子,算了算了,快放手吧!”张娟显然是怕把事闹大了,又怕那个谢老板事后报复,所以赶紧过来求情。
闫继蓝本来一直是余怒未消地盯着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年轻人,听张娟的话后侧头一看,看到刘国涛掐着那女孩子的腮帮子不放手,眉头一皱,伸手拨了刘国涛一下。
刘国涛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神不是在责备自己打了那个女孩子,而是有点吃醋的样子,好像是责备刘国涛故意揩那女孩子的油似地。
刘国涛赶紧把手松开,那个女孩子握着腮帮子连退了几步。
刘国涛走过去伸手扣住谢老板的锁骨,手指一用劲,痛得谢老板象泥鳅一样直往地下缩:“哎呦,哎呦,兄弟饶命,兄弟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