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干抹净不认账……”
“刚才你没摸过我吗?”
“我……”云云的脑海里立马跳腾出了刚才自己右手在这男人大腿上一阵狂摸的情景,不由地微微脸红了起来。
“不认账?”那男人一副老猫觅见了花肉不打算放过的表情说道,“哎,你要这样,我可真有点委屈了啊!亲完了又摸,登徒女浪子该做的事情你都做了,现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邬小娘子,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我哪儿知道那是你的腿啊!”
“摸了那么半天你没摸出是我的腿?那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是根棍子呢!”
“你想摸棍子?”男人狭长眼眸微微一眯,语调在棍子这两个字上面抑扬顿挫了一下下,瞬间便让棍子的本意变得意味深长耐人寻味了。云云也不傻,腾地一下反应过来,脸庞上的红晕更浓了,厌恶地瞪了这男人一眼,扭脸道:“真恶心!”
“怎么又骂我了?”
“咱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吧!道不同,不相为谋!”云云一边转身一边在心里气哼哼地念着,这什么人呐?满嘴尽是污言秽语,跟你去,谁知道会不会把我给卖了?
“喂!”
云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可走了没几步,她腹部忽然一阵绞痛,跟着一阵眩晕袭来,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透亮了。云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幽静的小屋里,屋内陈设格外简单,像是那种临时租赁来的地方。
难道自己已经被那家伙给卖了?
云云翻身下了床,捂着微微发涨的肚子缓步走到了窗边,轻轻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后往外瞄去,没想到一眼就瞄见了那个箫爷。那家伙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左手熟练地转着一只竹筷子,右手拿着个蒸饼,两个腮帮子被蒸饼塞得胀鼓鼓的,看上去好像一只贪吃的花栗鼠似的,那模样说实话还挺可爱的。
这男人生得并非十分地刚硬方正,浓黑青秀的眉毛下有着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脸盘子略呈椭圆形,俊朗与英气的比例刚刚好,不显过分蛮壮也不显过分柔气,最有趣的是他只有在笑得很厉害或者是腮帮子鼓得很厉害的时候,才会凸显出脸颊上那一点点小酒窝。俗话说男人一点酒窝迷死人,有时候他看上去真的可以迷死很多人。
那“花栗鼠”忽然转过头来了,仿佛察觉到了云云一直注视的目光。四目相撞,云云有些尴尬,“花栗鼠”君却淡淡一笑,跳下石桌朝房间走来。
“没事儿了吧?”他推门进来问道。
“这儿是哪儿?”云云眼中闪烁着疑惑和警惕。
他又笑了笑,在桌边坐下道:“你真怕我把你给卖了?”
“那就不打扰你了!”
云云刚想走,一个蒸饼便呈抛物线地扔了过来。她顺手一接,看着这男人问道:“还有事儿?”
“你不是想见温老爷吗?”
“难道你能让我见到温老爷?”云云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