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有段时间没有在群里发诗歌了,如果她不发作品,我还总想着这件事,所谓人熟为宝,就是有这样点味道吧。昨晚她发过来了这首《夜空》,先是置顶读了一遍,今天早上才开始琢磨这首诗歌的。
“夜幕轻轻地拉开了//点亮的夜空并不寂寞//它像一个浩大的舞台//展示出生命的活跃与神秘//群星在空中摇晃//像顽皮的孩子争先恐后的跳出来//对着大地眨呀眨呀//它仿佛目睹了尘世间的辛酸”
尽管这首诗歌的题目写的一般,但你品读一下我提出来的这八行开头的诗句,仿佛就让人感觉到夜幕里那种星光在流动,这样的感觉真是超然的美妙,而把夜喻作一个具象的大舞台,该是何等的贴切?这些表演者无疑就是那些神秘的星星了。星星在人的眼里不出奇吧?可在诗人的笔管里流出来,你可以体悟到了什么叫写作的风格的区别,毫不虚乎和夸张的说,红叶的《夜空》确实开笔不凡……
“羞答答的月亮慢慢的从云层里走出来//像一个含情脉脉的姑娘//还不时的用云儿做它的面纱//徘徊与云间//众星的喝彩//让害羞的月亮取下了朦胧的面纱//用那清柔的月光照亮夜空。//洒向大地”,“一个含情脉脉的姑娘”,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大舞台上亮相,该是有多么的光彩照人?所以说这个含情埋脉的姑娘一出场就是意象的了。
比较写法可看出新诗人的灵敏度,在转换笔锋上时,应该说是凭着扎实的文字功夫,摆弄作品的具象和意象的,特别是对意象的运用很重要,但意象尽管比具象有意味,但意象并非是好摄取的,那为什么这样说,因为意象的东西存在不确定的因素。而往往具象的东西比较好掌握,只要形象的描写就行,不过具象的东西,几乎都是诗歌作品里的道具。比如:
“还不时的用云儿做它的面纱//徘徊与云间//众星的喝彩”
这里的“用云儿做它的/面纱=众星”这些笔触弄出来的名词,就是两个陪衬语境的具象道具。那么“众星”是一个什么样的数词,用东北的嗑说:“那可海了!”所以说在《夜空》里出现了这样的立体的大舞台,应该说这样的具象和意象的描写,这样的指挥的指法应该是很形象的,我觉得关键的问题是给人的视觉是非常的像……?
“虽然它//没有晚霞那么浓艳//没有夕阳那么灿烂//但它会给你//淡淡的喜悦//淡淡的哀愁//淡淡的思念”
而红叶的诗歌写作的最大的优点是,她比较注意诗歌的整体结构布局,其实,诗歌的外貌在诗人的眼里就是一座华美的建筑,或者说是最精美的精神建筑,它的每一下笔触的起落,并不是像想像的那么轻松的。而在一首诗的框架结构组装起来之前,必须要准备的内装的这些必备材料:“主题的立意/诗歌的韵辙/灵感/意象和具象的道具”等等。但一般的诗歌爱好者,并不会注意做这些基本功课,都是用朗当的自由韵律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应该说看几眼这样的诗歌我就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写诗水平了。
红叶的结尾的诗句,写得比较讲究,不会给你头重脚轻的那种感觉,而她把思想和情绪化的东西放在了作品的最后,对于一首诗的鉴赏,主要是在两个交叉点上,一是看写诗的技巧,二是品咂玩味诗歌中的寓意,所以说写诗技巧是在先的,对此说一定不要把作品写成情绪化的独白的东西,什么是所谓的诗歌独白,就是直接倾诉作者内心的情绪。红叶的这首《夜空》,巧妙的使用了情绪化的排比诗句,这样的运用我倒感觉是非常得体的。我则认为写诗的人并不是思维比较简单化的人,但你的情感意识必须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