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站在远处看着两个女人的谈话,由于距离的原因,他实在是听不清谈话的内容是什么,但是看样子应该是比较顺利。
再一抬头看去,司徒清已经放下了手里提的东西,被程小悠拉着朝林居里走去。
这明显是一个转折点,易天行当然是要跟上的了。
“站住。”程小悠的声音传来,“再外面等着。”
易天行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十分钟后,林居的门再次打开了。
程小悠的脸出现在了易天行的眼前,她只说了两个字,“进来。”
易天行一进林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司徒清。易天行跟在程小悠后面,“小悠姐啊,我……”
“叫姐也没用,我比你还小两岁呢。”程小悠如此回应了易天行。
易天行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了。
“谁叫你坐下了。”易天行走到四张沙发的其中一张前,正准备坐下,程小悠的声音又传来了。
要是放到以前,易天行肯定当做没听见,但是现在不行,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把自己当做一个犯人了,而现在就是两堂会审。
“小悠啊,这是干什么啊,你和她说清楚没有?”易天行心里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
“你是不是男人?”程小悠一开口就是一个如此哲学的问题,但那口气明显不是要和他套路哲学问题的样子。
易天行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是。”
“说过的话算不算数?”程小悠再次问道。
自己是男人,那说过的话自然就是要算数的。至于程小悠话里所指的‘说过的话’么,结合眼前的情况,易天行自然是知道是什么了。
易天行的脑里瞬间拐过了几道弯,接着,答非所问,“不是。”
“不是什么啊,谁问你是不是了,问你算不算?”程小悠一脸正气对着易天行道,然后偏过头去对着司徒清的方向道,“放心,小清,这事儿我一定给你解决了。”
听到这里易天行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程小悠绝对是被策反了。自己早该想到的,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她的情况是很相似的,被引起心理共鸣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易天行回答道,“算。”
“算就行,”程小悠听到这个答案之后一副盖棺定论的语气,“那就去帮小清搬东西吧。”
审时度势是易天行的强项,那个司徒清一定是添油加醋的扭曲了事实,现在自己要是继续挣扎下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就暂时的屈服,以后在慢慢想办法就行了,实在不行,自己悄悄的溜走还不行么。
“好嘞,”易天行一副‘任命’的模样,然后就开始朝着门外走去。
“等等,”程小悠的声音再次传来。
“什么?”易天行,猛然转过头,惊喜道,“你老人家改变主意了?”
“我改你的大头鬼,”程小悠毫不客气道,也不知道司徒清是给她说了什么话,“我就问问,你之前和小清说的‘桃花运’是不是真的?”
“是啊,是林林说的。”易天行还以为是程小悠改变主意,不让司徒清搬进林居了呢。
“好了,免得节外生枝,夜长梦多。我给你想了个办法。”程小悠道。
“什么办法?”要说程小悠有办法易天行是不相信的,“这连林林都没有办法呢。”
“首先,请你不要一开口就提到那个烦人的名字。”程小悠一脸的不爽,“其次,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办法?”
“听,”当然要听了,反正又不用花钱,干嘛不听啊,说不定真的有用呢,那这事儿可就解决了,说不定连另一边沙发上的那位有能一起解决了。
“他曾经告诉我过,要是一个人的运势太低就会增加碰上脏东西的几率,而打多数导致运势突然间变低的的原因呢,就是碰上了秽物或者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程小悠道,“那么反过来想,你这运势过高的情况,是不是也可以通过同样的方法来让它低下来呢。”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杀杀人,放放火,勾引下失足妇女,然后始乱终弃,最后在到别人坟头上去尿一泡?”易天行道。
“我是说用秽物。”程小悠不管易天行的扯淡,虽然他说的那些说不定也能有用,但是可能性明显太低了,“比如头戴内裤、出门故意被鸟屎拉到头上之类的……”
“你是马戏团来的,你能控制那些鸟,并且还能控制它们的生理反应?”易天行的下意识的已经把内裤那条给过滤掉了,不是故意过滤掉的,而是他觉得‘这件事’可行性也不高。
于是程小悠只好提醒道,“我是不能,但这不是还有内裤么,我相信阿清一定很愿意帮你这个忙。”
程小悠说的是一本正经,她确实想着解决易天行的问题来着,压根儿没有考虑其他的问题,而且她觉得这事儿的可行性那是相当的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