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并不清楚车子开向何方,还没有等庄鸣给出结果,段亦阳就收到了一通勒索电话,对方意思很简单,如果想让童越母子平安,马上准备一千万现金,记住,不要报警,不然你永远见不到她了。
挂了电话之后,嘀的一声响,有短信进来,段亦阳点开短信,是一张图片。
图片拍的并不清晰,但是隐约可见是童越一张清透的脸,她被人绑住胳膊,像是破烂一般被人随意扔在地上。
段亦阳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是有预谋的绑架案,还是蓄意为之?
他揉了揉太阳穴,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确定上面的人是童越,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儿,如此几次,思维才安静下来。
先是吩咐秘书准备现金,他有急用,秘书跟在他身边多年,早已经熟悉他的处事风格,并不多问,在敲定时间之后,就挂了这通电话。
随后又跟庄鸣打了一通电话,庄鸣已经查到童越坐了什么车,但是段亦阳并不问这些,只是暗示他有点小麻烦,他跟庄鸣,认识多年,早已经熟悉彼此。
有些时候,只要对方一句话,就能参透对方什么意思,有什么打算。
童越这事既然不能报警,只能暗地里处理,而且要快,童越怀孕七个多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正是危险的时候,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他赌不起。
他暗示庄鸣给白奕打电话,让他插手办这件事。
但是自己不能跟白奕打电话,因为他怕手机被监控,这件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怀疑对方蓄谋已久,不然,童越什么时候不出事,偏偏在他们签记结婚的时候出事。
挂了电话,段亦阳揉了揉额头,觉得有些痛,思维还算冷静,思索着童越可能被带去的地方,他本来不打算回公司,但是现在不得不回公司。
回了公司,让秘书调了一张郦城的地图过来,童越失踪的时间并不长,有两个小时,证明还没有出城,而刚刚绑匪发过来的照片是拍在一间仓库里,地上有很多没有清扫干净的沙子,有沙子的地方就离建筑工地不远。
如今郦城有几处施工工地,他一边思索一边让秘书作笔录。
直到白奕到了段氏,白奕是化了妆过来的,他生的本来就有点儿妖异,男扮女装之后更显出一种惊艳风情的美。
身上一袭大花长裙,有点儿偏波西米亚的风格,耳朵上戴了夸张的银饰耳环,摇摆之间叮叮作响,脸上是精致的妆,尤其是那烈焰红唇,怎么看怎么尤惑无比。
偏偏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然若是女人得怎么样的倾国倾城。
白奕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挑了一个媚眼,笑的风情万种:“段少,有需要特殊服务吗,奴家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段亦阳看到他第一眼,差点喷了,如果是平时,他肯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可这个时候,他没有笑的心思,心全部提了起来,顾不了其他:“白奕,帮我找一个人!”
童越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人是在一间密封的仓库里,有微弱的光扑进来,她觉得肚子有些疼,忆起昏迷前的事儿,她下车后,跟着文濯的身影一边走一边接了段亦阳的电话,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刚进店里,就晕了过去。
她挣扎了一下,觉得四肢无力,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胳膊被人绑住了,她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跟在文濯身后,怎么会在这里,谁绑架了她,想做什么?
“文濯!”她试图叫文濯的名字,如果有他在,他是不舍得自己受伤的。
没有听到回应,童越又叫了好几声,突然吱呀一声响,仓库的大门被拉开了,带动一丝空旷的声响,几个陌生男人出现在童越面前,有人问:“醒了?”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童越看见突然出现的几个陌生人,倏然一惊,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我们会让你很舒服!”方才开口的那个男人再度说道,目光贪婪的看着童越的容颜:“听说你是段大少爷的的未婚妻,不知道他如果知道自己的未来妻子被人上了,还会不会愿意娶你为妻?”
这妞儿是漂亮了点,可惜是个大肚子,不过他还没有试过大肚婆的滋味,今晚不妨一试!
这些人难道是段亦阳的仇人?心里这么想着,童越蹙紧眉头,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们,但是却是商量的语气:“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能不能先放了我们,我给你们钱!”
“呵,小妞儿,你愿意出多少?”为首的那个人问道。
“你们要多少?”童越怕的要死,不敢松懈一丝一豪,她该怎么自救,如果被这几个人渣毁了,她肯定无颜见段亦阳,到底是谁跟她这么大仇恨,非毁了她不可!
“一千万!”
童越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想说你们怎么不去抢,可是她知道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唯今之计只能智取,所以声音软下来,一副好商量的语气:“可以,我给你们钱,你们放我离开!”
对方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蹲下来,轻挑的勾起童越的下巴:“钱我们要,你的滋味我们也要尝,美人儿,你今晚乖一点,我们会让你爽一点!”
童越不敢反抗,但还在试图挽救:“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伤你们一分一豪,你们会得到一大笔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是你们如果现在碰了我,不管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段亦阳一定会抓到你们,把你们千刀万剐!”
有几个人面色有些蠢蠢欲动,但是为首的那个人一看兄弟们情绪竟然被她煽动了,突然抬起手,用力的甩了童越一巴掌,笑声却是鄙夷的:“兄弟们,你们听到她说了什么了吗,她竟然试图买通我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的话,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