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劳烦你了。”
“你就在洞里认真修习心经,任何人都不会打扰你的,这三天吃得干粮和水都在里边放着,有事大喊!”我会在洞口一直呆着。
我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盘腿而坐,轻念咒语,额头印记再次显现,金光外泄,一行行的大罗心经字符涌入脑袋,刚开始没有丝毫感觉,甚至身体感觉暖暖的,飘飘欲仙,全身感觉很轻松。
直到晌午,丝丝疼痛蔓延开来,大师兄也曾修习大罗心经,他说前两日的疼痛倒也好熬,主要是最后一日,这本心经最是考验人的意志和心志。只要咬紧牙关撑过去,一切都会没事,身体会自动修复受损经脉,切不可心存杂念,要做到心无旁骛,否则前功尽弃,极易走火入魔。洞外,毕殇源盘膝而坐,为我进行护法。
山上似乎归于平静,秋高气爽,阳光照到身上,暖暖的,上官羽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自言自语道:“今日是个好天气,恩…找小美人采药去,哦…不对,前天好像说什么要离开崖上几天修炼什么功法,大师兄也去了。那未来的几天岂不是很无聊。”他摩挲着下巴,正巧看到练舞的水璎,费邑那小子真有艳福,这等美人痴情于他,也忍心拒绝,好久没看到小樱跟费邑吵嘴了,一天真无聊,肚子里的坏水水开始做乱,一会儿计上心来。他摇曳身姿,魅惑一笑,上前搭讪道:“哎呀,听说六师弟又陪小美人练功去了。”边说边眼睛瞟向水璎,见水璎无动于衷,继续添油加醋下猛料,“看来过段时间这山上怕是要办喜事了。”这话说的无厘头,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胡邹的本领了,可人家还是跳自己的舞,就装吧,不出三下绝对暴走,果然,“你说的是真的?”水璎半信半疑,谁都知道这几年过去,沈笑的轻功与费邑不相上下,隐隐有超越的势头,根本无需再教。
“千真万确,大师兄都被他们请去了,恩,好像需要个证婚人吧!”上官羽一边思量一边说。嫉妒中的女人最易受人蛊惑,这不,还没几句就跳脚了。
“沈笑…”水璎咬牙切齿道,正欲找去…
“你找的到他们吗,找到了打的过吗?哎…可怜的孩子。”上官羽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
“师兄可愿帮我?”见上官羽不吭声,“师兄不是喜欢各种珍奇的药草吗?我知道世间有种叫诛爱的草在哪里?这世上就仅此一株,至于功效我就不卖弄了。”上官羽惯常喜欢阴人,要不是几年前他给的那药,费邑就不会认为她轻佻不知廉耻,想起来都后悔莫及。她恨沈笑,但同样讨厌这个家伙。
上官羽两眼放光,“在哪里?”
“师兄只要帮我找到沈笑,我就告诉你。”水璎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上官羽心里只能对小美人说声对不起了,反正大师兄在,小樱是不会得逞的,况且不是还有冰块吗,对!冰块一向关心小美人的事,此刻他应该也听到了吧。
“好,成交!”他给了水璎一只飞虫,叫丁伶,可以根据人的气味寻人,这还是前些日子刚研制出来的,小美人总是对学毒术躲躲藏藏,为方便找到她特意研制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