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打完电话就开始了编排人脉的工作,她今晚要加个班,一来等常勇浩的消息,二来整理之事只能在深夜进行了。
她将手机中的人名进行分类,编进她的关爱亲单。以前的关爱清单只有两个类别,从今天开始她要把它编成五个类别;新增加项目是,把她的事业伙伴新加进第一位——和家人排在一起。
他们依次是:第一类是准开发对像,依次输入人名、电话号;第二类是关爱对象,写入她认识的有皮肤问题和家里有困难的女士;第三类输入的是客户,记下购买时间,需要随访的时间,客户回馈的问题;第四类是知心朋友、亲人生日、家里的大事;第五类则是一般的朋友、同事、同学、沙龙会知名客人;第六类是儿子、爱人、事业伙伴、老师。
她自己约定,一个月重新梳理自己的关爱清单,增减内容,解决问题。
她在爱人这栏叶秋雨名子上画上了圈,有一种暂时要封闭的意思。
舒曼这么排的主观意思是,打开本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眼前亟待解决的事;把亲人这栏放在最下面是把他们排在离心最近的地方,合上本子之前都能看到他们给自己力量。
舒曼排完这些就入睡了,睡梦中却出现了奇怪的事情。情人节派对,她被常勇浩邀请去参加了情人舞会,晚会要求一定要是情人。
舒曼觉得很别拗,自己怎么会和常勇浩一起参加这样的派对呢,这不是乱点鸳鸯吗?胡闹!
但常勇浩不管那些一定要让舒曼陪他去跳舞,并说:“姐,你可怜可怜我吗!我这一辈子也没进过舞厅,更没有女生陪过我跳舞。眼看我都快30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你就依了我,允许我撒一会娇好吗?”
舒曼极不情愿地穿上了玫色的晚礼服,她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舞着舞着她变年青了,常勇浩也换成了顾云飞。
而这时叶秋雨也来到舞厅里跳舞,他是和席小钰一起来的,他们两个很亲热,一会儿所有的人都让开了,中间就他们两个在那里跳;有人鼓掌,有人赞美,“这一对还真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看他们跳的多和谐”。
就像当年她和顾云飞在舞厅里跳舞一样起到了轰动效应。
舒曼气的当场就脱了礼服,气哼哼地走出舞厅。常勇浩追上去:“姐你怎么了?”
舒曼说:“突然我心脏不好了,我得退出去,要不就要晕倒。”
“姐,你有心脏病吗?”
舒曼无可奈何的“嗯”了一下,离开常勇浩,一个人远去。
这时背后就有人在笑:“原来是傍上年青的小鲜肉了;难怪不要老哥了。”
舒曼站住并回头,她最不愿看到的那一幕就出现在她眼前:席小钰穿着刚在舞厅里那套白色连衣裙,依偎在叶秋雨的怀里,漠视着她孤零零地站在越来越黑的夜幕里。
“你们胡说!我姐爱的是叶秋雨,是我怏求姐姐来陪我跳舞的。”
“就是你席小钰对吗?是你勾引了我姐夫,上次在西爵牛排店,是你们两个在一起对吗!别以为我们都没看到。”常勇浩竟然都说出来了。
席小钰说:“骄傲的舒曼既然也学会跟踪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了;你怎么越活越没趣了呢?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同学呢?”
不知什么时候顾云飞也来了,他也加入了这个行列:“说什么呢?”
“舒曼,是不是叶秋雨又在欺负你了?”
“没有!不管你事。”舒曼看事态越来越严重了就出来拦。
舒曼这时清楚地看到了更为不可理喻的事情:顾云飞和潇然在一起也来到舞厅里跳舞,这些不应该看到事情一下子都让她看到了。
舒曼这时心脏真是气的要爆炸了,潇然不想让舒曼看到自己就站在树的阴影里猛拽顾云飞的衣服,舒曼气的跑走了,剩下叶秋雨和顾云飞好像打起来了,常勇浩在那里鼓劲:“打!狠狠的打。好好替我姐教训下这个朝秦暮楚的人。”
常勇浩只顾自己在那里挑唆,没想到两个人一起过来朝他扔拳头:“你是哪冒出来的小鬼,竟然在这里摇旗呐喊!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远点,不要在舒曼那里骚扰她;坏了她的名节。”
常勇浩抱着头四处乱蹿说:“我没有!我是在保护她。不信你们亲自问她,我从来没有非份之想。”
这里的顾云飞和叶秋雨两人四目相对:“真的吗!”
舒曼醒了说:“他说的是真的。”
说完话睁开眼一看四周黑洞洞,原来自己做梦了。
好奇怪的梦,顾云飞和潇然在一起了,我以前就应该想到这一点;席小钰和叶秋雨已走出了好远了,唯有我舒曼一个是孤家寡人一个还在这里傻等叶秋雨哪天会像从前一样来找她。
那了,常勇浩是不是找到了张经理拿没拿到路费。但现在不能打电话,还没有天亮,在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