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里路怎么被封了。”十七疑惑。
严之南秀眉一皱,“这是怎么回事,十七姑娘可得给本小姐一个解释。”
十七哑然,她怎么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恶作剧,某女转向守在附近的魔卫:“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魔卫一愣,恭敬地回话:“禀十七姑娘,这是四司职吩咐的。”
某女无语,这货看来看戏没看过瘾呀。
严之南自然是见过容术的,对那个吊儿郎当轻薄寡义的男子提不起好感,这下子,厌恶更深。
“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要往前面那条路绕了。”这不就是刚巧路过流溢阁嘛,十七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真……那件外袍就这么挂在显眼处,她明明听了便宜娘的意见,把外袍给收了起来。
“小姐快看,那好像是教主大人的外袍……”明玉果然是专业挑事二十年。
十七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没有没有,似乎是大司职的。”
严之南立即否认:“不是,这件外袍本小姐看伍郎穿过了的。”
严之南说到“伍郎”时的痴迷让十七心里一恶,但还是赔笑道:“可能是教主大人看这里阳光好,所以晒衣服吧。”
谁知道严之南居然一脸痴汉地上前,意欲取下某男的外袍,十七都可以想象某男知道他的外袍被这个大婶玷污后的暴跳如雷了,于是立即拦住她的去路。
“大小姐,你知道教主大人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的。”
“伍郎不会怪我的。”
十七强忍吐意,但还是笑脸相对,“严大小姐,教主大人不会怪你,但是会招来闲话是不是,您还得为他着想呀。”
明玉见严之南面色微动,继续煽风点火:“小姐,不对呀,这流溢阁什么时候住人了。”
严之南后知后觉,记得以前来的时候流溢阁被封禁入,但远观也是乌烟瘴气的,哪像现在焕然一新,严之南靠近一看,“这阁子改名了?”严大小姐慢慢地读着牌匾,某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拾柒阁?”严之南的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雾草草草!这是谁干的!谁干的!把她往火坑里推,还顺道添了添柴火……
严之南就像个被老公背弃的怨妇一样,哀怨地呢喃:“这是伍郎的字迹。”
某女汗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严大小姐,其实我是二司职的妹妹。”严之南果真一脸不可思议,其实某女开始还准备说女儿呢,毕竟便宜娘不能白捡,“你不知道吧,我叫容十七,我哥叫容一(医),我在魔教就是我哥哥罩我的,所以教主大人慈悲心肠,收留了我,封我为十七司职,让我给他洗洗衣裳,扫扫屋子,养养喵咪之类的。”十七说得连自己都信了。
“一派胡言!”严之南脸一冷,“你这个小女表子,居然敢勾搭伍郎。”
十七急忙撇清,“严大小姐这话说的不在理儿,我一没相貌二没身材,要勾搭也没有那个硬件是吧。”某女内心是崩溃的……“还是跟你交代清楚吧……”十七故作深沉,“其实是四司职对我穷追不舍,他说过只对我一个人好,大司职可以作证。”
暗处的容术一口老血。
严之南半信半疑,明玉立即火上浇油:“十七姑娘衣裳上的这朵梅花的笔法好熟悉……”
这下子连某女都愣住了,这梅花有什么玄机吗?
“这是伍郎的笔法。”严之南细细观摩,看了出来。
这似乎好像貌似应该真的是某男设计的……可是某女没有想到这朵梅花是出自伍离岸之手,那……那只小老虎也是……十七回神,看见明玉和严之南眼里的阴狠,这下子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某女试图转移焦点,“明玉姑娘怎么会对教主大人的笔法这么敏感呢?莫非……”
明玉直接打断,“你别想挑拨离间。”
严之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她给明玉递了个眼色,那个看起来毫无内力的俏丫头就朝十七袭了过来,某女抓住之前准备的药粉刚准备撒过去,可是明玉就已经摔成了狗吃屎,扑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还是脸着地……看着都疼。
额……哪个看戏的在帮她呢。
严之南脸一冷,“没想到十七姑娘如此深藏不露。”她抽出腰间的软鞭,在空中一扬,“本小姐只想要伍郎的外袍和玉佩,本小姐不想为难十七姑娘,只要十七姑娘交给本小姐就行了。”她的眼里充满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十七看着软鞭,默默咽了口口水,那根软鞭上布满了倒刺,经受了毒药淬洗,被打一下,只能呵呵了。
“严大小姐说笑了,我知道你对教主大人痴心一片,也自然是希望这外袍完璧归赵……”十七一面说一面后退。
“本小姐就问你一句话:你给不给?”
十七心中呐喊:你快抢吧!你快抢吧!但是暗地里还有人看好戏呢,于是一脸严肃地说:“原则问题,十七自不会让。”
严之南扬起鞭子,直接击向十七,十七急忙后退,顺手卷起外袍裹在自己身上,某男的外袍罩在她身上显得松松垮垮,十分诙谐。严之南果然一愣,皮鞭一软,蔫了下来。
十七趁严之南走神之际,将药粉扔向她,严之南急忙闪开,但还是被粉末溅到,粉末无色无味,溅到皮肤上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严之南不敢放松警惕,急切问道:“你撒的什么?”
话音刚落,严之南白皙的皮肤上立即冒出了红色的疹子,她顿时觉得皮肤瘙痒无比,不由自主地去挠。
“就是送严大小姐一点见面礼哟。”十七一脸无害,不过她小瞧严之南的神经程度了。
“可恶!”严之南才不管什么外袍不外袍,报仇心切,就是一鞭子挥过去,某女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她的神助攻呢!这个时候怎么不出手呢!
某棵榕树不是说随她怎么闹怎么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