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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往事暂过,生活还在继续

范爽与阿妹一同回到自己所在的宿舍,这一路上,二人就像心情沉闷,都没有说一句话,虽然从天台到六楼自己的房间不过几十步距离,但就连看对方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变得心事萦绕,各怀异心。

在客厅里分开后,范爽看着阿妹连头也没回地反身关上了房门,这一刻他的心更加不能平静,犹如火山里的熔浆一样沸腾活跃,随时都要喷发出来,但最后他还是强忍下来。

回到书房后,顿感愧疚,将电脑睡眠状态激活,然后拉下聊天窗口,向自己好友栏里的“qunee”发过去一条消息:“对不起!”

不过直等了很久,其实相比之下确切地说,每一分每一秒的苦楚等待都是一种煎熬,不过三分钟时间过去,没见对方头像闪动,网名显示的文字发亮,就已经确定自己已经伤了对方的心,自己也不知怎么啦,为何要跟刺猬一样,非要怯懦地蜷缩着,对周遭的一切都有警惕与防备,最后无意伤害了她。

既然对方不在线,说明已经睡着了,自己就算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已经悔之晚矣,他又打开文档,手指利落地敲打着……

不论再晚,再苦,再累,范爽从未放弃过码字,那怕头脑一片混乱,也强逼着自己写下一些真心的想法与感受,所以心力憔悴,萎顿不堪。

第二天被订好的闹铃吵醒,昨晚又不知强拗着自己忙到几点,用手使劲搓揉着惺忪的眼睛,第一时间打开聊天窗口,却还是晦暗无光,心下一沉,舒展了一下筋骨后,换上清凉一些的衣服,开始晨跑。

一路上自己思绪乱得像一团乱麻一样,怎么梳理也不顺,原本是要给阿妹开心的,却不知自己性格孤僻还是怎么的,总是将阿妹的好意拒之门外,沉郁寡欢,毫无乐趣。

注意力都还沉浸在昨晚的愧歉中,注意力很难专注,却碰到了黄阳与黄学两姐弟也在他家楼前的空场地里活动,一见范爽就笑嘻嘻地称呼自己:“大叔!”

这两个孩子还真是淘气,居然又跟自己开玩笑,不叫自己“大哥”反而叫“大叔”,这不是明白着抬举自己吗?更何况以后见到他们的妈妈,在一起又怎么称呼,好在并未介意。

“你们也出来透气啊?暑假过得很宽松惬意嘛?”范爽放慢脚步,准备跟两个淘气的少年好好玩玩,顺便也了解各式各样的人,从而丰富自己的感情生活,最后以便运用到实践中去。

黄学这男孩子最是思维活跃,而且正置叛逆的青春期,说话做事往往出人意料,“大叔果然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了,居然大清早就起来晨练,很勤奋嘛?”

范爽赔笑道:“是啊,工作、生活、学习都离不开一副好身体,健康最为重要了,否则怎么有强健的体魄好好干别的呢?”

黄学最怕有人跟他讲一堆厌烦的大道理,与姐姐黄阳讥嘲着:“听阿妹姐姐说你的学习很好,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么我有许多地方想要请教你,不知道大叔有没有空?”

“阿妹姐姐?怎么她是姐姐,我却是大叔?这……”

“是啊,阿妹姐姐才二十岁,而你呢,都三十岁了……”

“确切说是长着一张三十好几的老脸,还想强求我们喊他哥哥,哪有大叔这样装嫩卖萌的,不害臊啊!”

范爽对这两姐弟一唱一和,羞辱得无地自容,又不好对他们发火动怒,更何况一遇自己心情不好时,宁愿选择紧闭心扉,也不愿多说半句话,生怕自己再自找羞辱,伤及脆弱的心。

“喂,大叔,你到底行不行,只知道你写小说,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文艺范的功底,还是说都是我们道听途说。”

范爽憋得满脸通红,冷冷地应了一句:“大叔只是传说,不,应该是传奇,最近没空,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

“喏,说话还这么文绉绉的,是不是又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干嘛那么深沉?生活如此灿烂,你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我看大叔就是在秀个性,装深沉。”黄学那张毒舌,真是让范爽叫苦不迭,还以狠话吧,生怕伤到了他们幼小纯洁的心灵,逆来顺受吧,又觉得自己脾气好,左右为难,要不是自己感觉寄予他家篱下,自己才不管他们谁谁谁呢。

“叫你们出来锻炼身体,跟小范大哥学学,怎么又开始拌嘴取笑了?”包大妈被三人的吵杂声惊动,不由教训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黄阳,黄学瞠目咋舌,完全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其实在范爽心目中,他们本来就是屁大点的小毛孩。只见他们两姐弟灰溜溜地跑回去了。

范爽好不气愤,冷眼地扫了他们背影一眼,也不理包大妈如何赔礼道歉,直朝自己的住处跑回去,至于包大妈的致歉也置之不理了。

回到房间后,屋内还是一样的安静,静得就像自己以前一个人住一样,好在范爽自我调节能力很强,否则别人的唾沫都会把自己给淹死。

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进到厨房熬上稀粥,就算昨晚的事很不顺心,但这一切都不是阿妹的错,毕竟是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渴望童真时的纯洁与美好,但自己随着年岁的增长,心事烦恼增多,受外界与世俗束缚,就像被排挤到了这座喧哗热闹都市的边缘,可笑讥诮自己原本就在边缘,但心的边缘如何去面对,或许也不知道。

因为是周末,阿妹不上班,一觉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其实还有好多问题一直想问,都因为自己的心狭气短,所以才戛然而止,像什么她工作都做些什么啊?工作时间长不长?累不累啊?既然是员工餐,伙食怎么样啊?每天八小时工作时还有没有额外的工作时间啊?还有加班另额什么的?等等,等等,虽然是很细微毫末的问题,但能足够地去了解一个人,关心一个人,范爽总不能一辈子跟自己打交道吧?那样他会揶揄的,甚至会变成神经病。

既然不见她醒来,范爽也没有去多打扰她。心里一直放下不下,也不知她的肠胃炎吃过药后有效果没?是不是好多了,一时范爽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情不自禁地担心起别人,相比以前的他,我行我素,独来独往,谁也别想打搅他,谁也别想闯进自己的世界,自己也不想为别人忧心焦虑什么。或许是阿妹的热情感染着他,影响着他,渐渐地转变。

不闻房间里有动静,自己也正好安静,继续对着电脑码字,找找灵感中的才情,将它们赋予跳动鲜活的频率,与自己脉搏一起韵动。

或许每一次的全心投入,让他觉得很安详,或许每一次地忘乎所以,让他不再恐慌,也或许每一次的转移注意,也不禁为烦闷所困惑迷茫。

阿妹又悄然地地站在他的门口,倒不是范爽故意不关门,而是方便见阿妹起来后能第一时间地为她分忧,哪知道自己一做事太投入,太认真了,竟然什么都抛诸脑后。

她还是静静地倚在门框上注视着面前这个执著认真的怪人,或许以范爽那句话说是认同的,任何一个专心认真呢的男人都很帅,反而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不张狂,不宣扬,更不浮夸。

范爽准备点烟时,这才发现阿妹站在那里一直看自己,整个人僵麻了一样地一动不敢动,连点烟也似乎忘了。

阿妹噗嗤一笑,道:“大叔你怎么不继续了,反而一见到我就跟见到讨债的一样。”

范爽大觉自己心里有愧,或许是当着小丫头面前抽烟已经大损自己形象,虽然她没有强制自己不许再抽烟,但出于男子汉的尊严,或许多少有点维护下自己形象,也该做个守诺诚信的人。

阿妹不闻范爽说话,又问道:“是不是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啊,要是那样的话,我对你说声对不起。”

范爽将叼在嘴边的烟放回桌上,然后回道:“你不是来讨债的吗?昨晚什么事,我平时对小事都记不住的,能有什么事,还对不起?”

“你没有生气啊?那太好了,多少我宽心了些,为什么一见我你就不继续写了呢?是不是我影响到你了?”阿妹满怀疑惑地问着。

“没有,只是觉得很废心力而已,所以先休息一会儿再写,做什么都要劳逸结合嘛?否则就会成为没有思想的机器,你身体舒服了些吗?还有没吃早饭吧?”范爽也不知该问些什么,该如何去表达,反正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也潜意识地站起来,离开他那张似乎与身体黏在一起的椅子。

阿妹见他居然要为了自己而担忧,一下着急地站直身子,挡在门口,谢绝好意:“别用了,我好多了,你有事先忙,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范爽当然不放心,更不会同意,出于真挚地问道:“现在也该是吃早饭的时候,今天准备去哪里玩?”

阿妹毫无兴致地摇头:“今天哪里也不想去,本来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居然还为我分心,实在……再说出去也是压马路,无聊得很,不如好好呆在房间里睡觉来的舒服。”

“睡觉?”范爽很是惊讶,一个小丫头不是思维正当活跃的时候么?对一切都充满新奇,怎会变得如此沉浸,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理由来随意敷衍自己?“整天睡觉又什么好的,人的一生一半的时间或者说三分之一,都在睡眠中渡过,那样想起来都觉得可怕,生命其实很短暂,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去做。”

“我可没想那么多,倒是大叔你觉得这样吧?”阿妹道。

范爽承认道:“是啊,我老觉得时间不够,恨不得将一年的事都在一月里完成;一月的事恨不得一天就能做完;反正越快越好。所以……”

阿妹打断道:“所以你睡得很少,整天精神涣散,有气无力的,岂不是很疲惫?想那多没用吧?”

范爽笑了笑道:“是没用,所以我没多想,只是付诸了实际行动啊,容易沉迷进去而已,如果趁着精力还很旺盛不去努力实现,我怕会后悔的。”他一边说一边已经从阿妹身边侧身挤了出门,说是“挤”也不为过,那道门已被阿妹挡了大半,剩下小小的罅隙,范爽为了避开她,不与她身体有任何接触,自然很拘谨小心,当经过她身旁时,呼吸急促,有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心里激越紧张,但没有去多想。

阿妹自然不知他此刻心里的真实感想,听他回答如此决绝,不好再劝什么,有些奇怪他急着逃离出有自己出现的地方,转身注视他,到底要做什么?

范爽进了厨房,将电饭煲的电源拔掉,盛了两碗稀饭,还有温度刚好的油条出来,什么也没多说,这是准备吃饭的预兆。

阿妹如是再推阻,更是枉费他一番好意,坐下来举箸不定,范爽居然只吃包子,馒头,连油条一点未碰。

“大叔你怎么不吃油条啊?”

“都大叔了,牙口不好,怕咯坏了牙。”范爽自侃着,但没有正眼看对面坐的阿妹一眼。

阿妹满心欢喜地道:“你就贫吧,居然不吃油条,少见……”

“少见多怪,油条那东西……算了,其实很好,我只是享用不了,谁叫我命贱呢?”其实想说油条不卫生,也不干净,说不定是放了什么化学药剂之类的,为了顾及他人的感受,还是不说为好,免得影响阿妹食欲。

阿妹又是一笑,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着饭,一边问道:“对了,有件事一直想问大叔,你一月能拿多少稿酬啊,这里听包大妈说,你将租金都交到了明年?”

范爽也没觉得这些是什么隐私,没有多想地说:“每月稿酬就拿了个全勤吧,还未到完成全本,所以收不到成效,等一本书完结后,每年十月份结算,有分红,有买断,其实我是靠出版社的工资养活自己,要是靠每月不到一千的稿费,早都饿死了。”

“那你也生活的很不容易啊,真不知你是怎么熬下来的,怎么还跟正常人一样?还有这里每月租金也不少吧?我与你合租,原本该交自己那份租金,包大妈居然讲理,分文不收。”

范爽强颜欢笑着,这些事都无关紧要,自己虽过得很拮据,但对钱啊,利益啊,真的浑然不在意,而且有时候自己每月的钱总感觉花得不知去向。“其实你也不必花冤枉钱,我知道附近厂子都有员工宿舍,集体居住在生活区的。”

“我知道啊,但人多难免不太习惯,也不自由,再说你都全额承担了一切费用,我住现成的,何其快哉!嗯……不过呢,还是谢谢仗义的大叔。”

“仗义?是啊,我是挺仗义疏财,花钱买教训的……”说到这里有点指桑骂槐的感觉,其实是想说自己对理财毫无观念,以至于直到现在积蓄无,固定的居所无,存折、银行卡都是无,不提什么其他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物质了。

“你是在说我吗?如果……”阿妹误会地哀怨着。

范爽连忙否决辩解着:“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叹气自己总不善于打点自己的收入,弄得一事无成百事堪,再说这么大的房间我一个人也住不完,正如你所说的,包大妈既然没要你一分钱,你自己又觉得厂子的宿舍住不习惯,这里闲置着为何不捡便宜呢?反正互相相犯,我全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了。君子嘛,要有成人之美。”

阿妹的烦忧得解,开朗了许多,但还是致谢道:“不过我还是要谢谢大叔,想不到机缘巧合能在这么大的城市里遇到老乡,还如此悉心照顾,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是。”

范爽心里得意,忍不住窃喜道:“好啊,不如你人给我就行了啊。”但他的意志相对还算比较坚定,更何况没敢往哪方面多想,定多就是自己调侃一下,安慰自己而已,婉拒说:“谢什么谢,你要是觉得我这人容易相处就多住几天,要是觉得我这人闷得很,也可以搬到你厂子里的宿舍合居,出入自由,随你高兴,不过我这人喜欢安静。”

阿妹听出来了,算是给自己提的要求,又问道:“大叔,一直想问你,这样不吃,那样嫌弃,难道你真吃斋茹素啊?能受得了吗?”

“受得了什么?有什么受不了的,反正都是敷衍肚子,纯粹吊命呗。不过我饮食规律,你不妨多担忧自己吧?年纪轻轻一身病。”

“哎呀!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不是指这个。”阿妹有些急了,忍不住好奇地想多深入了解下范爽。

“那指什么?我清心寡欲,持戒修行,更何况心无杂念,吃素的有什么不好,说不定还是勤劳刻苦的牛呢?”范爽看来思想真单纯得像清澈明净的泉水一样,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听不出弦外之音。

阿妹扁了扁嘴,大肆无趣地埋怨道:“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得什么事,吃素真能断了念想,二十七八年都这样过,没疯已经算是最大的奇迹。你懂得。”

“我倒是希望懂,可惜这个世界还是太复杂,浮夸,依旧懵懂,算了,这样给你说吧,正如古龙小说里说的那样,很是贴切。古龙你知道吗?”

阿妹木然地摇了摇头。

“算来你也不知道,他是一名怪侠,擅长写武侠小说,更懂心里的,他右一句话说的很好:浪子就像风中的落叶,水中的飘萍,总想找到归所,却是没有根地漂泊。”范爽自信在记忆方面虽算不上什么博闻强识,但至少也有过目不忘之能。

阿妹皱了皱眉,没有听出什么意思,道:“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范爽嘶嘶地作出被噎住的表情,兴致上来,更加耐心,“这么跟你说吧?知道beyong的一首《海阔天空》吗?”

“听过,大叔你一提流行歌就暴露自己的实际年龄。”阿妹取笑他。

“跟年代没关系,歌词有句话是这么唱的,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哪怕会有一天也会跌倒……”

阿妹双手掩耳不及,面情难受地道:“你唱歌真难听,还这么陶醉。不要卖弄才华了,有话直说吧?到底想说什么?”

范爽屡遭打击,不过还好没有记挂于心,凝重地道:“就是说我这人不喜欢被束缚,渴望摆脱枷锁,古龙岁说过那句话很触动我心里去,但我想说,每个漂泊的浪子,都有颗不羁的心,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反正不能彻底断了七情六欲,至少我能忍住。”

“你就这么清高?说得自己跟出家的和尚一样。”

“什么是清高啊?一切平淡如水,生活也需继续啊?”范爽自我辩解,或许是这样,算是回答了阿妹的问题,其实也在质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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