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多的了,靡谣呢?!靡谣!”那女人的一个手下似乎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干啥呀,姐姐我在这儿呢。”身着黑色行动服的慵懒女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让阿诺满脸的黑线,主子身边这些怪胎真是让人头疼,然而此刻却容不得他多想,阿诺一把拉起软的像没骨头一样的女人向回跑去。
“啊呀呀,干嘛呀干嘛呀,男女授受不亲啊小伙子~”
“虽然姐姐貌美无双,你也不能这么饥渴吧小弟弟~”
“快放开姐姐啊我警告你,姐姐可要喊非礼了啊~”
“……”阿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简直是不想理身后这个脑回路明显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女人,但看着主子对那女人的上心程度,若此时那女人的手下真的因为他的懈怠而丧命,恐怕主子真的会让他去死……
阿诺忍着心中的无奈,强行拉着一路上磨磨唧唧的靡谣向着来路大步奔跑。
“主子。”
阮楼鹤点了点头,示意那躺在阿诺背后的软骨女,那几人小心抱在怀中的那个女人似乎气息已经快要散尽。
靡谣虽然平时有些不靠谱,可放着阮楼鹤面前,却是一点也不敢造次,毕竟主子的心狠手辣他们都知道,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箱,刚从被窝里被阿诺拉出来的靡谣赤脚踩着积雪走向伊诺克几人。
阿棉有些戒备的直直盯着面前的靡谣,丝毫不让步,生怕已经性命垂危的鹰会被这个人类整死。
“如果还想救回你的同伴,就让开。”靡谣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说出的话却让阿棉有些犹豫。
“阿棉……”虚弱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繁逸淡淡的开口,背后伤口的失血量已让她头晕目眩,但因为某些原因,她硬撑着还没有闭上眼睛。
靡谣看着眼前因为女人一句话而让开脚步的少女,挑了挑眉,迈步向那个已经昏迷的女人走去。
腰间已经几近断裂,左手手骨粉碎,全身上下大大小小伤口不计其数。
靡谣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的伤势已经不是她带来的临时小药箱能解决的了,但撑过这几日倒也是没什么问题,若想彻底治疗好这样的伤势……靡谣慢慢起身,朝着自家主子的方向回头,“主子,条件不足只能保她性命,但若想治好这伤,恐怕还需一些纯净的血族精血。”
纯净的血族精血?
伊诺克等人在听到这字眼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猛地看向繁逸,却见她已经撩开披在身上的西装,露出了破损不堪衣物下白皙的胳膊朝着鹰走来。
“姐姐!不可!”
“小姐,您的身体如今已经是极限,不能再失血了,鹰……长老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伊诺克和阿棉三人焦急地想要阻止繁逸,独独修没有张口,在靡谣到达之前他便已先大致看过了鹰的伤势,那个叫靡谣的女人说的一点也没错,除了纯净的血族精血,想要治疗鹰的伤势已经没了别的办法,毕竟血族最珍贵的便是自身的血液。他做不到看着同伴在眼前生生死去,却也不愿小姐因为鹰的伤势而再次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