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不要我给你买东西?”鲜于释盯着阮长毋的眼睛,不放过她眼中的一丝情绪。
“不需要。”阮长毋上下打量了鲜于释两眼,那么想别人花他的钱,这人绝逼有病。
鲜于释没有在阮长毋的眼中看到贪婪和不舍,却看到了同情。
同情?
鲜于释不可思议的将目光在阮长毋的身上来回扫视一圈,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觉得阮长毋同情自己。
“哦,对了,这个还你。”阮长毋从腰间拿出一个半旧不新的钱袋,递给鲜于释。
鲜于释只觉得眼熟,接过来一看,半旧不新的钱袋上秀着栩栩如生的竹叶。凭着鲜于释异于常人的记心,立马就想到了这钱袋正是他几年前弄丢的钱袋,如果不是阮长毋主动拿出来,鲜于释还真没有想起来,但是干扁的钱袋里已经没有银票了。
“这是你四年前弄丢的吧?那个,里面的银票被我师傅拿走了,我暂时只能先还你一个空钱袋。”阮长毋看着鲜于释有些心虚,怕他不相信自己,认为是自己私吞了里面的银票,嫁祸给自己的师傅,接着又说道,“真的!我没有骗你,等我找到我的师傅,我一定会把钱一分不少的还你。”
阮长毋的态度异常的坚定,一双干净眸子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好。”
听到鲜于释的答复,阮长毋心里松了一口气,顿时展颜一笑。
那纯粹干净的笑容,满是喜悦,不经让他看得痴了,即使他以前见过各种美女,此时在他的心中也黯然失色,不及眼前人的一分一毫。鲜于释以前从未见阮长毋如此纯粹的笑过,那璀璨的眸子如清泉,清澈见底,小巧的嘴唇如樱桃,红润饱满,让人移不开视线。
就是她那样的胆大坚强,纯粹干净的人,让他不由自主的喜欢,然后越陷越深。难得遇到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人,他也不打算放手。
……
两人从街上回来以后,鲜于释便一直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个半旧的钱袋,眉头紧锁。
四年前,鲜于释的家族发生内乱,他在赶回家的途中遇到了阮长毋,那时候的她看着只有很小的一个,原本十二岁的人,看着只有七八岁。在他回到家族中的一个月后,印月国的万龙才发生了地震。而她一个小孩单独一人是不可能从印月国的万龙来到中原的,而一个从小在印月国长大的孩子既然没有半点印月国的口音,而她的口音到像是中原南部地区的人。以上种种的漏洞足以说明,她的身份是假的,那她为什么要做一个假的身份呢?
鲜于释虽然喜欢阮长毋,并不代表他就会因此盲目,他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他今年二十二了,接管九华山庄的这四年让他从一个带着稚气的少年蜕变成了一位心智成熟的男人。
鲜于释把回来的无轻叫到了卧房里,“无轻,你派人去印月国给我查查阮长毋这个人,一定要给我仔仔细细的查,不能放过任何一点遗漏。”
“是,主子。”
无轻虽然不明白鲜于释为什么要叫自己去查阮长毋阮姑娘,但是自己的主子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主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让他去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想来一定是阮长毋有什么事情瞒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