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老大眼光一寒,回头对身边的几个兄弟说道:“该是你们去爽爽了……!”
几个男人正要动身,任越猛地扑到老大身前,大家以为这小子想拼命,正要拿手里的家伙招呼,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扑通’一下跪倒在老大是腿边,嘴唇颤抖地说道:“大哥……大哥!你放过那个女孩子好吗?她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我真的没有你想要的消息,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都给你,真的。不就是五百万吗?我让我爷爷明天就送过来。大哥,你放了那个女孩子好吗?她跟我没任何关系。”
老大已经发火了,像他们这种人是不会为了别人磕头而心软的,相反他倒很看不起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男人。抬起腿把小伙子踢倒在地,用手枪对着他冷冷地说道:“别他妈给我来这套,给你脸不要脸是吧,以为大哥我给你开玩笑呢?老实点,把知道的说出来,别逼老子开枪,这个月老子不想再杀人了。”
任越扶着地板坐了起来,全身发抖地说道:“大哥,我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就是个学生,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们吧,求你了大哥,我给你跪下了。”
老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收回自己的手枪,从一个兄弟手里接过一只电棍,轻轻一按,上面劈里啪啦地擦着火花乱响。连想都没想,伸过去对着任越的肩膀就是一下。
二十万付的高压静电瞬间袭击,没有几个能撑得住,任越只感觉脑袋一晕,四肢不听使唤的瘫了下去,过了几分钟,知觉渐渐恢复,才感觉到全身酸麻,而且……小便竟然失禁。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任越喘着粗气,挣扎着想坐起来,还没等他说话,老大干脆伸过警棍又来了一下,他不得不再次昏厥过去。
不解气的老大很干脆地在这小子身上一连干了五六下,看着那个昏厥而不断抽搐的男生,他的心稍微好受了一点,旁边的老三赶紧走过了小声道:“大哥,别电了,小心给弄死。”
“我靠,对他好还给我硬起来了。老子的耐心快用完了。你们几个下去吧,老三,豹子你们两个留下。”
听完老大的话,身边的几个男人纷纷离开,只留下板寸和老三两个人。
“几点了?”老大做到一边点着一颗烟问道。
“大哥、七点半了。”板寸也就是豹子小声回到。
“大哥,你也别生气,这个家伙动不动就下跪,不像个有骨气的男人,你觉得他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吗?”老三怀疑地问道。
吐了一口烟气,老大皱眉思考了一下:“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你们也忘记了,如果这小子表现的很顽强,我们会怎么想?至于他刚才的表现是不是装出来的,我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好了,大家都还没吃饭吧,你们两个先把他抬下去,用自来水冲一下,妈的竟然在这儿拉尿……!”
老三和板寸拽着昏迷中的任越进了浴室,他们当然也没好心到给他脱光了洗澡,而是就这样丢在地上,用个塑料管接到自来水龙头上,狠狠地冲了一会。
不到二分钟任越就被冷水冲醒了,但他不敢动,依旧在地上趴着,任凭两个人往自己身上冲自来水。
两个人轮流冲了一会,大概有十五分钟,大概觉得差不多了,板寸走过来对着任越的大腿踢了一脚:“喂!小子,醒了吗?醒了就起来。”
依旧浑身酸软,尤其是心口还隐隐作痛,任越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被两个让人在后面赶着回到了客厅。
老大正在那儿站着,看了看落汤鸡一般的任越,冷冷地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如果还没想好,我倒是愿意让你再受点刺激。”
此时的小伙子似乎一点勇气都没有了,站着那里柔弱地说道:“大哥,想让我说什么你问就好,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心中一喜,这小子终于开始服软了,老大撇撇嘴,示意老三给那小子点着一颗烟,这才暗示两个人出去。
等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人,老大笑了笑说道:“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么?干嘛非要吃那么多苦呢?你告诉我,贾克明替米恒成副市长收受的那些赃款是不是在你手里。”
任越摇摇头:“没有,这个我没听说过。”
“你……!”老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种啊!都这个份了还不说实话,是不是想让我崩了你。”
一边说,一边掏出那把手枪,对准了任越的脑袋:“你死了对我没任何损失,不过你死了,你那个可爱的女朋友却可能要受点委屈。要不要在你死之前,先看看那个小美女是怎么伺候我的兄弟们的?”
几乎没有什么力气的任越再次跪倒在他面前,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哥,放了我吧,我真不知道贾克明是谁,要是知道的话,我不能不告诉你大哥你啊。我帮他们干嘛,我爷爷有的是钱,我不在乎他们的东西,我只想活着,老大,你放过我吧,我跟跪下啦。”
“操他妈,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软骨头,动不动就下跪,你******还是男人吗?”老大一脚踢在任越的脑袋上,后者应声而倒,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多久老大又喊了两人进来,让这两人把任越送到地下室去。
地下室有两层门,都是厚重的铁门,打开门,两个人一脚就把任越踢了进去,然后锁上了门。听到一阵‘呜咽’的呻吟声,他努力抬头看去,发现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熟悉,沙发上竟然还坐在晓萱,此刻的女孩身上披着那几件被剪坏的衣服,春光尽显。女孩的手被反绑,其实脚还是能动的,但只要她一动身上的衣服就会掉下来,所以晓萱选择坐在那里哭。
任越在被冲凉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注意恢复体力,此刻虽然还有点虚弱,但总不至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不过他也知道这间房子里面有摄像头,外面的人有可能监视。所以他只是装作没有力气的样子,努力的抬起头来小声说了一句:“晓萱,别害怕,我来了。”
女孩的眼睛里再次充满了泪水,一个从小娇身惯养的公主,从小就没受过一点委屈,那里承受地了如此大的打击,更何况还被人剪刀把衣服剪破,赤身裸体地坐在那儿。当然她不知道这儿有摄像头,她的裸体被好几个男人看到过,如果那样的话,她还不要疯了。
只是到现在为止女孩还被蒙在鼓里,只知道今天下午自己被绑架,绑匪给任越要五百万人民币,至于任越为何来到这里她就不知道,难道这小子没弄得钱,甘愿冒险来救她?傻猪头,你也不想想,你一个人能斗过那么多人吗?再看看任越现在的样子,浑身湿透,四肢不断地发抖,头上还有一块鞋印,明显是受过折磨了。受过委屈的晓萱忽然心里温暖了起来,虽然平时跟这个任越关系一般,而且经常在游戏里面虐待他,但没想到,这个男人肯为了自己不顾个人安危而勇闯虎穴。
任越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很简单,一组沙发,一张床,墙角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很干净,只放了一个电话,还有两个刚才用过的一次性杯子。
晓萱嘴被胶带粘住,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任越想了想说道:“晓萱,刚才被打了,站不起来,你过来我把你嘴上的胶带撕掉。”
女孩脸一红,愣在那里不说话了,因为刚才那两个女人出去的时候就把剪坏的衣服随意盖在她身上,现在就已经裸露了大部分,如果在一动,恐怕就全掉了,自己还是个处女,这纯洁的身体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露出来过,即便是任越不行。可问题是现在自己还有办法么?看看男人那副造型,是真的受过虐待,站都站不起了。而他受到的这些都是为了救自己啊。难道……难道我裸体比那五百万、还有任越的生命更重要么?犹豫了两分钟,晓萱终于羞红着脸站了起来,那掩盖在玉体上的衣服应声而落,一具完美的酮体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