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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金线(21)

“我亲爱的洛瑞,我不相信,哪会那么容易过度。某一方面受到强大的压力,就必定要有与之相反的平衡力。”

“请原谅,我是个爱刨根问底的办具体事务的人。姑且假定他确实是操劳过度了,那会不会引起旧病复发呢?”

“我认为不会。”马奈特医生颇为自信地说,“我想,只有那一系列的联想才会使他旧病复发。因此我觉得,今后除非发生什么异乎寻常的事情,触动了这根弦,否则是不会再诱发旧病的了。这次发了病,而且恢复过来之后,我觉得很难想象,今后还会再有什么事,能这样猛烈地触动这根心弦。我认为,几乎可以确信,那些诱发这个病的根由已经不存在了。”

他说这话时心中并没有多大把握,因为他知道,哪怕是一点轻微小事,都能搅乱那脆弱的神经;但另一方面,他又颇有信心,因为他毕竟亲身经受过长期的磨难,已经逐步得到了锻炼。他的朋友当然不会去挫伤他的这种自信心。洛瑞先生尽管心里还不那么踏实,还是尽量装出放心、宽慰的样子,然后开始谈到第二个问题,也就是最后一个问题。他觉得这是最棘手的问题。可是,想到那个星期天早上和普罗斯小姐的谈话,想到最近九天来看到的情况,他知道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这次的旧病复发总算康复了,发病时他又重新操起了那个行当,”洛瑞先生说到这里,清了清嗓子,“那行当我们姑且把它叫作——铁匠活吧,铁匠活。为了能把情况说清楚,我们来举个例子,我们姑且说当年他犯病的时候,习惯到铁匠炉边干活。这一次,他又莫名其妙地跑到铁匠炉边干起活来。那在他身边保留着那个铁匠炉,岂不是个祸害了吗?”

医生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前额,心神不宁地用脚拍打着地板。

“他始终把那东西保留在身边,”洛瑞先生用焦急的目光看了他朋友一眼,“那么,要是他让那东西搬走,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医生仍用手遮住额头,心神不宁地用脚拍打着地板。

“你觉得在这件事情上给我提出意见很困难吗?”洛瑞先生说道,“我知道这是个难题。不过我总认为——”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住了嘴。

“你知道,”马奈特医生局促不安地停顿了一下后,转过头来对他说,“要把这个可怜人内心深处活动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是很困难的。当时,他曾非常强烈地渴望让他干这种活,愿望实现后,他是那样的高兴;开始干这种活时手忙脚乱,脑子无暇胡思乱想,随着手艺日渐熟练,心思就又用在如何发挥那双巧手上,不再在精神上去折磨自己了,毫无疑问,这就大大减轻了他的痛苦,因此一想到要把那东西放到他够不着的地方,他就怎么也受不了。即使在现在,我相信他对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抱有希望,说到自己时也充满信心,可是一想到他有朝一日也许要用到这老家什时却找不到它,心里就会突然产生一种恐惧感,像一个迷途的小孩心灵上受到的打击那样,张皇失措,惊恐不安。”

当他举目朝洛瑞先生脸上望去时,他的神情同他描述的小孩一样惶恐。

“可是,会不会——请注意!我是个一时开不了窍的办具体事务的人,只会和几尼、先令、钞票这类物质方面的东西打交道,我还要向你请教——会不会由于保留了那东西,连那种念头也保存下来了呢?要是把那东西失掉,我亲爱的马奈特,那种恐惧感不也就随之而去了吗?一句话,保留那铁匠炉,岂不就是对那种惊恐不安的心理作出让步吗?”

又沉默了一会儿。

“你也知道,”医生声音颤抖地说,“那是个多年的老伙伴呀!”

“要是我,我就不保留它,”洛瑞先生摇着头说,他见医生心神不安,态度就更加坚决,“我要劝他扔掉那东西。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许可。我敢肯定那东西毫无好处。好啦!亲爱的好朋友,请你答应我吧,为了他的女儿,我亲爱的马奈特!”

要是能看出他内心进行了怎样的一场斗争,那可真是太不平常了啊!

“好吧,看在她的分上,就这么办吧,我答应了。不过,我不赞成当着他的面把它搬走,要趁他不在的时候搬。等他外出时,再送走他的老伙伴。”

洛瑞先生马上同意这样做,从而结束了这场谈话。他们到乡间去玩了一天,医生已完全恢复了健康。在随后的三天里,他的状况一直很好。到了第十四天,他就动身前去和露西及她的丈夫会合。洛瑞先生事先已告诉他,为了解释他为什么一直没给女儿去信,他已采取了什么措施,医生也已按照这一口径给露西写了信,所以她没有起疑。

医生离家的当天晚上,洛瑞先生拿着斧头、锯子、凿子和榔头,普罗斯小姐举着蜡烛,两人一起来到他的房间。洛瑞先生关上房门,带着神秘而又负疚的心情,把那张鞋匠板凳劈成了碎片。普罗斯小姐在一旁举着蜡烛,像个谋杀案里的帮凶——说实在的,她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干这行倒是个颇为合适的人物。两人接着就在厨房的炉子里“焚尸灭迹”(为了便于焚化,事先已劈成碎片),工具、鞋子、皮子则埋在花园里。心存忠厚的人总是认为毁坏东西和背着人做事是邪恶有罪的,因此,洛瑞先生和普罗斯小姐在做这件事情然后灭迹的时候,在感觉上和外表上,都像是一对犯下了弥天大罪的同谋犯。

第二十章 一个请求

新婚夫妇旅行回来,第一个前来道贺的是西德尼·卡顿。他们到家后没过多久,他就来了。他的外表、行为、举止都没什么改进,但是他那种真诚得粗鲁的神情,却是查尔斯·达内过去没有见过的。

他找了个机会,把达内拉到窗前,在没有旁人在场时,才跟他说起话来。

“达内先生,”卡顿说,“我希望我们能做个朋友。”

“我想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作为一句客套话,你这样说已经够好了,不过我并没有客套的意思。真的,我说我希望我们能做个朋友,绝不是那个意思。”

于是,查尔斯·达内——自然会这样——就非常和气友好地问他,那他的意思是什么呢?

“说实在的,”卡顿微笑着说,“这我自己心里很明白,可要说给你听,那就难了。不过,让我试试看吧。你还记得吗,在一个不同寻常的场合,我醉得比——比平常厉害?”

“我记得在一个不同寻常的场合,你硬要我承认,你一直不断地在喝酒。”

“我也记得。那样的酗酒是作孽,它沉重地压在我的心头,桩桩件件都让人忘不了。我希望有朝一日,当我走到生命的尽头时,能算清这笔账!你不必吃惊,我并不打算说教布道。”

“我一点也没有吃惊,你的诚恳真挚绝不会使我吃惊的。”

“啊!”卡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仿佛要把这拂去似的,“在刚才提到的那次喝醉酒时(正如你知道的,那不过是许多次中的一次),我胡扯了一通喜欢你、不喜欢你什么的,让你讨厌,请你忘了它吧。”

“我早就忘了。”

“又是客套话!不过,达内先生,我可不像你,你说你早忘了,我可没那么容易忘。我绝不会忘记这件事,给我一个敷衍了事的回答,也不能帮助我把它忘了。”

“如果我的回答是敷衍了事的,”达内应声说,“那我请你原谅。我的用意无非是想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抛开,并没有想到这件事会使你这么不安。我凭人格担保,我早就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的老天,抛到九霄云外的事有的是啊!你那天帮了我那么大的忙,那才是值得放在心上的事呢!”

“说到帮大忙,”卡顿说,“既然你这样讲,那我就得向你坦白承认,那只不过是职业性的哗众取宠的诡辩罢了。当初我给你帮忙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想到我要关心你的命运——请注意!我说的是当初给你帮忙的时候,我说的是过去!”

“你把你的恩德说得太轻描淡写了,”达内回答道,“不过我并不打算因你轻描淡写的回答跟你争论。”

“真是太对了,达内先生,相信我吧!我说得太离题了,我刚才跟你说到我们做朋友的事。好,现在你对我了解了,你知道我是个不求上进,不肯学好的人。要是你不信,可以问问斯特里弗,他会告诉你的。”

“我倒愿意自己作出判断,用不着他帮忙。”

“好吧!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已经知道,我不过是个放荡的没用的人罢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以后也绝不会做。”

“我不能说你‘以后也绝不会做’。”

“可是我自己心里明白,你一定要拿我的话当真。好吧!要是你容得下我这样一个毫无价值、没什么好名声的人,那我就要求你给我一个特许的待遇,允许我在这儿来往。请你只管把我当作一件没用的家具(要不是因为我发现你我长得相像,我还会说,把我当作一件粗坯家具),因为它过去派过用场,所以留下它,但不必再费心去注意它。我想我也不会滥用这种特许的待遇的,顶多不过是一年四次罢了。我要说,要是我知道我已得到了这种特许,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愿意试着那么做吗?”

“换句话说,你这是把我希望得到的地位给了我了。谢谢你,达内。我可以用你的名义来享受这种自由吗?”

“我想现在是可以了,卡顿。”

他俩握了握手,接着西德尼就走了。不出一分钟,从他的整个外表看,又变得和往常那样吊儿郎当,放荡不羁了。

他走了之后,一天晚上查尔斯·达内和普罗斯小姐、医生还有洛瑞先生闲聊时,泛泛提到了这次谈话,并且把西德尼·卡顿说成是个随随便便、马马虎虎的人。总之,他说到他时并没有恶意,也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只不过像人们见了他那副模样后通常会做的那样,议论他几句罢了。

他没想到这会引起他年轻美貌的妻子思想上的不安。待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她正等着他,眉头又像从前那样可爱地皱了起来。

“今晚我们像是心事重重呢?”达内一面伸出手去搂她,一面说。

“是呀,亲爱的查尔斯,”她把双手放到他的胸口上,用询问和专注的神情凝视着他,“我们今晚确实心事重重,因为今晚我们心里有事放不下呀。”

“什么事呀,我的露西?”

“要是我求你别问,你肯不肯答应我什么也不问呢?”

“我肯不肯答应?我有什么不肯答应我亲爱的人的呢?”

他一只手拂开垂在她脸上的金发,另一只手按着那为他而跳动的心,真的,他有什么不肯答应的呢!

“查尔斯,我觉得可怜的卡顿得到的关怀和尊重,理应比你今晚表示的更多。”

“真的吗,我亲爱的?为什么呢?”

“这你不用问,不过我觉得——我明白——他理应得到关怀和尊重。”

“既然你明白,那就够了。你要我做什么呢,我的宝贝?”

“我亲爱的,我要求你永远对他宽宏大量,即使他不在跟前,对他的短处也要十分宽容。请你相信我,他很少很少敞开他的心扉,他的心上满是深深的伤痕。亲爱的,我看到他的心在流血。”

“这让我想起来感到很难过,”查尔斯·达内非常吃惊,说道,“说不定我已伤害了他,我从来没有想到他是这样的。”

“我的丈夫啊,他确是这样的。我怕的是他已经不可救药了;不管从他的性格或者命运看,现在恐怕都没有什么挽回的希望了。不过我深信,他还是能够做出美好、优雅的事情,甚至是高尚的事情来的。”

她对这个意志消沉的人,满怀着纯洁真诚的信心,她的容貌也显得更加美丽动人,这使得她的丈夫真恨不得一连朝她看上几个小时。

“啊,还有,我亲爱的!”她呼唤着,向他靠得更拢,把头枕在他的胸脯上,抬起眼睛朝他望着,“要记住,我们沉浸在幸福之中,是多么坚强有力,而他深陷在苦难之中,又是多么软弱无力啊!”

她的恳求使他深深感动:“我会永远记住这个的,亲爱的心肝!我会一辈子记住这件事。”

他向那一头金发俯下身来,把嘴贴在她那红红的唇上,把她搂在了怀里。要是那个在黑暗街道上踯躅的孤凄的人,能听到她这番纯真的肺腑之言,看到她丈夫从她那对他满含柔情的蓝眼睛上吻去她洒下的同情之泪,也许就会对着夜空大喊一声——这些字眼从他嘴里吐出已不止一次——

“她有那么美好的同情之心,愿上帝保佑她吧!”

第二十一章 回响的脚步声

前面已经说过,医生住的地方是个能发出回声的街角。露西就在这回音缭绕的街角上那幢宁静的房子里,年复一年地倾听着回响的脚步声,一刻不停地忙着缠绕金线,把她的丈夫、她的父亲、她自己和与她朝夕相处的老管家,都缠绕在恬静欢乐的生活之中。

虽说她是个非常幸福的少妇,但起初也有过那样的时候,针线活慢慢从手中落下,眼睛会变得模糊起来。因为有某种声音,某种轻微的、遥远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夹杂进这些回音,直搅得她心烦意乱。忐忑不安的期望和疑虑把她的心分成了两半——期望的是她至今还没有领略过的一种爱,疑虑的是她是否还能留在人世享受这种新的欢乐。到那时,说不定回声里会响起她早逝的坟地上传来的脚步声;想到她的丈夫将孤单一人留在世上,为她悲恸欲绝,种种思潮涌现在她的眼前,恰似滚滚波涛,此起彼伏。

这个时期终于过去了,她的小露西安然躺在了她的怀中。后来,在那荡漾前来的回声里,有了她那小脚丫子的脚步声和她的咿呀学语声。任凭那些更大的回声有多响,摇篮旁年轻的母亲总能听见自己孩子的这些回声传来。这些声音一响起,这座浓荫遮蔽的房子就会因孩子的欢声笑语充满阳光。而且孩子们的圣友——在她痛楚难当的时刻,她曾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他——好像已把她的孩子抱在怀中,就像当年抱起那个孩子那样,使她享受到一种神圣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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