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请。”杜启明伸手扶住关震邦。
“剑威,看来我得感谢你和启明的帮助。说吧,只要用得着我的力量,你尽管开口。”关震邦坐在正厅一张红木椅上,抬头问道。
“来人,上茶。”杜剑威手一挥,米成快速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杜剑威,杜启明包括关震邦在内的三人,杜剑威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放下,接头说道:“其实我请你来,是希望借敬寒的力量盗取费氏的那份资料。”
“哦?什么资料?”关震邦端茶杯的手轻轻一颤,疑问道。
“当然啦,那份资料对你而言也相当重要,可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我相信大哥定会有所取舍。”杜剑威将关震邦的表情尽收眼底,接着抿唇淡淡道。
“呵呵……那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东西,莫不是当年我被费泽鹏设下圈套,如今做大的绝对没有他费氏。”关震邦瘦弱的胸口微微起伏着,想来是在极力压制怒气。
“那大哥的意思呢?”杜剑威若有所思的望着关震邦。
“既然剑威有恩于我,我会尽力说服敬寒,毕竟他还年轻,一切可以重来,只要能打跨费氏,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关震邦沙哑的说道。
“那就好,我的人昨晚得到消息,有人潜入费氏,结果失手了,不会是敬寒干的吧?”杜剑威试探性的问道。
关震邦一惊、一愣,脸上瞬间露出严肃,“我被你们带来了这,敬寒恐怕正在为我奔波劳累吧!”慢慢端起茶杯,放鼻子处闻了闻,“多久没喝到这么好的茶了,这一切是该讨回来的时候了。”
杜剑威眼里闪过震惊,手放在腿上微微抖了几下,“大哥是说,有人跟我们有同样的目的?会是谁呢?”
“呵呵……这个不好说,你的人得盯紧点,我才有功夫对付他。”关震邦说道。
“好,有大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毕竟我在国内还没站稳脚,有了那份资料,何愁我们不能携手并肩。哈哈……”杜剑威爽朗的笑道,那眼里的野心勃勃展露无遗。
“叫人备好午餐,我要和大哥好好喝一杯。你在这放心玩几天,想回去了告诉小弟一声,我安排专机送大哥。”杜剑威对杜启明说道。
关震邦眼里闪过精光,不是一国人,一口一个大哥?还要该属于他的东西?
纵使心底有太多愤恨,目前身陷险境,他不得不有所取舍,只是不知道敬寒这几年在国外的势力发展到怎样?
必要时,他也会将他杜剑威利用一番,看究竟是他这个商场精英厉害?还是他一个社团大哥厉害?
杜剑威对于关震邦的满口爽快执怀疑态度,不过,那庞大的费氏集团,要成功摧毁,没有他的合作没那么容易?量他关震邦也会思考到这一点,孰轻孰重,他应该明白?除非他不在意在牢里的耻辱!
两人各怀心事的想着……S市,趁于全市最高楼层之一的费氏集团,新任总裁任知董事会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庞大的会议室内,费司爵一身黑色西装正坐在总裁椅上,目光威慑地盯着众人,冷声说道:“我虽然年轻,但是,我会有实践证明我的能力。还有,庄董事,您只管在家等着年底分红,它只会越来越多,至于决策性的事就与你无关了。”
“司爵,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还年轻,根本没有经验,对于国内的发展更是一无所知,好歹费氏国际花了我们多年的心血,我们当然会过问。”庄严兵——费氏持股第二的董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傲慢地瞪向费司爵,极为不屑的说道:“大家说是不是?”
“是呀!”
“是。”
七八人附合说道。
“费董,你怎么看?”庄严兵倚表卖老地淡淡问道,坐下椅子的神情极为嚣张。
“咳……,大家听我说,对费氏的心血我不会比你们任何一人少,如今我身体不好,这才招爵儿回国接手我的位置,如果他真的不能给大家带来利益,别说你们,就是我,也不许。至于现在,新的总裁已是费司爵,你们要是置疑他,难道是说我的决策有误?”费泽鹏轻轻顺了几口气,眼神不怒而威,淡淡说道。
“我们当然相信费总,只是,我听说昨晚有人潜进费氏机要室,不知有没有丢什么?那人是谁?抓到没?”费氏另一董事楚恒云接到庄严兵的一个眼神,马上说道。
“就凭你,老狐狸!”费司爵重重冷哼一声,嘴角冷酷一笑,淡淡说道:“楚总的消息好灵通啊!据我所知,记者那边还没得到消息,看来楚总适合……”他顿下,接着说道:“抓到一个,不过,我已经将他送警察局了。想必,已经有答案了。”
“哦,是吗?那就好!”楚恒云不自然的扯了下衣服领子,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不过,如果再有下次,我要让他有来无回!”费司爵犹如修罗的声音贯穿整个会场,大家静寂无声的相互望望,平淡的语气,让他们不寒而栗,大家纷纷点了点头,表示附合他的正确。
“好吧!今天的董事会议就到这里。”费泽鹏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轻轻抬了抬手,慢慢起身,“爵儿,你跟我来,我有事交待给你。”
“怎么?各位董事难道要我请你们留下来喝杯茶?”费司爵稳健的步伐在办公室门口忽地转身说。
“总裁慢走!”大家众口一词,眼神中再无半点不敬!
走在最后的庄严兵与楚恒云,两人眼神复杂地相视一眼,接着唉声走出了会议室……海港顶级奢华游艇三楼,一间主舱卧房门口……“叩叩叩……”
敲门声有序的响起!
“小姐,我可以进来吗?”孟涛沉稳的声音说。
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清粥,另一只手保持敲门的姿势两分钟过去,“陈妈……”
“孟涛少爷,什么事?”手里抓着抹布的陈妈,急匆匆的从走廊跑来。
“把房门钥匙给我,快!”孟涛急促的说。
伸手几乎是夺的方式,一把扭开房门,真丝绒奢华大床上,被单安静地躺着,除了紫色沙发上一件深色浴袍胡乱地扔在上面。房间的死物再没有活物动过的痕迹……“她人呢?窗户是谁打开的?”孟涛近呼咆哮的问道。
“我不知道,刚刚小姐说要再睡会,我就去做早餐了……”
“那窗户怎么回事?”
“小姐说她胸口闷,我就打开了。”
“陈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放走了那个女人,你让我怎么向总裁交待!”
“啊——孟少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以为她是少爷的客人,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