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吗?”
“废话,堂堂楚老爷子唯一的一个宝贝孙女,人人见了都恨不得扑过去舔她脚趾头巴结的女人,有谁不知道?”
要不是忌惮那个女人的背景势力,唐嫣然早就当着那个狐狸精的面把她骂得狗血淋头下不了台了。
只可惜经商的社会地位低,动不起当官的,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也得吞下!
听唐嫣然这么描述,安奚容不由得多看了苏瑾年一眼,心下暗自腹诽——
那个人人都恨不得扑过去**趾头奉承的高门千金,曾经可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毫不留情地推进了水里。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恐怕除了苏瑾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敢这么做的了!
“官高一等压死人,”一直不动声色的苏瑾年终于耐不住寂寞,淡淡地插了一句话,“莫不是楚老爷子给你父亲施压了?”
“哈!就知道你聪明!”
安奚容说着就作势要凑过来香一个,尔后被苏瑾年一个冷冷的眼神给打了回来。
感觉到一种春回大地的氛围,唐嫣然立刻接口:“噢!我就说嘛!你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放着我们家瑾年这么优秀的妹纸不要,回头去捡楚瑜那只表里不一装模作样的小贱狐狸。不要告诉我是楚瑜那个死丫头为了得到你才耍手段,搬出她老子来给安伯伯施压!次奥,她还要不要脸了!”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楚瑜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看起来不像表面上那么温柔,但也不至于会耍心机。”
“哼!谁知道呢!人都是会变的。”
“嫣然,先听他说完。”苏瑾年吐槽无力,要是安奚容说一句她骂一句,这事情得谈到什么时候?
“哦……”唐嫣然讪讪地做了个跪了,伸手捂住嘴巴安静了下来。
安奚容微微收敛神情,凝重了几分。
“楚瑜的母亲是我妈的发小,她的父亲楚梁东又是爸爸多年的上司,两家人一直有来往,后来他们家在一年前因为楚梁东的升职搬离了市。这次楚瑜回到银耀学院,是妈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住,才主动把她请到家里来。以前楚瑜帮过我一个不小的忙,所以我也没好意思赶走她……”
之所以说得这么详细,就是想跟苏瑾年解释清楚,不管她在乎不在乎。
先前出于种种事由,苏瑾年对他可谓是拒之千里,好不容易有机会一表清白,安奚容自然要紧紧抓牢。
然而偷偷打量了一番苏瑾年的神态,却只见她似笑非笑,不置可否,摆明了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次奥!他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她就不信呢?!这是为神马?!
安三少当然不会知道,他曾经在咖啡厅里大放阙词的一番话悉数落进了苏瑾年耳里,所以他越是表现得深情款款,至死不渝,苏瑾年就越觉得他是在演戏。
苏瑾年无动于衷的反应顿然打击了安奚容的积极性,不得已,他只好把话头扯回了正事上。
“……有一天早上我醒来,转头就看到楚瑜脱光了衣服躺在身边,然后下一秒门被推开,阿姨和我妈一起走了进来,接下里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们也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