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重生以来,敦勇觉得自己身边的女子象娇艳的花朵,总是在他不经意间悄然绽放,带给他意外的惊喜。
穿越都市夜色繁华的惝恍迷离,唤醒都市街道俏丽妖娆的媚梦,梦里梦外难以分清。敦勇知道象萧莉这样的小女人重情重义,情到底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不能自已。红尘如渊,历经劫难的敦勇和晓涵那份情感轻软如裙,犹似期待中新嫁娘的薄纱,承载着光的晶莹透明,以及高贵不尘。灵与肉,爱与恨,催人泪下。尘事如蔓,敦勇知道萧莉的爱远比世人的灵魂更加诚实。她不伪装坚韧,当然,亦无力坚韧,****之花软若蒲公英,随遇而安,飘过淡黄或者深紫的无名野花,在暴雨后辛香如忆。面对物欲横流的时世,萧莉灵异的功能象投枪,将野蛮的躯体刺透,将肮脏的灵魂戳了个粉碎。在古代和今天中,萧莉总能在岁月的河里藏着时光的记忆,经过了的光阴就让它沉睡在回忆里。情感已破旧,执着地抚慰,缠绵的温情里,最后留下的是一世轮回的叹息。
渐渐平息涌来的疼痛迷失在荒芜意识里,忽然发现青春有白发不知何年何月春夏秋冬潜入夜里一阵风,抚摸的手摇晃着欲望的花,把婚姻引入爱情的坟墓。恋爱与婚姻有关的故事,会发生在任何一个朝代。爱情,遗落在哪个时空的哪场轮回里,都是一段铭心刻骨。我知道有人偏爱历史,有人偏爱历史中的某一个人。英雄或者美女,才子和佳人最后皆化为沙尘。淡淡的爱,纯纯的伤,在一个温柔的夜,泪流满面的人感受着深厚的疼痛,原来那样刻骨铭心的爱着一个人,会是如此的心痛。寻梦人,抚弄着情感的弦,梦很朦胧,淡如烟,淡如雾,一切的梦境,似乎都很失真。生命的漂染剂在年龄的跑道上,撒满青春褪下来的色泽,生命的浮标在精美的饵料的诱惑下有些晕眩,亦或有些怦然心动,可是悬挂的饵料之中埋伏着一根带钩的钢针。纯真无邪的少年时代,激情如火的青春岁月,每段岁月都会给人不同的感受。从躁动中宁静下来了,不经意间就有了种坐看云起云舒,抚弄着身体的伤痛,心,有如水的超然。
时光如流,仿佛就是刹那之间,青春岁月便如昨日黄花,随着厚厚的霜色而枯萎凋敝。当我听到第一次有小青年喊我叔叔时,我并没有因为这种尊敬的称呼而感到快慰。相反,我感到伤感。越来越多的发现,很多事情在默默的发生着变化。
曾经相信海枯石烂爱不变,曾经向往天长地久爱永恒。曾经漂泊也苦中作乐,曾经孤单也满不在乎。曾经艰辛也勇敢无畏,曾经委屈也强忍泪水。行走于世间,接纳或拒绝,爱或不爱,放弃或执著。每个人都应有接纳与宽容之心,但也要学会拒绝。
王社对敦勇说:我拒绝麻木。虽然生活的磨砺让太多的热情化做烟云,但不能让感情磨出老茧。如果没有云让眼神放飞追逐,那么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拒绝永远明媚的日子,生命本身是一张空白的画布,随便你在上面怎么画;你可以将痛苦画上去,也可以将完美的幸福画上去。其实,痛苦并非必然的结果,幸福亦非遥不可及,全看你用什么态度去涂画自己生活和工作。人总是向往平坦和安然的。然而,不幸的是,折磨对生命之袭来,并不以人的主观愿望为依据,人的欲望是无边无际的。开始的时候我还勉强应付着,怎么说呢。比如假装关怀地拍拍肩膀啥的,我也就忍了。
后来,王社在网上发稿:阿美和我一个办公室,她的老公在外地做生意。有几次,阿美约我去她家,我都没有答应,但在一次单位领导班子调整前,我还是去了。
“新来的头子,化志,挺糟的一个老男人,却硬把自己打份成一个学者模样。”阿美说边给我冲咖啡边说,“她喜欢我,你不会相信吧。”
“嗯。”我从阿美手里接过咖啡,点一下头,又摇了摇头。
“有这么一次,化志,那厮居然一脸天真地掐了一下我的脸蛋,接下来,就把他的臭手放在我的腰上。我当时火就上来了,那天下午办公室里没人,大家都植树去了,只有我留在办公室里替大家接电话,而他呢,又正好从北京开会回来。”
“化志去了北京?”我呷一口咖啡。
“说是去北京开会,其实也就是看他在北京那个当兵的儿子。”阿美也呷一口咖啡,“他看见我,心想机会来了。我现在跟你提这个我都恶心。当时,我脸色一变,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立马换上了从前的那副嘴脸,问我说,今天都有谁来电话了,记录没,拿来我看看。真是装模作样,我把记事本扔到他的办公桌上,他居然就跟没事人似的,笑眯眯地说,你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我摔门出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就像苍蝇一样趴在我后背上,跟着我一块儿走出屋子。关上屋门以后,我下意识地抖了抖肩膀,仿佛要把他恶心的眼神彻底抖搂干净。”
“化志,其实挺有才的。”
“王社,他只是古人一些诗呀词呀的拿来编辑一下,出了个集子,还美其名曰是自己的专著。真是大言不惭呢。”阿美冲我微笑一下,“王社,跟你说,这几年,像这种情况,我遭遇得实在是太多了,咱们这个宿州师专,很快要叫宿州学院了,一些会打点的人都弄个一官半职的,就是你人老实,我看不顺眼,想帮你。王社,我记得以前在张爱玲的书里看到过一句,大意是说女人无论往前走到哪儿,所能遇到的不过是些男人,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我从不认为女人没有男人就不能活,不是现在这么认为,而是早在第一次遇到你时,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时,你从部队来,我已经在这个办公室了。你来时,不象现在这样胖,那时,很精干。我,也就是那时喜欢你的。不过,看到你平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那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我只想一个人过下去,一个人听听歌、发发呆、望望天,又有什么不好呢?我不是不憧憬爱情,而是我天生敏感、多疑,对于爱情,总是充满渴望,却又不敢奢望。”
“你老公又不是不要你了。”
“还不是和不要一样吗。”阿美苦笑一下,“他一个月不是来上一次,我一个人生活,感觉挺好的。我除去爱情之外退而求其次的活法,至少可以保证我不受伤、或者少受伤。但现在看来,我所遭遇到的此类事件早已和我的初衷相去甚远,不要说不受伤了,我看我是经常无端地受伤、无辜地受伤。无论在网上、还是在现实里无论是陌生男人、还是熟人。而且往往越是道貌岸然的男人,就越肆无忌惮。”
阿美说,我喜欢的方式是男人握着我的手,然后用食指在我的手心里轻柔地划着,或者不时地握紧一下,当然不能让我痛,这样,我就感到这个男人要我,他希望抱我,说不定有个外来的力量,会让我顺势倒在他怀里,享受爱抚。尤其是那种手较软、较大的男人,会让我勃发的。
这一次来阿美家,我本身就是带着酒意来的。
把阿美拥抱在怀里时,我便有些得寸进尺了,进一步摸她的手臂、肩膀等地方。阿美开始轻微的呻吟,我把她抱入怀中,动快而猛,这么强烈地要她,然后紧紧地抱着,把身体贴在一起,密不可分,也许这正是阿美需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