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夜,保守着二十年来的禁忌,此时自然会饥渴,自然需要滋润。怀中的女人,是触到他心弦的人。心中对她的渴望,不是原始的渴望,反而期待已久。心中有挣扎,有欣喜,有悸动,更有疼爱。
故意接近她,目的不明的是他,撩拨他浑身似焚烧的人却是她。令他放下满身刺的人是她,惹他动怒的人是她,让他牵肠挂肚不把他放在心上的人还是她。
不管如何,他喜欢这种感觉,该死的好!那么,他非要她不可。
言以槿出神的看着魔殇,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温柔的笑容,手按在他跳动的胸膛上。倚在他肩头,全身软似泥。身体在他指过之处,禁不住微热。不知不觉她身无寸缕,清凉的风让她蓦地清醒,脱口而出,“不可以。”
魔殇脸上的笑容一僵,本就渴望不止,心中腾得怒火烧的不可遏。几分揪心,几分无奈。他真的对她不能向对其他人一样。看到她眼眸泛着水光,他强硬不起来。低沉道,“小妖精,你真是妖精。为什么不可以?你敢说你对我没感觉?你敢说你不喜欢我?”
柔和的光芒,斜斜地反射着两人僵硬的身影,水面上将两人的倒映拉得细长。
言以槿话咽在腹中,说不出否认狠绝的话来。确实,她发现这种感觉很特别。第一次认真的思考起感情的问题来。心中微动,抬头看着他难得的温和笑脸,却被他扯过散落一地的衣衫随意套在她身上,抱着她坐在池边。温暖的怀抱,急促有力的心跳,靠在他坚实宽厚的肩上。嗅了嗅鼻,“什么花这么香?”
“我的体香。”魔殇揽着她的身子,闷声道。
“小魔,据我所知,你有洁癖,浑身上下一点味道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别人碰你一下衣衫,你都无法忍受。这洁癖可谓疯狂。我这样被你抱着,是不是要担心下一刻被你撕碎。”言以槿淡淡笑道,靠在他身上,愈发喜欢闻这股香味。
魔殇轻挑眉,拂了拂她的发丝,红眸一动,邪气十足道,“你早就例外了。因为是你,我无法抗拒。至于这体香是天生的。我要是发情的时候,身上就是这种味道。甚至香味还有催情作用。小妖精,闻多了可是会上瘾的。”
“之前觉得你像孔雀,现在发现你更适合做花蝴蝶。‘招蜂引蝶’原来是形容你的。”
“可是有只蛰手的蜂不让我这这蝴蝶靠近她的领地。我奉上保持了二十年的贞操,她都不要。想要用强或者用眼睛噬魂,又怕她受到伤害。为了她,我都收敛了顽劣的性子。只想偶尔抱着她,亲亲她。再让她给点甜头。我要求其实不高。可是她就是不接受我怎么办?”魔殇轻轻说着,双脚拥着她的脚在水池里嬉戏溅起哗哗之声。忍不住轻啄她的脸颊,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心中到底是怕她再次拒绝。
言以槿眼眸微眯,盯着他血红的眸子,明明呼吸急喘、身下欲望在叫嚣,却在濒临失控的边缘停止。不知道该说他隐忍强还是该说他不是男人。
她记得有人说过,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女人往往没有免疫力,容易失控。而他魔殇,自制力未免太好了!也罢,她在国外呆了这么久,喜欢就喜欢,这种事又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