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任何形式无关,不是尊严也不是清白问题,而是我个人原则。这种事只有你情我愿,只有在爱的基础上才行。我拒绝肉体与欲望。男人可以因欲望发泄,即便没有感情,随便找一个女人都可以,这是对女人的亵渎,是对自己的侮辱。女人可以因权势地位隐忍,即使被男人玩弄、施虐,身上心中极度受伤后又原谅男人与其结合,你认为这就是幸福?任何伤害都无法弥补,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我偏激也好,矜持也罢。但绝对不会在没有情感的情况下再次发生关系。懂吗?”言以槿话中透怒,冷眼盯着沧溟,在他愣神间,她一拳用力打在他小腹上。
沧溟痛苦的弯下身,双手松开她,嘴角划过一抹僵冷,脑中眩震,眸中渗出血丝,望着言以槿的目光不可置信,“你——”她竟然拒绝他的同时,狠狠打压他的欲火。不是荒淫无度吗?难道她还想挑三拣四?他有这么差?第一次男性自尊满满的被质疑。别的女子为了留在他身边,或者引他注意,不计名分,不顾矜持都想爬上他的床,为他寻死觅活,终身不嫁的一大群。可她倒好,他自己亲自送上门,丢了洁身自好的第一次不说,她还不在乎?
“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吗?”言以槿淡然道。
沧溟眼底火光深邃成灰,手紧攥,一张被气红的脸上绽放出欲求不满,心中烦乱,紧皱着眉头看着沉静的她,一股怒意不可竭,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揽起,面对面,鼻观鼻,两双眼睛相对,他很不爽她对他的漠视,更不爽她那一副无所动的淡漠神情。似乎在嘲笑他的技术不行,似乎入不了她的眼满足不了她。陡然眯起凤眸,锐利的目光似要透过她哧裸的肌肤刺入她的魂魄,眼里的血丝更加显现他的渴望,红唇微开,“如此,也好办。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女子像嫁给我?又有多少女子渴望我的疼爱?男人就喜欢在肉体上征服女人。如果说你有原则,你认为我没有原则?”
“沧宫主刚柔相济,身份尊贵,模样俊俏,想嫁给你的人,多不胜数。既有情致,又有原则,你大可不必退而求其次,你的选择还有很多。”
“因为那些男宠?”沧溟眸光迟疑,语气温怒道。手指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怔怔地看着她。
言以槿面色一沉,眼中寒光乍起,回手反掰住他的手,用力一拧,厉声道,“沟通困难!说了与谁无关,原则,原则!不愿意原则!要是你身边的女人喜欢你,有一天霸王硬上弓,你会愿意?放开吧,趁我现在对你还有点好感的时候,放手!”
沧溟听完她的话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箍住她身子的手愈紧,纤细的腰在他手中不盈一握,一手按住她的头,两人紧紧相贴,心跳一致,呼吸一窒。吻住她的发顶,然后向下,舌尖萦绕在她耳垂处轻轻逗弄,笑道,“你不愿意?”
“放开——”
沧溟指尖撩拨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舌尖轻舔过之处,旋即出红痕,时而温柔,时而狂烈的吻着,炽热的气息洒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纤长的脖颈明显颤栗,在她耳边诱惑道,“我只想让你重温下一些感觉,你别动,让我来引导你。”声音轻柔,透着轻拂耳畔的暖昧,荡起一圈圈涟漪。
言以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沧宫主,难道你想用这样的手段让女人臣服?”
沧溟目光冻结成冰,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腰,余光在她身上肆意一扫,面对她的抗拒,他已失去平日里的镇定,连观察入微的他在气急败坏下忽视了她眼底的试探,恼怒道,“够了,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来,就用你身体报答我的恩!!”
言以槿愕然,这话是沧宫主沧溟说的?他的行为证明什么?
沧溟只觉胸口被利剑刺了一刀,很疼,很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生气,利眸看向她,呼吸粗重,低头便索取她的唇。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