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休我,可以。我只要一方净土,让你的女人离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是她们算计的对象。如果对我使出阴谋诡计,我会以阳谋回敬回去。到时君主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污蔑人。”
君临天站着不动,静静地看着她,那张天人共愤的俊脸透过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邪魅,墨发如锻的散落在身侧,笑意潋滟,呈现出极致的魅力。
如果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不是睿智过人的君临天。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用力一拉,将她抱了怀中。
“在朕的眼中只有两种人,可用之人和无用之人。”君临天语气异常柔和,却让人听起来更加胆颤心惊,字字句句蕴含着来自地狱的气息。
“不管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争风吃醋的手段,你都属于后者。女人没有姿色、才情,就是无用之人。记住,你是朕的夫人,没有任何选择。抱怨、记恨、妒忌、耍心机,都能让一个无用之人变成可用之人。朕不要弱者,更不会要韬光养晦之人。而你,非斗不可。”他说话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残酷。挺拔的身躯透着霸气,深不见底的金眸射出慑人心魂的暗芒。
“君临天,你到底讲不讲理!我对你构不成威胁,退一万步讲,以你的权利,何须用我制衡别人?与其挑选一个人不受掌控的,还不如找一个人容易操纵的。”
“构不成威胁?你是否太低估自身的美人计?”君临天冷薄的唇角逸出一抹讥笑,他是有点在乎这个女人,但若她将心放在别人,就另当别论。
无论你是谁,前世今生的等待,朕要连本带利讨要回来!包括那颗心!
言以沫只觉身体跌入一个强硬而宽阔的怀抱,柔软的唇带着戏谑性压在她唇上,成功的让她闭嘴。
柔软的唇相触,灵舌霸道的挤入她口中。唇瓣的美妙让他一碰便不想放开。手臂一收紧,大掌隔着薄薄的中衣在她后背摩挲,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直入,恣意品尝。
言以沫被他高超的吻技楞不过神来,舌尖有力纠缠她,引她沉醉其中。身体不自觉发软,清眸染上一层诡谲。
亲吻对于他俩都不陌生,言以沫是浪漫主义者,和她接吻的男人不是法式就是螺旋式接吻,都是高技巧的接吻。君临天是掠夺性者,邪恶地、粗暴地、疯狂地啃吻。
言以沫不甘示弱的勾住君临天的颈脖开始反击,蛇一般灵动的缠绕着,在君临天回应之极,又故意滑走。纤长的手指游走在男人的敏感地带。
强有力的喘息,炙热的呼吸,滚烫的身体,柔湿的红唇,灼热的碰撞,柔媚入骨的浅吟,将两人的争斗运用到亲吻上。
君临天抱着她,大掌从她臀部向下滑去,手指极度的挑起她身上的敏感地。
“想要?”
他唇边扬起一抹邪魅的哑笑,接着舔着她粉红的耳垂,沿着白皙的颈脖一路而下,带着慑人的力度。
言以沫不抵挡他的狂热,他的主动勾引,她岂能坐以待毙?
“如此而已吗?我还没开始呢——”
反客为主,言以沫解开腰带遮住他的金眸,抬头亲吻他的面颊,耳根。一手滑入他的衣襟,极尽撩拨着他胸前的挺立,轻舔他滚动的喉结,引起他不可抑制的低吼。
待手指向下滑,她感觉到他下体的变化。进一步狂野吮吸后,她解开遮盖他眼睛的腰带,一个抽身,脱离他的怀抱。迎上他充满欲望的金眸,赏给他一个妩媚入骨的笑意,“君主如此禁不住诱惑啊!亏我还认为君主自制力很强呢!不过稍微**下,就硬了。如今不会有人怀疑你不行的,君主大可放心一夜御数女。”
她姿态优雅的整理衣衫,不紧不慢地拢了下被风吹干的秀发。而她的举动,无疑让君临天怒发冲冠。火花在他的金眸中飞快的掠过,浑身气息阴冷沉重。
她俏皮的眨着眼睛,细致的睫毛轻轻颤动,表情平静而带着隐忍的轻笑,“难不成君主对我这样无用之人的身体感兴趣?看来女人除了容貌、才情,身体也是资本呢!”
君临天碎发凌乱,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平缓气息。如此柔弱地女人,只要他稍微一动手指,就会毙命。未料却被她摆了一道。低咒一声,一把推开她,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下。
言以沫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凹凸不平的小石子刺破了她柔嫩白皙的皮肤。心有余悸喘息着,手脚有些发软的爬起来,她极力忽略身体的异样感受,绝不承认她刚刚动情了。
果然没有爱情的基础上,肉体的欢愉更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