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沫想想也是,要是她姐和每一个男人生一个宝宝,那宝宝谁疼谁多一点少一点就会出现问题,毕竟人心是肉长的,还很偏。
君临天唇角扬起邪肆的笑意,望向一边的言以沫。
以沫抬眸浅笑,彼此对视,透着绵绵情意。
入目望去,奏乐起舞,欢歌笑语,履舄交错,酒酣食足。帝后的身影在缤纷艳丽宴会上构成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而皇城的一角,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烁着,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寂静的空气中,一座缠满紫藤萝的秋千在轻轻摆动。
秋千架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孩子。
一个大概三、四岁左右的孩子手握着秋千的绳索,低垂着头,发出轻微的叹息。小小的粉色衣衫在清风中飘逸,墨色的发丝随着秋千的摆动飞扬飘动起来。
另一个面容精致的犹如天人雕琢般的孩子,嘴角噙着一抹甜甜的前笑。稚嫩的脸上有着女子的娇柔,不同于身旁孩子所不拥有的沉稳和英气。火红的衣衫,墨色的头发直直垂到腰间,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雪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枚水晶钥匙形状的吊坠。清澈透亮的眼睛时不时望着一旁的小伙伴,长长的睫毛随着每一次秋千的晃动而煽动。藕嫩般的小手紧抓着秋千的绳索,小脑袋扬起,“邪邪,我们不去参加宴会妈咪会说的。邪邪为什么不喜欢参加宴会呢?邪邪为什么不说话呢?邪邪为什么要来玩秋千呀?邪邪又为什么叹气呢?萌萌想妈咪和爹爹了。”
“萌萌和女孩子一样很聒噪。”君无邪稚嫩的音色带着浅浅的慵懒,半开半睁的紫色眼眸,晶亮地一眨一眨。十分安静的荡着秋千,银色的月光下,他就像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
“你刚刚说什么?”质问的语气,完全颠覆萌萌以往的形象。精致无比的脸蛋上布满红晕。最讨厌别人说他想女孩子,心中不满的腹诽,你才像女孩子,你全家都像女孩子。
“字面上的意思。”邪邪歪着脑袋,打量着萌萌,紫眸很无邪,露出纯真笑容。
“邪邪在这样说,萌萌就不理你了,我们从此绝交。”
“生气了?”邪邪扬起唇一笑,紫眸异常闪亮,密长的睫毛沾着夜露,晶莹剔透犹如宝石般漂亮。撇了撇嘴,“萌萌有什么可气的。所有人都喜欢萌萌。妈咪一点都不喜欢邪邪。妈咪一见萌萌就好喜欢好喜欢。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萌萌。萌萌有十二个爹爹疼爱,他们都对萌萌好极了。邪邪都想成为女孩子,妈咪和父王就会喜欢邪邪多一点。”
“我也活波可爱,聪明伶俐的。父王时常横眉冷对千夫指叫我‘滚’。妈咪偶尔百炼成钢绕指柔说‘乖’。我长年累月身处在冷冷凄凄惨惨的生活中。我才不像你幸福,我就是饭桌上多余的杯具,家里排忧解闷的洗具。妈咪手中的玩具,父王眼中的刑具。我郁闷嫉妒恨,行吧?你生什么气。”
“才不是。萌萌也很惨的。爹爹们都围着妈咪转,萌萌也是饭桌上多余的杯具。萌萌一年跟妈咪睡觉的时间都没满十根手指。爹爹们一个个将我丢来丢去,到了晚上更不会管萌萌。”萌萌撅起小嘴儿,语气很悲伤,似乎感觉被遗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