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彤珊知道瞒不过去,但仍是留了一条退路给自己
“我。。。。。。之前是宫中的妃子,后来先皇驾崩,我便放了把火,趁机逃了出来。”
她抬头小心看向白夫人,见她目中果然复杂起来。复又垂了目继续道
“他,他追了我四五个月。造化弄人,期间居然让我们一起罹难,共同进退,后来他还抓我去教他做东西,我们在山上像好朋友一样过了几日,再往后,他好像就没再追过我。
只是貌似他也是因为要抓我,才再次进来,才给。。。。。。关起来的。”
说完,她又再次抬眼看白夫人,白夫人托着腮却是若有所思。须臾,她看向她
“你觉得,他是为了抓你回去复命,才犯险来到这个,他发誓一辈子,也绝不会再踏入的谷中是吗。”
彤珊怔住,此时殿上侍女禀报,炎已经候在殿外,白夫人抬手令人宣他进来。转头又看了眼彤珊,唇边一抹莫测的笑容。
彤珊突然就心里有些没底,不等慢慢回味,头发便被人忽的一拉,她向始作俑者看去,炎用你奈我何的眼神挑衅的看着她。
白夫人嗔怪的看了炎一眼,口气像是在批评孩子
“当了那么久的朱雀使,没见过你如此调皮,越发没个正形了。”
炎愣住,似是没想到,白夫人会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他又扯了几把彤珊的头发,突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又赶紧松手,轻哼一声,同手同脚的来到彤珊一边坐下。
瓮声瓮气道
“说是为了商量继任的事情,可是想出什么办法了?”
彤珊看了眼白夫人,先道
“有是有的,那个暂且不提。我想问下,那林子里的野兽们,可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又或者,可不可以配些麻醉的药品,令它们昏过去?”
白夫人摇头
“无涯谷内四处是毒,以守护林中的毒物最盛。平素那些野兽捕猎的,皆是食毒虫毒草长大的小动物,对各种毒都有了抵抗力,任何药物对它们都是没有作用的。”
这个彤珊到没有想到,本以为会是个好主意,却没想到根本用不上。她烦恼的拖着下巴,愁眉不展。
“至于害怕的,即为守护兽,就只有四圣兽能震慑的住它们了。”
又是一条死路,彤珊彻底泄气。本以为找找它们的弱点,从中找到突破口。可这些畜生,好像就没有弱点空子给她钻。
“难道真的要去找那个会禁术的犯人吗?”
她苦着脸喃喃,炎听了她的话看向白夫人
“那个人?”
白夫人无奈的叹口气,点了下头
“是啊,如今看来唯有那一条路可走了。”
炎蓦地起身,背着手,皱着眉在殿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白夫人看着两人愁眉不展的,安慰的笑笑
“我知道你们担心的什么,那人既然学的禁术,定是个心术不正之人。想来狡诈奸猾,必不能说帮就帮,就算是他告诉了我们方法,那法子也不一定会可靠。”
白夫人正是道出了二人的担忧,他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望向白夫人。她既然这样说,就一定有克制此人的办法。
果然,白夫人转头对着彤珊道
“记得我在你来时的随身物品中,有见到当年老宫主留下的一道令牌。”
彤珊一愣,但是马上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这次回宫,白夫人没有再令人将她的东西收了,对于她带回来的一切只是漠视。
她忙奔回寝殿,片刻便将那道黑色的木牌拿来
“娘,您说的是这个吗?”
白夫人见到那令牌,脸上出现怀念的神色,伸手接过,爱惜的在上面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