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长时间,医生出来。
两个人忙起身。
“医生,我嫂子怎么样了?”夜飒爽拽着医生的胳臂问道。
医生看了两个人一眼,“孩子保住了……但是需要静养才行。”
听到这里,夜飒爽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小侄子够坚强没有离开妈妈的身体。
而夜琛的眸子一直盯着急诊室的门,“我老婆呢。”
“她好像是紧张过度晕了过去,过一会儿就会醒来,先把她转入病房。”医生说话的时候,急诊室的门完全打开,周英姿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
夜琛陪在床边,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双眼紧紧的盯着她,差一点,他们的孩子差一点见不到他们了。
天亮的时候,周家父母还有夜家的人几乎都来看周英姿。
也许是紧张,也许是累的,她一直都没醒,就连来没来过人都不知道。
一直到下午才醒过来。
看见坐在床头趴在她身上睡着的男人,心底一片柔软,伸出左手抚着他那宽厚的肩膀,唇角勾起一抹苦涩来。
“醒了?”夜琛睁开眼睛起身看着她,那张脸还是有点儿惨白,伸手摸了摸她。
她无力的点点头,收回手,然后看向那一双汪洋似的深蓝色眼眸,想起他到工厂的时候,他不理自己的时候,“琛……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理我?”
夜琛替她盛满了一碗鸡汤,递到了她的手里,听见她的问话然后淡淡的道,“为什么要理你?私自离开家去工厂追个人,差点弄丢了我的孩子……”
听到这里周英姿鼻头一阵酸涩,“我只是为了任务……”
“我并不希望你将你的工作带到家里来……”夜琛舀起一小勺来递到她的嘴边,脸上的阴郁令周英姿理解为他厌恶自己这军人的身份。
她没有去喝,而是将头偏向一边,他不像平时那样宠着自己爱着自己哄着自己,而是一字一句的开始教育起她来。
“把这碗汤喝了……你需要进补。”夜琛叹了口气再次将鸡汤递到她的面前。
她猛地转回头,“不是我,是的孩子吧。”
她居然在吃孩子的醋,夜琛扯了扯唇角,“都是。”
在床上躺了足有一个星期,才能够下床,而那个男人的解释令她此时的心里跟蜜一样甜,那么一个男人居然说出那样甜蜜惹火的字句来,说是要好好滋润着他的花朵,听到这里周英姿心里一阵满足感溢满。
这次不如上次来的自由了,他居然请了好几个保镖在她的周围,她立马黑了脸,低沉着问那个悠闲的在喝下午茶的男人,“我看上去那么软弱吗?”
男人点了下头,“毕竟,你是有宝宝的人……多几个人跟着不是坏事。”
周英姿龇牙在他的脸上来回的扯了扯,“我可是中校,各种擒拿功夫都会,要是被我的兵听去了,我就不用在部队里呆了。”
“我养你。”在那撅起的小嘴上亲了一下,感觉不够再次吻了一下,这一吻下去就不至于浅尝了,而是深深的印在两个人的心间。
这一边的叶凌风则是活的也挺滋润的,只是那个男人每次都来纠缠着讨好着她。
想要练个拳被他阻止。
跑步被阻止。
叶凌风简直觉得自己一点儿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气呼呼的将男人推到在床上,压了上去,揪着那还未来得及扯掉的领带问道,“东曜光,你搞什么鬼?”
“不搞鬼,搞你。”他一把将她的头压向自己,唇吻了上去,他不敢保证在这样僵持下去自己迟早会暴走,所以在暴走之前,还是叫他尝尝小点心吧。
“嗯唔。”唇角传来暧昧的声音,亲吻的声音男女的低吟声,许久女人双眼迷离的快要晕过去之前,男人才停止这个火辣的吻,将她翻身压下,那娇态完全绽放在他的眼底。
“宝贝……好好睡会儿。”替她将薄被盖上,亲了一下那额头然后起身。
叶凌风迷迷蒙蒙间觉得自己被那个混蛋吻的不知所措,任由着心跟着他走。
夜晚。
‘萨斯’内的顶级包厢内,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身后的助手手里都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
“索罗,一个星期前的那件事查清楚没?”男人的声音低哑性感,令人不由得迷失在他那独特的嗓音内。
而另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穿着一身绿色衣服的男人声音稍显稳重苍老了起来,“没有。”
男人那漆黑的眸子妖魅至极,听到没有两个字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你不是特种兵出身么,对于追踪这件事应该很擅长的吧。”男人带着黑皮手套的手指撑在眼角处不过唇角的笑意冷的很,眼底更是有着浓厚的杀意。
“对方也是个特种兵,对于侦查很有一套,我的手下跟着她的车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她的准确位置。”想到这里就一阵懊恼,本来他们走了,留下一个人看着那个人,却不想被那个人狠狠的甩掉,该说他的属下没用还是说,那个人太精明了。
男人唇角的笑意收回,“自己没用,就别抱怨了。”
黑色面具的男人一听这个顿时来了气了,什么叫做没用?
要知道他可是国家第一批重点培养出来的优秀特种兵,居然被这个男人羞辱。
“我会再派人查的。”狠狠的将手里的酒往嗓子里一灌。
“不用了,我已经找人查了。”男人轻摇着杯中的红酒妖冶动人,旁边的女人往他的身上贴去,而男人只是挑了下眉,一口将酒喝进,酒杯狠狠的砸在女人哪傲人的胸脯上。
看着那鲜红的血液流出,男人的眉头都没蹙一下,而是语气生冷的说道,“拖出去。”
叶凌风绕了好多圈才找到水茗欢说的那个包厢,里面还有周英姿,几个人本来就不认识,因为各自的男人而开始认识觉得聊的也投机。
今天特意找了个地方好好的玩玩。
可能会怀孕的原因吧,老是觉得尿急,这刚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两个黑衣男人拖着一个女人出来,女人的身上流着殷红的鲜血,顺着走廊嘀嗒嘀嗒的滑落在那高昂价格的红色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