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景天慈爱的用手抚摸着暮秋月的玉头,说道,“朕的小月儿,竟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看来父皇也该老了。”
“呵呵···父皇怎么会老了呢,父皇还年轻着呢,还如月儿儿时所见的父皇一样,没有变化,一样的帅气。”暮秋月笑对着聂景天说着。
“哈哈···,你这鬼丫头,这嘴甜还是一直都没变。”
暮秋月得意的笑了笑,便将视线转至前处的白衣男子,笑道,“大哥,好久不见。”
男子此时也微笑回应了一声,“月儿···”。
随后又将视线移至暮秋月身旁的聂景天身上,恭敬的说道,“父皇,关于儿臣刚才所提的蛮荒族人派遣使者来我朝之事,父皇意下如何?”
“嗯···,此事的确得办,而且还得办得要体面,不能失了我朝的礼数。既然这样,那此事就交予宏儿你去办吧!”聂景天对着轩辕宏点了点头,示意刚才所说之事就此罢了。
轩辕宏听后低下头,“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将此事办妥。”
暮秋月淡然笑了笑,蛮荒使者?虽然自知凤锦王朝边疆处,的确有一个部落名唤蛮荒之地,但也没去做过什么了解,这突然来了使者,恐怕那部落也是免不了结帮拉拢,巩固国土之举什么的,但是还有许多难懂之处。
“月儿,你在笑什么。”聂景天突然的一句话,怔醒了正在思虑的暮秋月。
“啊···”
聂景天笑了笑,又问道,“父皇是问月儿在笑什么,还是月儿对刚才所说之事有什么疑问?”
暮秋月此时怔了怔,便道,“没笑什么,月儿只不过有一事想不明白。”
“噢···,你且说说。”聂景天一听似乎发现什么稀奇之物般,将手撑于自己的膝盖上。
暮秋月歪着脑袋对着聂景天说道,“父皇,月儿觉得我们凤锦王朝是一个大国,国土面积广大,那蛮荒之地处在我朝边境,算起来也不大,就一个蛮荒部落驻守,为何···我朝没把它给一并给收了呢?”
此话一出,房内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下的气愤变得十分诡异。聂景天的脸色顿时也变了色,暮秋月突感不对,心道,遭了,一般大国边如若有小国出现,定是此大国的一大心病,她这番话恐怕说得为之不妥。
“哈哈···”此时聂景天突然大笑,对着暮秋月道,“没想到,我的月儿竟有如此心思,倒是出乎父皇的预料。”
聂景天顿了顿,又道,“不过,月儿你可知,那蛮荒部落可是比凤锦王朝还要早先出现在那,而蛮荒之人生来就与我朝的人不同,那的人基本都是雄壮力大,性情之野蛮,此族兵力雄厚,百年来一直与我朝建立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这想要统一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原来如此,那为何一直不往来的两个领土,这次却突然派遣使者前来,是出于什么缘由呢”
暮秋月这一席话确实的问到了重点,聂景天愣了愣,此事也正是他的疑问,而轩辕宏却突然说道,“月儿,你不知那蛮荒部落曾的确与我朝是不往来的关系,可是这新任继位的首领,却一直提议与我朝建立邦友关系,自然就先派遣使者前来。”
暮秋月此时笑了笑,确实每个君王继位都有不同的想法,但是既然是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强大部落,尊重不来往的理念如此之久都没动摇,此时突然有这想法,定是有人从中作了手脚,用什么东西说动了那首领。
“月儿只是感觉此次交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暮秋月说着却又看了看轩辕宏,而此时的轩辕宏听后怔了怔,竟没想到暮秋月会如此敏感。
而一旁的聂景天也是惊奇自己的女儿是否看出了什么弊端,便问,“那月儿觉得哪点不简单了。”
暮秋月起身站起,踱步到桌前,便走便说着,“这个嘛,月儿只是作个假设,第一,要么就是它族的确是安心建立友好关系,巩固领土,也可贸易往来,增加它族之利益。
第二,这蛮荒部落一直与我朝追从不相干的关系,突然之间有如此想法,那么很有可能是我朝出现了漏洞,至于那漏洞是什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蛊惑那蛮荒部落,将建立友好关系为辅,另有什么计划为主,不过,这些暂时是月儿想出的猜测。”
这一席的话震惊了房内所人,此时的轩辕宏的眼里也是透着惊诧之色,聂景天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朕的小月儿,没想到竟能将此事能分析得这么有理,父皇甚感欣慰。那月儿,这接纳使者之事,你觉得该如何看待。”
“这个嘛,人家派来使者来我朝肯定得接纳咯,而且就如父皇您说的,要办得体面,不能失了我朝的气度,所以就先看看在说咯。”
“哈哈···,果真不亏是朕的女儿,既然月儿你如此有心,这接纳之事就让你与你大哥一同去办,让父皇看看这蛮荒使者,是否如月儿你所说,另有所图。”聂景天一说,暮秋月就后悔了,这国政之事她本就不是很喜欢参与,这突然的一席感想话,就给自己砸了个大坑,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事,此时也只有傻傻的接受。
轩辕宏本被暮秋月的话所震撼,当真刮目一看,遂笑了笑,对着暮秋月说道,“月儿的这番话真让为兄感慨,这次就让我们兄妹二人合理办妥。”
“呵呵···,再说,再说”暮秋月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什么,便也罢了。
一旁站着的暄晟与夕羽此时也是露出惊诧之色。看了看暮秋月,表示无奈。遂听到聂景天说今日乏了,随后房内的所有人便也都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