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为了乔儿小姐，甘愿糟蹋自己。”
慕玉弦说到这里，笑容又一次的浮现。满意的看着素慧脸色越发的惨白。
“你怎么会知道的？”素慧看着慕玉弦，此刻已经完全的相信他是知情者。
“为何会不知道呢？我是风月小姐的师傅，也是她的叔叔，对于她的事情，自然要好好打听。一旦有什么人会伤害到她。
就要毫不犹豫的铲除。”说到这里，慕玉弦身边杀意尽显。
“呵呵，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你知道一切，却什么都不说。”素慧笑了，笑的怅然。
“为何要阻止呢？对于你这种女人死了，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件大好事。难道要你活着，有一天被风月发现实情之后，好好奉养你吗？”
慕玉弦笑着，对于二夫人的问题只觉得好笑。
“说的也是，你真的是个好师傅呢，什么都会为了她着想。看到这样，我也便放心了。”素慧依旧在笑着，看着慕玉弦，眼底划过了一丝慕玉弦看不懂的嘲讽之意。
“夫人，今日我来，并非是为了揭穿，或者是为了嘲讽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在死之前，还要给她多加上什么负担。
她已经很难过了，我不希望连最后的一点点笑容，她都消失。”慕玉弦的语气真诚，脑子中，浮现了那日夜晚，她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很想将那样的她，保护起来。
“放心吧，我已经做尽了坏事，现在只想要将最后一点能为乔儿做的做好，然后安心的去死。只要我死了，那些过往，也便只有你知道。
你对她的好，相信是不会告诉她事实的。”
说完，素慧笑的有些迷惘。慕玉弦一见，心里一惊，然而下一秒，女子已经口吐鲜血。
口中，还有着咬碎了的毒药碎末。
“夫人何苦？风月她说沉塘，早就在想要怎样将你救走了吧？”慕玉弦有些不解，不解她为了活命这么多年的隐忍小心，为何这一刻就。
“我一生，做尽了坏事。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只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着他。老爷他的眼里，不曾容下我这个妾室。
别人尊我一声二夫人，他却不曾叫我一句素慧。
他的一生，很遵守慕家的一切。我恨，恨自己的身份卑微，不能得到和大夫人一样的宠爱。
他不爱大夫人，更不爱素慧。他只的一生，只为了慕家而已。从他死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将一切看透了。如今，还了乔儿的债，死才是最好的选择。
风月我欠她的，无法偿还，但是却还是想请您，请您帮我好好待风月。她是个好孩子，很乖巧。”二夫人看着慕玉弦，哀求道。
“会有人对她好的，很多人都会对她好。”慕玉弦说着，想到了还在暗室之中的锦瑟。他才是最适合慕风月的人。
二夫人闻言，只是笑了笑：“人的一辈子，被太多的事情所烦扰，甚至于无法看透自己的心思，若是有朝一日，清楚了，明白了，爱人却已经离去了。
我清楚，所以也看得懂。不要被自己的理智蒙蔽了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