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霍紫烟的眉头更加紧锁,眸光一动,唇边划过一丝蔑视,“该不是那个叶查封在从中搞鬼吧?”
“除了他,难道还会有其他的人吗?”叶查礼勾唇冷冷一笑。
“叶先生……”霍紫烟拉长了声音,“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哥呢?他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他到底还有……”话说一半,她收回了声音,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冷父冷震昂。
什么样的人没有啊,为了钱,为了势力,何况是大哥了,冷尘的父亲冷震昂不也是一样,为了钱财能够出卖亲情,她还有什么资格来评论叶查封。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想起什么来了?”叶查礼稍有察觉地盯着霍紫烟问。
“嗨,没什么可说的了,现在的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算了……”霍紫烟抬眸盯着叶查礼问,“叶先生,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主持大局,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他们造反。”叶查礼虽然带病在身,可声音却依旧铿锵有力,带着王者之风的气势。
听闻,霍紫烟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紧张地阻止道:“叶先生,你不要命了,你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就连出院医生都不会同意的,你竟然还要回东南亚?家族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对你来说更重要,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你也不能为了那些势力把您的身体搭上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是实在不行,让冷尘替您去吧,您看行吗?”
“你不用这么紧张,烟小姐,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的身体我知道,还死不了。咳咳……”说着,叶查礼咳嗽了起来。
“叶先生,您这说得什么话啊。”霍紫烟不满地努了努小嘴急忙上前拍了拍叶查礼的后背,“您看您。”
“冷尘是有能力,但是他毕竟不是东南亚黑道中的人,好虎也敌不过地头蛇,他们不会听冷尘的,所以我必须亲自回去一趟。”叶查礼感激霍紫烟替他考虑,但还是婉言回绝了她的好意,毕竟这些事叶家家族的事情,冷尘毕竟是外人,不适合插手。
“叶先生……”霍紫烟无奈的轻呼一声。
可,最终她还是没能阻止叶查礼回东南亚,一星期后,叶查礼托着带病的身体回到了马来西亚支持大局。
霍紫烟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叶查礼不小心病情又加重,但另一方面,她送走了叶查礼,其实心也落下了。
夜晚,窗外的月光如水般透过落地窗洒在了房间内宽大的床上。
霍紫烟依偎在冷尘的怀中,小鸟依人般小手摩挲着男人的胸膛,“冷尘你说,叶先生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他身体那么不好,我怕他撑不住。”
男人将怀抱收紧,低沉的声音在女人耳边响起,“不会的,叶先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眼下只是小风小浪,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可我真的好担心啊。”霍紫烟低声轻喃道,“虽然和他没什么亲情,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还是会担心。”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滑动着,安慰道:“你要是真的那么不放心,那等我忙过这段时间,我陪你去趟马来西亚,好不好?”
听闻,霍紫烟立刻起身,眸中带着一股坚定,“真的吗?”
冷尘帅气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大手一伸宠溺地把她重新揽进怀中,“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吧,那我相信你。”霍紫烟抿了抿小嘴。
“怎么感谢我?”冷尘充满欲望的眸光直逼霍紫烟的视线,霍紫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埋怨了一句,“好啊,原来你是有预谋的。”
“知恩要图报,这是人之常情。”说着,他那火热的唇已经慢慢贴近了女人柔软的双唇。
窗外繁星点点,轻轻眨着眼,好似在为这对男女祝福微笑……
马兰西亚,叶家总部。
对于叶查礼突然出现在这里,所有人都倍感惊讶,叶查礼自然也是硬挺着带病的身体,看上去不要像是太过病重的样子。
叶查礼坐在会议室的正位上,眸光扫过在座的所有人,将他们投过来的异样目光全部纳入他的眸底之下。
病中的他多多少少还是略显憔悴和苍白了一些,但他能够站在这里已经是给这些人足够的威慑力了,虽然有些人内心还是蠢蠢欲动,但叶查礼坐在这里,他们也只能是私底下搞点小动作。
“听说你们内战窝里反了?”叶查礼的声音高亢地在会议室响亮的想起,眸光扫过面前的人,没人敢出声,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会议室里安静得连同每个人呼吸几下都能够清楚的数出来。
唇角勾起,一丝冷意划上脸庞,叶查礼突然站起来一只手用力的拍在了面前的会议桌上。
‘啪……’的一声,将所有人都吓得身子颤抖了一下,或许没有人会想到叶查礼能发这么大的火气。
“反了你们了,我还没死呢。”叶查礼胸腔上下移动,眸中带着无比的愤怒盯着这些人一个个看了一遍,二话没说走出了会议室。
“嘘……”这时所有人才敢喘出一口大气。
走出会议室的叶查礼突然脚跟一个不稳跌倒下来,幸亏身边的随从急忙的将他拉住,否则他真的就实实在在地倒在地上了。
国内,冷氏集团会议室。
冷尘气势雄雄地坐在会议室中间的位置,高级的衬衣,精致的西装把他的气质显得更为鹤立鸡群,那么与众不同。
男人严肃的表情,抬眸看着各位,低沉且带着王者的声音扬开,“对于这次的计划改革,关于美国威盛集团加入我冷氏,各位股东还有什么建议?这是最后讨论,有意见的尽管提出来。”说着,他将面前的文件夹推到了会议桌的中间,深邃的眸光又一次看向所有人。
“我们没有意见,就按冷总的意思办吧。”其中一个反应较快的股东首先打破了这种可怕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