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杀猪一样的声音在这整个包厢中响起,那三个小姑娘被眼前血腥的景象给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才她们被这三个人虐、待的时候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有过这样的经历,心理素质强一点的姑娘可能很容易过这个坎,要是心理素质弱一点,就会造成心理扭曲。
我是开夜店的,又不是开的学校。没有那么多的闲钱去带这些姑娘看心理医生,因此我用了最简单粗暴,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来帮她们走出心理阴影。
那就是当着她们的面将之前欺负她们的人给惩罚了。高武动手将胖子的三根手指给齐刷刷地切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个胖子以后还怎么吃东西,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我只知道要是这种货色都能够随便欺负我万花坊的姑娘,这个消息一旦传到道上,那我这个万花坊也开不长久。
其余的保镖在高武的示意下也纷纷拿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将那两个打手给按在地上,把手筋都给挑断了。一时间这个包厢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其他包间的客人从房间中出来,好奇地站在门口朝里面看。看清楚里面的场景,所有的人都是一哆嗦。
我倒不怕这些客人因为看见这种场景就不敢来了还是怎么的。一个有规矩的夜店,反而会让所有的人放心。我就是要借助这件事情告诉所有人,我万花坊的后台硬,不管你是什么人过来我们这里闹事,我们都不会放过。
同时也是反向对其他守规矩的客人说明,只要在我们万花坊中,那么就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能够欺负你,因为我们都是讲规矩的人。
高武狞笑一声,将匕首上的血放在胖子的衣服上擦了擦,这才回到我的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我不太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对着里面的人挥了挥手,“直接把他们给丢到后巷去。”
打手们点点头,将三个人像是垃圾一样架起来往员工通道走。其中一名打手还挺坏,将桌上被切下来的三根手指直接扔进垃圾桶中。没有了这三根手指,就算是那个胖子再怎么有钱,也不要想着把手指给接回去了。
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我身边脸色有些发白的服务员,“以后遇到这种不讲理的客人,你就不用通知我了,直接按照道上的规矩处理。如果那个人身份你们吃不准,就告诉高武,要是高武还吃不准,最后再告诉我。”
服务员估计是被我刚才的行为给吓到了,赶紧点头说是。
揉了揉太阳穴,我觉得有些累了。告诉高武将场子里的安全都注意一下,我没有让人跟着自己来到了酒厅。
万花坊的酒厅是我亲自设计的,因此这里也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
在国内的很多酒厅,都有大大小小的舞池,而这些舞池上面总是会有跳钢管舞的小姐或者跳艳舞的小姐。
这样的酒厅虽然能够很好地将气氛给炒起来,但未免显得有些太低俗了。更何况会跳舞的就那么几个,来的客人可是几十个几百个,总不能让那些客人就端着一杯就在下面过过眼瘾吧?这样的话不出事才是有鬼了。
所以整个酒厅都被我设计成圆形,以中间的吧台为圆心,朝外面扩展的一个又一个小圆圈。万花坊酒厅的特色就在于,你来了这里可以选择自己一个人喝闷酒,也可以点陪酒的小姐。
陪酒小姐们价格都不贵,一般就是陪着你聊聊天或者做点其他什么事情。至于能不能够将陪酒小姐给勾走,晚上出去玩,这就看个人的本事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设计十分符合男人猎艳的心理,几乎每个男人的身边都有一个或者两个陪酒小姐,他们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就想着要勾走一两个陪酒小姐。
坐到吧台前面,对着擦杯子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服务员将手中的被子放下,快步跑了过来,“安姐。”
“给我调一杯鸡尾酒,味道你随便,一定要好喝。”
服务员还以为我这是来考他的基本功来了,有些紧张地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有了眉目之后他才转身将柜子上的调酒工具都给拿下来,开始双手翻飞地帮我调酒。
就在我专心欣赏这个服务员调酒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给拍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孕之后脾气大,我现在十分反感别人随便接触我的身体。转过头看了那人一眼,看清楚他的长相之后我愣住了,竟然是陈祺!
陈祺敏锐地捕捉到了我刚才脸上一闪而逝的怒容,对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半开玩笑地和我打趣起来,“安小姐你当上万花坊的掌柜之后脾气也变大了。我好歹是来照顾你生意的,你可不能够和我生气。”
我没好气地看了陈祺一眼,“你以为随便买一杯酒就能够拍我的肩膀?你想的也太美了。”
我们两人对视一会儿,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起来我安如善的朋友并不算太多,至少在夜不眠这么多年,那些男人不管是长得好看的还是长得不好看的,看见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我按在床上狠狠地蹂躏。
除了陈默高胜天,恐怕也就这个陈默的哥哥陈祺算是真心对我好的朋友了。
想起以前在大理的事情,对陈祺不由得有些感激。如果不是陈祺一而再再而三地保护我,我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一副鬼样子。
陈祺像是看懂了我的眼神,他苦涩地笑了笑,“本来以为自己突然过来会给你一个惊喜,在惊喜之下你说不定会以身相许。现在看安小姐你的眼神,我是不是又没戏了?”
知道陈祺这是将自己的心里话以玩笑的形式说出来,我温柔地对陈祺笑了笑,“陈祺,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和陈默,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陈祺听到我的婉拒,虽然早有准备,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他端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