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思诚给皇上请安!”就在此时,保恩的面前,浮现出凌思诚婉约秀美的俏模样。
“爱妃思诚,怎么今日这么远就来迎接朕?是不是有些感到孤单了?”保恩整了整精神,眉目欣喜地握住思诚的芊芊玉指。
“皇上,因为思诚为皇上而自豪,毕竟击败我大青边患西戎这么大的工业,自古以来都是极为罕见的,可见吾皇圣明!”凌思诚满嘴抹蜜道。
“哈哈哈,思诚,你这回可是给朕戴高帽了,走,回你的蒹葭宫,别在这晒太阳!”保恩捋须开怀笑道。
“皇上,臣妾有要事禀奏!”就在这时,前面停下了皇后的凤辇。方皇后一身凤袍,急急匆匆地跪在保恩的面前,泣声禀奏道。
“皇后,这么早,你不在坤宁宫好好休养,来这里干什么?”保恩一脸诧异地问道。
“皇上,臣妾得到神武门御林军的奏报,昨晚子夜,蒹葭宫的凌妃和丫头雪芊,擅自出宫,行迹十分可疑,臣妾怀疑她们是去水龙关寻找荣程的下落了!”方皇后急躁地告状道。
“哈哈哈,皇后,你敢情是白日见鬼了,凌妃这不好好的在朕的身边侍奉,怎么会突然跑到关外去了?莫非这个世上有两个凌妃不成?”方皇后话还没讲完,保恩顿时忍俊不止,大声笑道。
方皇后一时间不寒而栗,转目瞧着保恩身边的妃嫔,果然就是凌妃凌思诚,绝无错处,立时呆若木鸡,哑口无言。
“皇后娘娘,臣妾真是不知道,御林军为何怀疑是臣妾暗中出宫。”凌妃抿嘴一笑道。
“那凌妃的那个小丫头叫雪芊的,怎么没有一同侍奉?”方皇后横着柳眉,一味强调道。
“奴婢雪芊,给皇后娘娘请安。”这时,银铃般笑起来的雪芊从凌思诚的身侧上前,欠身向皇后请安道。
“这,真是见鬼了!”方皇后顿时脸色大变,窘态难堪起来。
“岂有此理,凌妃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回皇宫?莫非夜里偷跑出宫的,真的并非是她?”坤宁宫,回到寝宫,一筹莫展的方皇后瞪着芳华,大惑不解起来。
“娘娘,难道瑞王爷已经在京城了,只是不敢露面?所以凌思诚就回来了?”芳华猜测起来。
“荣程安然无恙,已经回京,为何不敢出面呢?”方皇后顿时皱起了眉头。
蒹葭宫,保恩刚刚起驾回养性殿,从帷幕之后,缓缓地闪出一个人来,此人面目清秀,正是瑞王荣程。
“思诚,今日真是太险了,要不是我及时通知你回来,说不准皇后便会以此为借口,在皇上面前诋毁于你,散布流言,败坏你的名声!”荣程凝视着心中小鹿乱撞的凌思诚,心有余悸道。
“荣程王爷,你既然已经回京了,为何迟迟的不敢露面,难道真的有什么危险不成?”凌思诚惊讶地目视着荣程柔声问道。
“思诚,水龙关之战,混战一夜,皇上丢下我立刻撤军,这明摆着是想借刀杀人,借西戎的刀来铲除我这个心腹大患!幸亏我的战马和战刀,还有张超,才侥幸杀出了西戎地界。”荣程带着一丝怨气,详细地说道。
“皇上视王爷为大患,那么皇上就是有心要害王爷,王爷就算是回京,也会被心怀鬼胎之徒诽谤诬陷成投降敌国的奸细,所以王爷暂时想不出破解的办法?是吗?”凌思诚颦眉凝视着荣程问道。
“思诚,你说的对,就是如此,我担心皇上真的会再度对我痛下杀手!”荣程忧郁地说道。
“王爷,听思诚的,你有无俘获西戎的辎重,不如以此来献给皇上,皇上就没有借口杀你了!”凌思诚眸子一闪,计上心来道。
“思诚,你真是冰雪聪明,本王已经明白了,你看,战场上,我缴获了西戎铁勒的宝刀,这回可以派上大用场了!”荣程忽然豁然开朗起来。
“启禀皇上,瑞王爷他回来了!”养性殿,保恩正在处理朝政,忽然御前太监小如子连滚带爬地进入大殿,向着保恩喜气洋洋地叩头道。
“喔?真是大青有福呀!朕命不该绝,荣程他竟然回来了!”保恩顿时大喜过望,腾地一下跳了起来,立刻宣荣程进殿请安。
“臣弟荣程,向皇上呈献缴获西戎的战刀!”荣程威风凛凛,满面春风地步进大殿,向着保恩三拜九叩,呈上了一柄西戎风格的黄金弯刀。
“荣程,你真是朕的栋梁,就连西戎元帅的佩刀都被你缴获,真是大涨国威!”保恩龙颜大悦,欣喜若狂。
水龙书人殿,次日早朝,一脸胜利自豪的保恩当着满朝文武大臣,进封瑞王荣程为世袭亲王,并加以俸禄,一时间瑞王荣程的权势和名气,在朝中显赫一时。
“真是奇怪,瑞王荣程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回到了京城,哪里有如此古怪的事?会不会荣程是西戎的内奸密探,毕竟他在水龙关为何消失,没有定论呀!”吴凯顾和马凯这些大臣在方德的眼皮下,纷纷议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