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洛星熙听到裴菲菲这样说,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们先去看看吧,寒玉清已经过去了……”裴菲菲一脸焦急。
……
洛星熙刚刚走到心蕊的房门前,便听到里面传来摔打之声……
“妹妹……你把那个东西先放下,会伤了你的。”房内传来心蕾急切的声音,夹带着哽咽。
“哈哈……哈哈……”一阵阵笑声,现在听起来非常刺耳。
“心蕊……”洛星熙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孩,就是那个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心蕊。
“嘿嘿……”没有回答,只有一阵傻笑。
“主子……这到底这什么回事啊……”心蕾一脸泪水的看着洛星熙。
“这……我也不清楚……”洛星熙看着心蕾的样子,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施针过程中出了纰漏。
“玉清大叔,这怎么回事啊?”洛星熙看着一旁的寒玉清问道。
寒玉清站在一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摇了摇头头。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先打晕她?”陆萧在一旁问道。
“不用,心蕊姑娘昏迷时间那么长,照理说应该没有什么体力的,估计一会便会停下来,”寒玉清解释道。
就这样,一屋子的人都站着看着心蕊一个人在那里又蹦又跳,一个人表演……
突然间,正在挥舞着衣袖的心蕊,突然停了下来,双眼一闭,直直的躺了下去……
陆萧一个箭步冲上,一把接住了向后仰过去的心蕊,并把心蕊抱到了床榻上。
“玉清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洛星熙急忙问道。
“先别急……”寒玉清摆了摆手,坐在累了床边,先是为心蕊把起了脉。
寒玉清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有了想法……
“看样子,是时候把那个人给揪出来了……”寒玉清轻语自说。
“小熙,心蕊姑娘现在的症状并非是你施针有误造成的,而是因为长期服用一种药物所致……”寒玉清一席话惊呆了全屋子的人。
“长期服药?怎么会呢?”心蕾反问。
“这种药用的很精准,如果不是今日心蕊姑娘突然醒了,怕是连我也不能发现。”寒玉清摇了摇头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洛星熙问道。
“是啊,玉清大叔你说的明白些……”陆萧也有些着急了。
“你们不也是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很蹊跷嘛,为什么每次行动的路上都会被对方伏击……”寒玉清看着几人问道。
“玉清大叔,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洛星熙忙问。
“我的确是发现了一些事情,不过还需要得到一个人的证实……”寒玉清瞥了一眼一直站在墙角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的管琪。
“玉清大叔……”洛星熙看着寒玉清,也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不知道管琪姑娘,可否告知真身啊?”寒玉清突然开口说道。
裴菲菲和陆萧第一时间做好备战姿态……
心蕾则是一脸吃惊。
“玉清大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心蕾看着很寒玉清问道。
“是不是误会,要看管琪姑娘怎么说了……”寒玉清看着管琪说道。
“我知道我是后来的,你们一直不相信我,所以三番两次的怀疑我,就算我为你们做的再多,你们是不是都不会相信我了?”管琪一脸委屈。
“玉清大叔,不如你先将你发现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好不要委屈了管琪姑娘……”由于洛星熙几人怀疑过管琪,所以这次想弄的清楚一些。
“你说你是这附近山头的压寨夫人,可是我打听过了,这附近两个山寨匪头的夫人却都不是你。”寒玉清显示说出了对管琪身份的疑惑。
“我只是个小老婆,哪有什么身份?”管琪低头解释。
“小熙,你跟我说过,当初在何蓉姑母家见过一个中年哑女,你以为是贺容的姑母,但是后来听心蕾姑娘说,贺容的姑母并非是哑巴,而且还有姑丈在家。”寒玉清看着洛星熙问道。
“是的……这点我也疑心很久。”洛星熙回答。
“我前几天去过贺容姑母的老宅,在后院水井里发现了两具尸体,我猜测应该是贺容的姑母和姑丈。”寒玉清一脸严肃。
“即使那两人死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管琪反问。
“那是小熙来富水镇的第一天,而且先是去了贺容姑母家,见了一个假的姑母,所以位置便已经暴露了,而你,便是当天晚上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多人加你不去避难,却偏偏选了洛宅,这难道也是巧合?”寒玉清看着管琪。
“不管是不是巧合,那****出现在洛宅也是天意,而且慌乱之中,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找一处藏身地点……”管琪否认。
“洛宅是个新宅子,门面根本没有大的修整,一般人见了都会觉得是个荒宅,可是你却敲门而入,难道不是事先知道那里有人?”寒玉清继续问道。
“我是看到了门上挂着洛宅两字,像似新的,所以才进来的……”管琪解释。
“也罢,我们在来说说那日洛宅被袭击的事,当天裴菲菲便疑心为只是打晕了你,而却对其他人处处下狠手?你点如何解释?”寒玉清步步紧逼。
“也许是他们怕打草惊蛇,所以刚开始没敢有太大的动作……”管琪依旧对答如流。
“那么这个你如何解释?”寒玉清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小管子,正是当日心蕾报信的信号弹。
“这不是那日心蕾报信用的信号弹么?怎么了?”管琪反问。
“不错,这的确是心蕾报信的信号弹,但是当日心蕾姑娘怕被别人发现,不没有把空管子丢在地上,而是收到了自己的衣柜中,那么,你当日说在地上捡起来的已经发射过的信号弹又是哪来的?”寒玉清一双眼睛紧盯着管琪。
“也许是以前心蕾姑娘报信用道德信号弹呢?”管琪反驳。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可是心蕾姑娘因为背叛小熙,内心感到十分煎熬,为了提醒自己,她每次发射一次信号弹,都会把空管子留下,以此提醒自己欠了小熙多少次,以便将来偿还。”寒玉清一席话,听得洛星熙有些难受。
“所以说,对于那天发起袭击的信号,并非是心蕾所发,而是你发的。”
“怎么,没有话说了?”寒玉清见管琪不说话,便追问道。
“既然你们认定是我,我也没有好说的……”管琪一脸倔强。
“你犯得最大的错误便是给心蕊下毒……”寒玉清突然说道。
“你也许并不知道,你当日跟殷碧萝说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你利诱殷碧萝,想让殷姑娘向小熙提出要求前去羽崖谷,一是为了见郁诺,二是为了给心蕊姑娘养病。”
“其实你早就知道郁诺已经坠崖身亡了,那日小熙告诉大家实情的时候,只有你没有感到意外,就算你们关系一般,但是常人也会因为小熙的隐瞒而大吃一惊的,可见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而且,因为你知道殷姑娘一直默默喜欢郁诺,所以在得知郁诺坠崖的消息后,为了能打听出羽崖谷的位置,所以便给心蕊姑娘下毒,这样一来便确保了心蕊姑娘不会醒过来,可是你万万没想到,我会出谷前来。”寒玉清看着管琪,想知道她还会怎样狡辩。
“而你,偏偏又给心蕊下来会干扰大脑记忆的毒,不难猜想,心蕊姑娘可能是发现了你的什么事吧?”寒玉清笑着问道。
“而且,我给心蕊姑娘看着这么久的身体,都没有发现她体内残留任何一点嗜亲蛊的解药,所以我猜想,心蕾给心蕊的那杯茶,应该是被你换掉了吧……”寒玉清信誓旦旦。
洛星熙和陆萧还有裴菲菲一直仔细听着寒玉清的分析,当然同时也在自己做判断。
“还有,心蕾姑娘在洛宅那事之后,便表明了身份,所以山崖之上的袭击,不可能是她报的信,应该也是你吧……”寒玉清接着问。
“管琪?你到底是什么人?”洛星熙看着管琪问道。
“就像你说的,我是管琪啊……”管琪一脸笑意。
“管她是谁,先拿下……”裴菲菲单手出拳,袭向管琪。
大家本以为裴菲菲出手,管琪定不出十招便可落败,可是如今两人确是难分高下。
突然一掌,管琪反手打在了裴菲菲的肩头……
“啊……”裴菲菲一个失声,退后几步。
“你以为我打不过你?”管琪突然笑着看着裴菲菲。
“你?怎么会?”陆萧看着现在的局势,一脸疑问,上次明明没有几招便擒了她的。
“你一定狠狠疑惑,上次你们试探我,为什么那么容易就抓住我了。”管琪笑着看着一脸疑问的陆萧。
“本来上次我是想杀了你们的,可是裴菲菲却甩出了雪花镖,我可是认得这雪花镖的,要怪,你怪你们愚蠢……”管琪露出狠色。
“哼,看招……”裴菲菲不干示弱,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