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黎采不由打了个寒战,心里思付道这还是人吗?“好了,本主就不罗嗦了,想必你们也饱了,下去休息吧。”说完让人把阎怿和别黎采带了下去。接着,主又让侯城去伺候,而侯公公则留在了他身边。本来阎怿和别黎采还在想如何接近侯城,现在这也算得上天赐良机,无论侯城是因何种目的待着,至少离他们设想的目标又近了一步。然而,主可没有这么糊涂,他不可能任由侯城与敌人亲密接触,早在几日前,他就偷偷给侯城下了慢性毒药,如果侯城不听话,过了服解药的日子,毒发身亡,就怪不了别人了。侯城面无表情地请阎怿和别黎采歇息,然后自己在旁边打了个地铺,合衣躺下。阎怿和别黎采哪里睡得着,想讲话,地上却又躺着个人,内心甚是煎熬。别黎采用手指戳了戳阎怿的肩,凑到他耳边,“你说,我们该怎么办。”“睡吧,”阎怿轻声回了他一句,“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别黎采无趣地翻了个身。而侯城则睁着眼睛想事情,他在回想那日见面的情景,那个与他长得几乎一样的男子,说是自己的哥哥,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他的记忆中只有主这么个亲人,难道,是主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忘记了过去?不,不会的,主待自己如亲人,怎么会加害于自己呢,那个男子必定有其他目的,他和那该死的皇上是一伙的,这一定是他们设的一个局。对,一定是个陷阱,自己不能受他们的影响而怀疑主,自己对主的衷心日月可鉴。
第二日,阎怿,别黎采早早就醒来了。侯城伺候他们洗漱,又送上了可口的早餐。别黎采问阎怿,“这主到底是想怎样,也不说为什么,就这么一直耗着,有意思吗?”阎怿摇了摇头,那人心思缜密,想必是在试探我们的耐心,说不定几日后,待我们放松警惕,亦或放弃希望,他就开始行动了,或许,这几天已开始部署。“什么,”别黎采吞了一口粥,“这也太可恶了。”阎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你受苦了,也不知道颜月在宫里过得如何,母后一定是担心极了,还有阎简琴儿,他们有没有想到方法?”“是啊,我的琴儿,她才刚嫁给阎简,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呢。”“好了好了,吃饭,趁着这会侯城出去了,我们细细讨论讨论。昨日,我已想过,这侯城怕是不好对付,虽说和侯公公是双生子,但分离多年,又在不同的环境下成长,心性会有很大不同,我们必须发掘他,让他认识到被隐藏起来的本性,这样,我们才能进一步跟他沟通。”别黎采点了点头。早餐过后,那个以主自居的人没有出现,只有侯城一个人陪着他们。阎怿问了他一些年龄生辰亲人等基本情况,他只简单做了回答,并不多说一句。再说令浩父母,终于在食时赶到了府中。吃过简单的早餐后,令父令天夕带着令浩直奔北山,抵达北山脚下时已是巳时。令天夕从怀中掏出一个竹哨,轻轻一吹,不多时,就见有人从半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