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你不要去惹宁安歌,他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好自为之。虎子,赶紧送你家主子回去。丢人现眼。”
“是殿下。”站在任逸身后的虎子恭敬的回复道,其实他早就想把他家主子打包带走了,真的很丢人。
黎子文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喊道。“小二,结帐。”他扔下一绽银子,下楼,朝着聂府方向走去。
“幻姨~”
“殿下,您来了啊,哎~真的不好意思,冰儿这孩子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次醒来,好像是吓倒了,现在除了我们娘俩,谁也不让近身。我劝说了好久,她还是这样。”
“没事,幻姨,不要逼冰儿小姐,让她慢慢适应。”
“冰儿她刚睡着。”
“好,冰儿小姐睡眠浅,本王就先告辞了。”
“那殿下慢走。民妇一定会好好劝冰儿,殿下您是她的救命恩人。”
“嗯,幻姨辛苦了。”黎子文派来的人,都被柳幻颜打发回了,只因聂晓冰醒来后只认柳氏,黎子文怕再刺激她,只好撤掉明面上所有人,好在柳幻颜色习惯照顾姐俩。
黎子文透过棱格花窗,痴迷的看着房内躺着的聂晓冰,心像刀绞一样,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就在眼前,却不敢上前述说相思之情。人都说单相思是最焦熬的,如今的自己正是如此,可是这也不能怪冰儿,自己保留了上一世的一些记忆,但冰儿没有,她这刚经历了死劫,这好不容易回魂,这一世,自己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所以害怕也是难免的,现在自己也找着她了,不急于一时,黎子文这样一想,心情也开豁了些。
冥王殿上,宁安歌单手负身后,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忧愁的气息,堂下的十殿阎君王薛眉头紧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来回转着。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道:“急死个我了,宁君大人,您倒是开口啊,这到底如何了?大人亲封的封印,再加上黎国皇帝黎泰康的紫微之气,按理说怎么也能震住这小小的情魔吧。”
“本君的封印只能镇压,只有让他寻得真爱,才能了却他的执念,那时情魔不攻自散。只是也因为本君的封印,会让他前世记忆全消。哎~万事皆有定数,一切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可现在大人的封印出现异样,真的无碍吗?”
“目前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这次大人您去人间,殿下可有说何时回冥殿?殿上一堆事,没有殿下,可如何是好?”虽然他们几个主事的都知道,就算是殿下在的时候,这一堆的事还是由宁君大人处理的,但那好歹是正主在殿上坐镇啊。
“歌哥,歌哥~”宁安歌听到这个呼唤笑了一下,正色的对王薛说:“阎君,从今日起,这殿上之事,由你暂管。本君有些要事,需要去人间一趟。”
“什么~宁君,”这您去哪啊未说完,殿上哪还有宁安歌的身影,王薛拍着自己的大腿敖敖哀叫:“这都是什么事啊,都上赶着去人间,老冥王去体验了,代冥王殿下也去了,现在连宁君大人也去,我还想去呢,哎哟喂,为什么命苦的那个总是我哪。
”歌哥,歌哥~奇怪,这人呢,一会功夫就不见了。啊呀,不会是走了吧。哼~太过份了,走了都不说声,过份过份~“黎子灵在宫里找了一圈,没有找着宁安歌,手上新摘来的小花,已经被她蹂躏得不成样:”最好不要再让本宫看到,哼~不然。“
”不然怎么样。“随即刚还在黎子灵手上那束残花,已经转到了宁安歌的手上,宁安歌嗅了嗅,说:”这花得罪了灵公主了?“
黎子灵一扫刚才郁郁的心情,嘴角上扬,不由轻嗔道:”你上哪了嘛,我找你老半天了“
”嗯,在下看着这天不错,就随便转了转。让灵公主费心找了,是在下的不对。“
”哪有你的不对啊,我找你是我自己的事,还有,不要灵公主灵公主的,你叫我灵儿吧。“我喜欢你叫我灵儿,黎子灵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在心理默默补上这么一句。
”这不妥,有碍礼法,您是公主。“
”让你叫灵儿就灵儿,哼~“你是坏人。不理你了。”黎子灵突然发起火来,她很讨厌这样的宁安歌,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跑开了。
而另一头,同宛天正与黎白伶正闲聊,黎子文来请安,黎白伶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见他有些魂不守舍,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啊。呵呵~宛儿,咱们家文儿不会是有喜欢的姑娘了,你看他一副思春的面。”
同宛天抿嘴轻笑:“你啊,身为文儿的长辈,还整天没个正形的。”
“什么叫正形?咱们家文儿思姑娘了,这说明他想娶媳妇了,这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哈哈”
“对对对,你总是有理。文儿,你皇姑姑说的是真的?”
“母后,您怎么又被皇姑姑带一块了。”
“那是因为你母后也觉得皇姑姑说得有理,说吧,看上哪家的姑娘了,皇姑姑给你作主了。”
“八字还没有一撇。”
“哟,宛儿你看,还真有谱了。哪家的姑娘敢拿我们文儿的乔。”
“没有的事。”
“哟,还会害羞呢。让皇姑姑猜猜是哪家的姑娘。是李尚~”
“逸来了,皇姑姑,您再陪会母后,文儿先告退了。”正巧任逸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黎子文赶紧起身告退,有时候真的吃不消,热情如火的黎白伶。
“这孩子,好吧,你们年轻人正事要紧,赶紧去吧。哈哈,还不好意思了呢。这孩子。”黎白伶笑呤呤的看着黎子文拉着正要请安的任逸走的背影:“哦,对了,宛儿,我也该走了。”
“啊,是有急事吗?”同宛儿有些奇怪黎白伶这才一会功夫就走。
“我呀,得马上回府上找件体面的见面礼,以免到时文儿带新人来见我这个姑姑时,失了礼不是。走了走了。”
“白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