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美女就算冷着脸也一样让人心动呐……
他本想死缠烂打追上去的,可这时,“三鸡”也出来了。转念一想,来日方长嘛!嘿嘿……
哦,野鸡、山鸡、花鸡合称“三鸡”,是他的好兄弟!
野鸡的脸色青白青白的,秦浩洋暗骂自家哥们儿怂炮,被个小娘们儿掐得要死不活,不过那是他的娘们儿就另当别论了!
潜意识里,秦浩洋已经把景娆当成了他的“娘们儿”,而景娆很冤枉,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变成了别人的”。
紧随其后的山鸡面色有些惨白,像夜店里那些没了粉儿的瘾君子,反正神情萎靡,不容乐观就是了。
难道……他也被掐了?没道理呀!刚刚屁颠儿屁颠儿跟着进去,摩拳擦掌说要观摩观摩的时候不是还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怎么出来就成了这鬼样子了?
正当他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走在后面的花鸡已经迫不及待地扒拉开前面两人,屁滚尿流地冲了出去,不一会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清晰传来。
“这、这是咋啦?”秦浩洋有些傻眼。
紧跟着推门而出的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里面,然后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靠椅旁,颤巍巍地坐下,也不管额上不停冒出的冷汗,闭了眼静默不语,只是那眼睫毛还在不安地颤动,无声地诉说着怪异和……恐惧。
恐惧?强壮的老大什么时候恐惧过啊?疑惑之色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在好奇心的勾动下,他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刚刚触碰到门板,锈红色木门“嘎吱——”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身长挺拔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他连忙低头,恭敬地唤了声:“毅、毅哥。”他是个外表极为出色的男人,眼中是万年不变的冷清,就连老大也要恭敬地唤他一声“哥”,他们当小弟的自然也得照做。
他点了点头,神色略带疲惫,脸色微微发白,看上去还算正常,“去,把里面处理一下。”然后掏出一叠钱塞到他手里,“辛苦了。”很客气的语气。
然后,他也离开了。
秦浩洋拿着手里的钱,很重,应该上万,他突然有些不安起来。颤巍巍伸手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锈红色木门,走近了才发现这锈红色有点儿深,像血的颜色,然后还有些腥。
他想,或许是铁锈的味道,嗯,这下还真有点儿像血了,颜色、味道都有了……
他慢慢推开了那扇门,透过一个小缝,试探地偏着头向里望去,心跳有些加快,他故作镇定……
荒野四周,寂静的天幕下,一幢残破的红砖楼颤巍巍地耸立在寒风中。陡然,一声男人的惊叫划破夜的寂静,开启了他这辈子也无法回头的路……
而此刻,景娆已经驱车回到了闹市区,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肆意而张狂地滑过一条街的霓虹斑斓,只见她红唇轻扬,嘲讽之色缓缓漫溢到整张脸上——
“景妍——”舌尖轻转,她喃喃着轻笑。
还真是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呐!
就是不知道还有谁躲在你的裙子底下呢?放心,她都会一个一个,慢慢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