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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学会游泳 赵王心思

夏景皓用指尖捏起来看了看,巴掌大的衣服,能穿下吗?抬头看了看儿子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的,娇娇应当知道我的尺寸吧?

“父亲,换衣间就在边上的小柜子里。”小念儿憋着笑,指了指换衣间。

“啊,”夏景皓还是犹豫不定,觉得不合适。

“父亲,你要是不换也行,反正我们游泳的时辰快到了”小念儿叹口气说道,“每天只能游一小会,我要抓紧时间了”说完就再不理他,自己下水玩了。

夏景皓居然被儿子晾在这里,真是哭笑不得,看了看怀中的女儿,见她大眼闪啊闪的看着水里,笑笑,把她放到泳圈里,“念儿,看好妹妹。”

“是”小念儿从水中冒出头回了一句。

夏景皓进到换衣间换衣服,换完后,觉得浑身不自在,又脱了下来,站在那里举棋不定,反反覆覆,直到小念儿在外面叫道,“父亲,我们回去洗热水澡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来啊。”

吴婉娇朝自己儿子坚起大拇指,鬼笑一下带着仨个孩子回去了。

就这是吴婉娇的聪明之处了,她没有直面让夏景皓接受她自己的生活方式,而是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解决这巨大的观念差异。

她抓住人的猎奇心理,知道夏景皓肯定会偿试,嘿嘿一笑,手里抱着一个,冬收帮忙抱一个,小念儿自己半独立,几个人先了热水澡洗然后换衣服,等一圈忙完出来时,听到里面有水声。

“父亲在里面游上了”小念儿轻声说道。

吴婉娇挑着眉点点头,“不要说话,我们回去吃点吧,饿死了”

“好”小念儿偷着乐了一路,不知父亲穿上这个衣服,是什么样,不急,说不定明天就能看到了。

小言言听到吃得也拍起手来,可惜小肉手拍不出声音,娘四个把夏景皓一个人扔在泳池里。

夏景皓在换衣间里,听到外面没人了,心一横,穿着三角裤钗出来,砰一下跳进水里,不自的游起来,他是北方人,按道理他是没有多少机会学游泳,他在京城护城河里,跟一群狐朋狗友学会的,学时不仅喝了不少水,还被同伴取笑,游得只比狗刨好上那么一点点,游着游着感觉上来了,姿势倒是优美了一点,而且踩水已经不成问题了,他还试着高难度动作——仰游,试了试没能成功,不急,一个夏天呢!

等夏景皓回到后院时,娘四个正等他吃晚饭,吴婉娇憋着笑,一本正经给他行了一礼,“夫君大人回来了”

“嗯”夏景皓不苟言笑,回得一本正经。

小念儿也给自己父亲行礼,两个小娃子被秋实和冬收抱着手舞足蹈也算行了礼。

“父王没让我们一起过去吃饭?”夏景皓抬眼问道。

“没有,说是有时间会过来传,没时间就让我们自己吃自己的。”吴婉娇回答道。

“嗯,那就开饭吧”夏景皓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点头说道。

“是”

食不言,寝不语,今天餐桌上,吴婉娇没有开口,其他人更不会开口。

这个气氛一直延续到两口子上床,单独相对时,才打破。

“你……睡了没有?”夏景皓看着背对着他的吴婉娇用手指敲了敲,问道。

“睡了,又被你吵醒了”吴婉娇一骨碌半坐起来,双手抻着,歪头看向他,知道他有话,正等着呢。

“你这个小骗子,整天就知道胡说,你什么时候睡着了?”

夏景皓受的是正统教育,不善于在这些小事上言笑说谎骗人,有人要说了,那他岂不是正人君子,非也,作为一方疆土的掌权者,怎么可能用正人君子来评价他,权力与权力之间的权衡、争夺、角逐,已经不属于这个范畴,是与非在他们身上已经没有明显的界限,对于他们的评价,只能用大方向来判定,什么大方向呢,能够让他辖下的百姓有五成以上过上比较安稳的生活,就已经是对他最高的评价了。但是在这些生活琐事上,他们决对正统而不苟言笑,夏景皓已经受到吴婉娇的影响随和了很多,这些事调笑一、二已经无所谓了,但今天他隐隐的感到自己要揭开吴婉娇身世的真相,非常忐忑不安。

“那你问什么?”吴婉娇干脆坐了起来,转到夏景皓的面前,看着他。

“你……”夏景皓躺在那里,被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很不适应,转过头去,想想不对,干脆自己也坐了起来。

“有话就说,有……那个就放”吴婉娇差点说出‘屁’字,想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高嫁了一个贵渭,就注意点吧,改了口。

夏景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抚了抚额,张了张口,鼓起的气又歇下去。

吴婉娇见他这样,倒是有点明白了,自己只想着三角裤衩,却没有想到裤衩背后的深义,这脑袋只顾想前,不顾想后,哎,说到底就是小女人思维啊!

“想问什么就问呗,我又不会吃了你”吴婉娇伸手抻在脸颊边上,脑袋在手掌里点了点,心想吃不了你,会把你给吓死。

“你们那里是这样穿的?”夏景皓酝酿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自己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嗯,我死之前就是这样穿的”吴婉娇的下巴在手掌里,所以说话声音低低的特别好听。

“你……死了?”夏景皓噎了一口唾沫,告诉过自己不要大惊小怪,但还是忍不住头发麻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恢复了正常。

“恩,”吴婉娇大杏眼看着对面的男人,看着他如何应对自己。

“那现在……”夏景皓伸手拉过吴婉娇的另一只手,低下头看着她的手问道。

“然后魂魄附在京城吴伯侯家六孙女身上,现在知道我是怎么来的,要不要一把火把我烧了。”吴婉娇放下抻着脸颊的另一只手,顺手又抽出夏景皓手中的手,正襟危坐,等待他的宣判。

“啊,你胡说什么”夏景皓一惊,连忙否认,并重新拿起她的手。

“你不怕啊”吴婉娇知道自己在夏景皓心中的份量后,在他再三试探,深思熟虑很久后才敢这么摊牌的,自己不知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有再一次生命,决不敢信口开河乱说话,这就是以前夏景皓一直试探,自己回避的原因。

“怕,”夏景皓双眼看向他,一脸严肃。

“啊”吴婉娇惊呆了,不会吧,难道……

“怕你又不见了”夏景皓叹了一口气,是人是鬼自己早就不在乎了,自己这辈子算载在她手里了。

“你……”吴婉娇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吓死我了,”

“你吓什么?人家说鬼也有好坏之分。”夏景皓看着吴婉娇的双手,还如自己第一次见到时一样,肉乎乎的,手背上五个小涡涡,让他忍不住伸手抠了抠,温暖的,软绵绵的。

吴婉娇条件反射的缩回自己的手,惊讶的说道,“是嘛,你居然相信这个”

夏景皓不说话,两眼看向她,一眼无辜受害的模样,意思是说,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我不信。

吴婉娇点点头,哈哈大笑,“也是,而且这个女鬼还跟你生了三个小崽子,你得考虑一下,烧还是不烧,是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夏景皓一把把她扑倒在床上,两人一上一下,他深情的看向她,“人也罢,鬼也罢,我摸到的是,温暖且真实有血有肉的你,以后别再说了,我怕我会后怕。”

“切,不是你非要追问我的,”吴婉娇推了他一下,“重死了,起开,都喘不过气了。”

“那你……不会说……”夏景皓点了她一下,笑笑说道,并把自己的身体稍为抬了一下,让吴婉娇喘气,没什么鬼不鬼的,鬼又不要喘气。

“‘不会说谎’是吧,我的个天呀,还不如不说,省得你整天瞎琢磨。”吴婉娇瞄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

“我没瞎琢磨”夏景皓心虚的说道,心想我就是好奇,谁知你胆子这么大,居然说真话。

“还没,得了吧,你现在是知道了,到底是怕还不不怕啊,给句真话,要是怕,我就带着孩子离你远远的,不给你添麻烦”吴婉娇算是知道自己的杀手锏了。

“没良心的,居然还要把我的儿子带走,想得美,不行,我得让你再生一个,看你往那里逃。”果然,夏景皓乍毛了。

“啊,夏景皓你作死啊,你当我是猪啊,还要再生,我告诉你,我们那里都是独生子女,第二个就是超生。”吴婉娇尖叫。

“那我不管,我们这里是越多越好”说着就吻上了吴婉娇,堵住了这个臭女人的废话。

一室缱绻尽在这缠绵之中,这里就不再细表了。

夏景皓真得不怕吗?

夏景皓刚听到后,是有点怕,可当他吻上吴婉娇,明白了,自己不会怕,睡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直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至于脑袋里的人,好像只给自己带来好运,一没有发过疯,二没有打过人,怕什么。

夏景皓想想也不对,她打过人,还和自己为了门上挂什么打过,不过好像不是自己的对手,嘿嘿,那怕什么。

夏景皓脑海中的吴婉娇,对他来说是无害的,仍然可以让他依赖,甚至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但如果他潜意识中认为吴婉娇对自己有害,那么事情的走向就不会是这样了,不得不说,夏景皓的分析是全面的,利已的,但这是人的本能,谁会放一个驾驭不了的人或事在身边呢!

第二天,双喜发现世子爷准时出了公务房,跟着他一路小跑,又到了昨天的地方,双喜扁了扁嘴,站在门口等着。

夏景皓进了泳池,见吴婉娇正在那里扑腾,就是游不起来,哈哈大笑。

“笑什么,就知道笑,也不过来帮我,”吴婉娇算是知道了,自己就是旱鸭子一只,都学了有十多天了,还是浮不起来,为毛啊?

“好,好,我过来帮你”夏景皓眉一挑,看着下水就沉的吴婉娇,笑得意味不明。

“我怎么觉得你不怀好意?”吴婉娇抬头看向站在台阶上的夏景皓,背心凉嗖嗖的。

“没有啊,你不是要学会游泳吗,我帮你”夏景皓边说边到换衣间换衣服了。

“还是不要了”吴婉娇在后面追了一句。

“没事,我就是帮你浮在水面上”换衣间里传出声音。

“哦”吴婉娇感觉不对劲,不过也没心情计较了,除了他,没别人能帮自己了。

夏景皓让吴婉娇横在水面上,自己托着她的腰部,“手边划脚便往后蹬……对,就是这样,对……”夏景皓悄悄的松了手,往边上避了避,此时已经到了深水区,吴婉娇浑然不觉,还在那里四脚并用,只是没几下又要往下沉,她一惊,发现夏景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刚想开口大叫,沉了下去,喝了几口水,四脚并用好不容易浮上来,又沉下去,喝了水……

小念儿游过来,没有心情看自己父亲穿裤衩是什么样子,一脸紧张害怕的拉住夏景皓,“父亲,母亲她要……”

“没事,不淹两次,是学不会游泳的”夏景皓有着切身体会,见吴婉娇有学会游泳的决心,自己怎么能不帮一把呢。

“可我没有啊”小念儿奇怪了,自己没有喝水也学会了啊。

“你跟你母亲不一样”夏景皓笑笑。

小孩子对水有一种天性,说白了就是对水没有恐惧心里,只要有机会,大部分都会很快就学会,但是成年人不一样,他们已经知水的危险性,潜意识里会避开,又怎么会学会呢,所以要淹两下,让她觉得,原来也不是进到水里就会淹死。

双胞胎还小不懂事,见母亲浮浮沉沉,高兴的直蹬水,哈哈大笑。

吴婉娇觉得自己快被淹死了,这个狠心的男人,等上去非揍扁他不可。

北齐王到儿子书房找儿子,结果发现人不在,“这是……”

“回王爷,爷回后院了”门口的小厮回答道。

北齐王笑笑,摇了摇头,“让张大人来找我。”

“是”

胡家庄

“老头子,看什么呢?”胡婆子看着胡老头在自家院子周围走来走去。

“没看什么”胡老头手背在身后,随口回了一句。

“哼,不想说”胡婆子撇了撇嘴,又搞得神秘兮兮的。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等这里建好后,我这里离王府多远?”胡老头站在那里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了。

“你无聊不无聊”胡婆子手里正拿着竹筛,准备筛东西,找着迎风口,“让开点,挡着我干活。”

“妇道人家懂什么”胡老头避开说道。

“那你懂,你到说说,你看出什么名堂出来了?”胡婆子放下手中的竹筛问道上。

“当然是人随地贵”胡老头摇着头说道。

“地贵,你打算卖地?”胡婆子的思维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胡扯什么!”胡老头骂了一句。

“那贵不贵的有什么意思”胡婆子瞄了一眼,自己干自己的活。

“不跟你这个妇道人家说”胡老头看了看自己的老太婆,跟她说不出名堂。

“你不跟我说,你跟谁说”

“反正不跟你说”

胡老头看到的不仅仅是地贵,还有靠近权贵的便宜行事,他的第三代和第四代全部在学堂里,并且有几个非常不错,那么有门槛可上了,而门槛那边就是触手可及的真正权贵,他们可以和权贵打交道或者有机会济身权贵,只是时间问题了。

胡老头转身回到祖宗的牌位面前,坐在那里抽着水烟,烟丝冒出来的烟丝丝上升。

赵王府里,赵王正坐在水榭里喝着冰镇西瓜汗避暑,喝完后,李宝珠送水给他漱口。

“我要回去做绣活了”李宝珠想了想说道。

“嗯,”赵王回了一句,看了看周围,夏日午后,阳光灿烂,下人们都避在树荫下,他朝李宝珠招了招手。

“有事?”李宝珠狐疑的走了过去,看了看赵王,因为热,外袍没有扣上,散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中衣最上面的扣子也没有扣,脖子及脖子下边有一块露了出来,李宝珠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不行自己要回去喝水,热得嗓子眼都冒烟了。

李宝珠不敢看了,脸微微侧了一下,“没事,我回去了”

“过来”赵王半眯着,身后阳光通过树叶有点点透过来,随着树叶轻轻摇曳,他丰神俊朗的坐在那里,犹如谪仙。

“什么事,你说啊,我要回去了”李宝珠不敢看过去,自己又开始喘不过气来,觉得要死的感觉,她怎么觉得赵王就是个祸害自己的坏人呢,自己非死在他手上不可。

“过来,”赵王声音低沉,感性而撩人心,可惜碰到个不懂风情的傻大姐,他那如孔雀开屏的姿态,对方领悟不了。

“哼,什么事也不说,就知道让人过来过来,烦不烦”李宝珠走到赵王边上,被赵王一把拥在怀里,她刚想尖叫,发觉在外面,光天化日的居然……下意识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惜,已经被人先一步捂上了。

李宝珠先想挣扎的,可实在觉得滋味不错,干脆坐在赵王腿上享受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王近卫赵小悟咳嗽起来,因为不远处,李先生过来了。

李宝珠惊醒过来,边忙闪到一边,收拾自己的仪容,见自己爹在通往水榭的路口跟赵将军说话,慌慌张张拎着水壶就跑了。

李先生看着落慌而逃的女儿,不明所以,“这是做错事了?”

赵小悟看了一眼,气刚喘均匀的赵王,偷笑了一下,可真够行的,当着人家老子面就把人家女儿给……嘿嘿。

“坐,”

李先生坐到石桌的对面,看着衣冠不整的赵王,有点纳闷,在自己印象中,赵王还从没有对自己这样松懈过,难道有事?

赵王也有点难堪,自己是有点放浪形骸了,不自在的理了理衣服,“李先生这是……”

“哦,没什么,给小世子上完课,出来活动活动,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了”李先生捋着胡须说道,看了看水榭周围,一塘的荷花正在怒放,清香怡人。

“这里凉快”赵王从不说这些废话,端起杯子时心虚的来了一句。

“也是,对了,北齐首府定了,是临齐”李先生浑然不觉对面的赵王,是一个气正盛的年轻人,他的镇定自若在他眼中仿佛就应该是这样似的,把自己收集到消息说与赵王听。

“意料之中”赵王听到这些事,心已经完全静下来。

“王爷曾去过,觉得临齐怎么样?”李先生想起自己和赵王曾在北齐世子妃别庄呆过一段时间,笑笑问道。

“还是突厥议和的前一年去的,那时不怎么样?”赵王说道。

“不知今时今日怎么样了,会让北齐王有如此决心定它为首府?”李先生想去北齐看看,不过没机会。

“应当不错,”赵王说了句中肯的话。

“听说前段时间,临齐县卖地卖得几个封地郡王都知道了,大家都说北齐王金矿没有出产了,想银子想疯了,居然卖地,而且还这么高的价卖地。”李先生摇头失笑,懂得看内行,不懂的凑热闹。

“有人买吗?”赵王问道。

“开始时,大多数人观望,后来黄平府府尹夫人第一个出手,买了一块地,花了十万两,据说是建酒楼,现在差不多要建了一半了吧”李先生回答道。

“十万两,对吴伯侯的女儿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赵王对京城世家的情况一清二楚。

“吴伯侯真得富可敌国?”李先生惊讶的问道。

“差不了多少”赵王点头。

“可真了不得,话说回来,后来商家、世家便纷纷出手了,地很快抢空。”李先生感叹道。

“我们今年的税赋、农桑如何?”赵王话逢却转了,因为他有被超越的感觉了。

“回王爷,略有上升,但是不高”李先生实话实说。

“我们赵地也该动一动了。”赵王深吸一口气,别人都在进步,没有理由自己停止不前。

“王爷所言极是,北齐农耕税赋现下是整个大殷朝最低的,但是北齐粮食产量却是上升最快的,还有,听说北齐王鼓励农人往北和往东等没有人烟的地方耕种,五年不要交税赋。”李先生点头称是,继续说道。

“五年不要交?”赵王情绪终于有了波动,“三年可以,五年是不是太长了?”

“是”李先生说道:“据说,有一些流民听到消息后,纷纷去了北齐,北齐王为他们免费提供了两间砖头房。”

“他这是下定决心发奋图强了?”赵王站起来,面向荷塘,抬头看向远方说道。

“应当是”

吴婉娇被夏景皓扔在水里不管,没办法,想活命的吴婉娇只有拼命的手脚并用,划呀划呀,好不容易到了池边,拖着一身水,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八蛋,我要是又淹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行了,你以为你现在就放过我了,我还不是被你缠上了。”夏景皓抱着双臂,站在水池边,居高临下看着扶在池边喘气的吴婉娇,挑眉说道。

“王八蛋,到底谁缠谁,是谁先跑过来又搂……”

夏景皓连忙蹲下去捂住她的嘴,“孩子们都在呢,有没有做人母的样子”

吴婉娇朝孩子们笑笑,“跟你们爹闹着玩呢,”然后压低声音,“回去不揍扁你,我就不姓吴。”

“好吧,那你现在休息一下,攒点力气啊,我先去游一会儿”说完哈哈大笑,身子一歪下了水。

吴婉娇转过头去,看着肆意张扬的夏景皓,小声念了句:“王——八——蛋”

不管吴婉娇如何恨夏景皓狠心,但是事实是,她会狗刨了,虽然这过程出乎自己的想象。

一家五口,那小日子过得不要太适意哟。

夏季在人们眼前慢慢滑过,戴大陶带着一筐嫩玉米来了世子府。

“世子妃,戴大管事来了,说是第一批玉米长大了,他听了你的吩咐,掐了掐玉米粒,刚好出浆,就给你摘了一筐过来。”八丫过来回禀道。

“是吗?,让他直接去厨房,我马上就过去。”吴婉娇高兴的站了起来。

“哦”

吴婉娇想了想嫩玉米的吃法,高兴的去厨房了,等她到时,戴大陶正等在那里。

“世子妃你看,按你的要求摘了这么多,够不够”戴大管问道。

“够了”吴婉娇两眼弯弯,可以吃到新鲜玉米了,转身叫道,“十一你过来。”

“是”十一丫连忙过来。

“按我说得做几样小食和菜品”吴婉娇对十一说道。

“是”

晚上,吴婉娇没有在内院吃晚餐,而是在正厅边上的小厅内摆饭。

北齐王人未到,声音已到了,“听说有新鲜的吃食”

“是父王”吴婉娇迎到门口,行了一礼。

“是,祖父,我都吃了一个了,很好吃”小念儿行好礼后,立刻说道。

“是嘛”北齐王看向桌子,“这是……”

“蕃外来的玉米,我来介绍一下”吴婉娇走到门边,门边放了两根整支的。

“你们看,这个就是他们在田里的样子”吴婉娇指着整根玉米说道。

“有点像黍,”夏景皓想了想说道。

“是,只是外形有点像,但是你们看,他每个节都有一个苞,我叫他玉米苞”吴婉娇掰了一个下来,然后剥掉玉米的外衣,一个嫩黄的玉米棒子就露出来了。

“就是桌子上,碟子里放的”北齐王看了看桌子说道。

“是的,桌子上的是煮过的,这个是生的,它们现在只长了半熟,你们看桌子上,全都是用它做的吃食。”吴婉娇细心的解释道。

“我来看看,这个是原样的,”北齐王指着桌子上的第一个碟子说道。

“是的,就是放在水中煮熟的”吴婉娇点头。

“这个是把棒子上一粒粒掰下来,炒成小菜”北齐王继续说道。

“是”

“这又是把棒子切成一小段一小段,和排骨炖汤”北齐王笑了。

“是,父王”

“咦,这一杯黄乎乎的是什么?不会是用它碾成的汁吧”北齐王惊乎,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棒子能做出这么多花样。

“你真聪明父王,就是这样”吴婉娇眉眼俱喜的说道。

“花样还真不少,”北齐王笑笑,儿媳妇把自己当什么了,自己还要她夸,真是没大没小,不过感觉挺有意思的。

“父王,这只是半熟,全熟后,它和小麦一样可以碾成粉,做成各式面式食品”吴婉娇继续解释道。

“啊,还和小麦一样,”北齐王顿住了,这个意义就不同了,这样就是粮食啊。

“是,就是口感粗糙一点”吴婉娇笑笑说道。

“粗糙算什么,能填饱肚子才是好东西啊”北齐王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义,那真是站在老百姓的角度上说事了,是个合格的掌权者了。

“是父王,确实能填饱肚子,一亩的产量可不低了,大陶哥据你估计,一亩能有多少?”吴婉娇自己没有种过玉米,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转头问像戴大陶。

站在门旁边的戴大陶连忙站出来行礼说道,“据保守估计得有上千斤,可能还不止。”

“小麦多少”北齐王一脸严肃的问道。

“最好的田,产量在四百到五百之间”戴大陶躬身回答道。

“居然高这么多”北齐王眼眸紧束,太让人震惊了。

“是”戴大陶回答道。

夏景皓站在边上一直没吭声,看着父王高兴的胡子都翘了起来,看了看吴婉娇笑了,这是个福星,可不是什么鬼。

“好,好,我要偿偿,这么好的东西,居我被我北齐得了,好啊。”惊叹之后的北齐王迫不急待要偿偿这东西是什么味道。

“父王,它属于粗粮”吴婉娇无奈的再说道。

“管他呢,只要能吃,就是好东西,而且产量这么高,更是好东西。”北齐王坐到主位上。

“是,那我们吃饭吧”夏景皓看了一眼吴婉娇笑笑说道。

“好,那个戴管事是吧,下去领赏”北齐王大手一挥,豪爽的说道。

“谢谢王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戴大陶受宠若惊。

“父王,这可不需要你打赏,我这个可是要收银子的,你想要,可得出银子。”吴婉娇不干了,凭什么让你赏啊。

“啊,噢,好,好”北齐王嘴上答着,眼睛却看着儿子,那意思是说,自己婆娘还没有搞定,一家人居然还要收银子。

夏景皓摸了摸鼻子,“先吃饭,先吃饭。”

戴大陶偷笑着退了出来,世子妃可厉害,自家公公还敢要银子,嘿嘿。

玉米当然好吃,白水煮得,鲜嫩的有一股清甜,炒菜又有菜的口味,炖汤的咸中透出清爽的清香,鲜得很,至于玉米汁,放了糖,又胞胎抱着碗都不肯放手,喝得小肚子圆滚滚的。

“好,好啊,菜、粮、小食齐了啊”北齐王边吃边赞叹。

“是,到了冬天,小念儿,母亲还会做一样小食给你们吃,保准你们爱不释手。”吴婉娇对着小念儿神秘的说道。

“母亲为何不现在做”小念儿成功的被吸引了。

“要准备工具,没工具可做不出来。”呈婉娇肩耸了一下,笑着说道。

“哦”小念儿是个乖小孩,从不缠着大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王妃看着一桌子菜,没什么感觉,她喜欢喝汤,玉米排骨汤喝了不少,细细品品,是不错,有一股清甜和清香,很爽品,不免多喝了两碗。

夏景皓在边上照顾两个小的,两个小的早就喝满了,拿着银勺子比划着,挥动着,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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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踩坏我的鞋,限量版的。你怎么赔?”他淡漠的眼睛斜睨着她。众人不约而同看向他的脚。哎呦喂,这踩得可真叫艺术,什么脚法才踩得出这种效果来啊,莫非是,佛山无影脚?她刚想趁乱溜走,他已经拽着她往门口走去:“别想溜,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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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爵是个满头白发的年轻人,是个活了八百多年的怪物,不是人类,而是僵尸,他打扮怪异,身边又一条黑色狗狗随行。不要小瞧这俩家伙,他们可是有着特殊身份的人物!这次的任务是刺杀一个黑帮枭雄,在美国主营毒品、军火等。狂爵是个职业杀手,专杀该杀之人,轻易的完成任务后,便继续一直为完成的心愿,即寻找心爱的女人情逸,可惜,一无所获。在要离开纽约之前,酒店为狂爵配备的专职导游谢小诗带着他们游玩起来。游玩并没有打消狂爵对倩逸的思念,而敏感的狂爵嗅到了硝烟的味道,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些什么?狂爵不否认喜欢谢小诗,可是谢小诗并不能接受狂爵的身份,无奈的狂爵抹去了谢小诗的记忆,继续做孤独的远行者。
  • 御血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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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梦里,无数次的梦到自己是只小狐狸;蜷缩在母亲的腿上、安然的享受着她那般温柔的抚摸。而梦醒后,空荡的房间不得不又将自己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宁可生活在梦里,也不愿活在当下。而他,这个妖界的王子,刚成人形就要来到人类世界,饱受从此不被父母宠爱的艰辛。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不离不弃的完美爱情,期待各位主的精彩演绎吧!如若世间没有美好的爱恋,我将用这片天地的真情打动你的心。(求推荐,求收藏,求包养……,俺只是新人,请各位书友多多支持、不管好否,求您的神指点一下加入书架或者投推荐票……小女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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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体验豪门生活,同居的继子却对她冷嘲热讽,捉弄恶搞。婚礼当天,她看着身为新郎的他,面带疑惑。“你上错婚车了。”他笑的别有深意。且看身为总裁的继子如何将这只迷糊呆萌的继母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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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小说集主要写中年人情感问题,透过情感方面的问题,揭示了封建思想在人们心中的根深蒂固,给人一种无限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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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医分为:神医,鬼医,明医,凡医,庸医。医道又分儒医与灵医。儒医主攻温脉湿经(伤寒温病),灵医主祝由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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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孟子的这段教导的意思是:“敬重自己的长辈,进而推广到敬重别人的长辈,抚爱自己的子女,进而推广到抚爱别人的儿女。如果以这样的准则治理国家。统一天下就如运转于掌心一样容易了。”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我国道德传统的精华。尊老爱幼是人类敬重自己的表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儿童时代,每个人也都有老的一天。古往今来,一代代人由孩童到老人,不管在任何时期都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弘扬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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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友劈腿,还被说成是没人要的土村姑,陈晓知的人生落入低谷。谁知道转头,遇到李昊臻对她霸气求婚。他曾经暗恋了她四年,因为一场误会之后黯然转学。他霸气回归,果断求婚,只为让陈晓知后悔当年的决定。婚后,他对她冷漠以对,虐身虐心。陈晓知后悔嫁给了一个让她心碎的男人,想离婚,却发现已经有了身孕。面对他的霸道强势,她唯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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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孑然一身的孤儿到富甲一方的千金,夜韵汐是懦弱的,亲情太过美好与富有引力,她踌躇着不知何去何从。自卑时刻牵绊着她不敢向前走去,她不知道如何去接受与安排这一切,亲情来得太过突然,她害怕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当她迷茫在孤城里时,闯入她人生的男子给足了她温暖、自信与安慰,从未被呵护的人在亲情与爱情的双重诱惑下,她决定去接受这个世界赐予的美好。可是当这一切美好的背后被铺晒在阳光下时,才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幸福又怎样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