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芳儿,我已经成亲了。请你尊重一些。如果你没有事了,请你出去。”
叶伍忆深深凝视林芳儿,终了没有任何话的离开了去念阁。
叶伍忆走了,林芳儿没哭没闹,只是拿起地上的梅花刀给了自己三刀。很痛很疼,林芳儿心里舒服了下,然后才悲悲拗拗的哭起来。
出了去念阁,叶伍忆在傲意山的竹海里溜达。脑子里全都是林芳儿。看到林芳儿的样子神态一定是受了委屈。是谁给的她委屈?展破魂?叶伍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展破魂。心里头盘算该如何找展破魂说项这件事。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办法,闹心心烦,在竹海里闲游。
“呀?是叶公子。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是师姐啊。师弟吃过了东西,出来转一转。”
和叶伍忆偶遇的是杜鹃。
“是吗?我看不像。”杜鹃围着叶伍忆转一圈。“我看你是有了什么心思才对。”
“师姐真是慧眼如炬,师弟佩服。”
叶伍忆拱手,很真诚的给杜鹃行礼。
说来奇怪,不是有贬低的意思,只是说女人的心理真是让人不容理解。多金帅气的男人如果非常有礼貌,会被认为是家教修养的完美体现,会被认为是非常难得的品质。
就如叶伍忆这样。他的多礼被杜鹃认为是对自己最大的重视,是喜爱叶伍忆这个人最大的理由。他都是这么样的人了,还能对我这样,真是太完美了。如果叶伍忆换做寻常人,杜鹃就会认为这个人在矫情,是讨厌他的最大的理由。你都这样了,还对我这样。切,快去找碗饭填饱肚子吧。
有地位的人礼貌,不应该有的?礼貌修养不是每一个人应该有的吗?
有着这样心理状态的杜鹃在叶伍忆几轮试探后,奉献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和身体。
“你怎么不说话了?刚刚还甜言蜜语的什么都说。”杜鹃很害羞的别过去脸,像是会车司机,被对面的远光灯晃了眼睛一样。
“没什么啊,我是在想事情。”
“见到你时,你就在想事情。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想?”
“我是在想啊,那田胜杰做下了这样的事,就这么轻易的躲过去了?”
“还能怎么样,不就那么样喽。”杜鹃显然不愿意说这个话题。
“鹃,你不知道。我和林芳儿还有展破魂都是在皇都居住。我们还都是不错的朋友。那林芳儿和我还有些沾亲带故。虽然走动的不是那么亲近,毕竟还是亲戚,适当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我也没说什么吖。”被远光灯晃过的不舒服劲儿过去了,杜鹃转回脸,还抱住了叶伍忆。看叶伍忆又有些不愿意说话,杜鹃没法子只能说道:“田胜杰的爷爷出面了,许下了许许多多的好处给芳儿姐姐。还有就是她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回来就闭关,也不管芳儿姐姐。没有办法喽,芳儿姐姐一气之下只能闭关了。我想啊,芳儿姐姐一定是这样想的。”
“怎么想的?”叶伍忆有了兴趣。手还动了起来,杜鹃非常的享用。
“还能怎么想?一定是等自己的修为高了,再找那个田胜杰报仇呗。不过啊,我看难。”
“怎么个难法?”
“田胜杰被他爷爷安排去了别处。连经常和田胜杰在一起的好兄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算计,还是怕林芳儿反悔去宗主那里告状,把田胜杰藏起来了。等风头过了,再回来。到了那个时候,芳儿姐姐还能怎么样?”
叶伍忆不听杜鹃再说话,开始在她的身上活动。杜鹃也识趣的再次的开放自己。
林芳儿不哭了,开始整理自己的伤口,还得闭关呢。一切准备停当,开始闭关。
展破魂的闭关还没有结束。傲视经过了展破魂闭关的山洞,细心感应了下里面的人,不禁的含笑点头。傲视满意的离开。皇上忙里忙外的飞进飞出,也不知道她在忙活什么。
叶伍忆再次的经过去念阁的门前,看到楼中的灯光还在亮着。几次进入到了院子里,都没有勇气再次去见林芳儿。如此这样,三天过去了。
在傲意山的竹海里,一处宽敞的平地上围出来一块见方的空场。地面被细致的整理过。该加固的加固,该修理的修理。一块结实耐用的演武场出现在杜鹃的眼中。
“武艺哥哥,什么时候出来的演武场?你告诉我嘛……”
叶伍忆笑笑,刮刮杜鹃的鼻子。在杜鹃身旁的伙伴真是有些难过。你傲意山的弟子不知道这里出了个演武场,他天依山的人就知道?
“师姐我来告诉你,省得你还得揪着天依山的师兄不放。”
“我不放什么了?你个小妮子!是不是讨打?”
“哟哟,生气了?哈哈哈……”杜鹃去追打,同门师妹跑开。俩人围着演武场追逐。或许是叶伍忆在,杜鹃要显示下自己的实力,卖弄身法的同时,利用自己高过同门的实力好好戏弄了她了。
俩人的嬉闹在杜鹃的努力下,很快的变成了打斗,动了肝火的打斗。士可杀不可辱,姑娘的面皮是老虎!你杜鹃竟然打我的老虎?这师妹不乐意了。拼了小娘的命,也要讨个公道!
俩人的打斗引来了好些个同门。天依山前来拜山的弟子正好大多都在,还有他们的领队。
“久闻傲意山中多猛士,今见了,巾帼不让须眉!”
“只是一群知道打架不知道修炼的憨货,有什么巾帼须眉的,一路货色。”
“我们之间可是上百年的交情了,和我谦虚个什么劲儿?”
“看看她们的修为。我还有脸在老弟门前谦虚?”
这位大笑的人叫盛意,有个混号为一两生意。为什么是这个混号?因为他的武器是杆秤,从出道至今,他的秤砣只用过一两的。所以得了这么个混号。
陪同的是傲远。
“择日不如撞日,相请不如偶遇。傲远老哥,你看是不是现在就开始?”
“开始吧。”
“傲远老哥还是这么的爽快利落。”
傲远隔着老远打出一巴掌,还在演武场里决斗的俩妮子被扇飞了出去,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傲远身边走出一人,三步到了演武场中间。环顾下四周说道:“傲意山金光洞,天依山天一殿门下比武大会开始!由现在起,天一殿门徒在此演武场设擂,傲意山门徒尽可前来打雷。每人一次,不限制人数。每次打擂后,天一殿门徒可有一个时辰休息时间。打擂日期由今日起,十日后结束。”
说过了话,这人闪开。一位天一殿门徒出现在演武场中间,默不作声的负手而立。傲远和盛意去了他处,许是饮酒去了。
消息疯传,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傲意宗的弟子将演武场围拢得水泄不通。不过没人上场,都在看热闹。这让天依山的这位仁兄很是不耐烦。
也是,任谁一个大老爷们被一群大老爷们指指点点的看,都会不自在。
杜鹃和那同门师妹掉落到了什么地方她们也不知道,也不管。反正已经出了火气,一定要分个胜负输赢。开始的时候是杜鹃完全的占据上风。可是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压制。傲视扇出的一巴掌,多半的力量用在了杜鹃的身上。
打来打去的忽然天空中出现了梅花,接着刀刃闪闪,一下子将两个人分开。
“杜鹃!何丽,你们在做什么?怎么还打起来了?”
“芳儿姐姐,你可得帮我!”杜鹃糟糕的模样吓退了林芳儿。杜鹃不管,疾步上前拉扯住林芳儿。那何丽也是如此,在另一侧不放开林芳儿的胳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看你们俩!”
“芳儿姐姐你听我说。”何丽抢着说道:“天依山来了个男人,迷倒了她!她傻呵呵的问些傻乎乎的话。我看不下去打趣了她一句。结果她差点要了我的命!不是傲远祖上,我都见不到你了,芳儿姐姐你可得帮我呀!”
何丽说着哭起来。杜鹃理亏一时找不到辩解的词儿,只是口口不要让林芳儿相信何丽的话。
何丽哭着说道:“你还有脸说?你早早的跟那个叶伍忆脱了裤子我们谁不知道?你也不嫌个羞耻,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喊叫,声音高得傲意山的竹海声都没有你的声高!”
“血口喷人!何丽你个死妮子不许胡说!”
“我胡说?要不要问问别的姐妹?”何丽也不哭了,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勒细了嗓子学起了那晚的杜鹃。“我的心尖吖,到了顶你可千万别再……我呸!不要脸的浪货!”
“我撕了你的嘴!”杜鹃扑了过去。这回没有技法心法的,完全就是民间女子掐架。何丽可没有情绪错乱。运了源力一脚踹倒杜鹃,骑上去啪了啪了啪的打耳光,撕扯衣服。
去念阁前的两个奋战的女人都没有发现,刚刚还在劝架的林芳儿,走了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