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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秋是一年最喜悦的时段,秋是万美之中为之最。万物在经过了蓓蕾初放的春潮波涌和汹涛热浪的盛夏考验之后,在秋的季节里成熟了。那金甸甸、银灿灿是秋给无怨辛作的人最实惠的报答。人们满腔热忱地采撷丰收硕果,人们无限深情地祈天祷地。也只有经过了诚实播种、辛勤耕耘的人才能享受秋赋予的实禄。让我们以百倍的信心和豪情,以矫健的身躯和步伐大踏步地迈进秋的序列……

金秋十月,总给人一份淡然的惬意。湛蓝的天,悠闲的云,不温不火的阳光,丝丝蔓蔓的柔风,掠过无边的荒野带着几缕清新袭入心房。

金秋十月,乡村的山野静寂而怡人,山风里流淌着淡淡的野草味儿,在秋阳的映照下,层林染尽,满目斑斓。

金秋十月,正值收获季节,漫山遍野一片金黄。远远望去,山乡象一个金色的大海,金波荡漾,金光腾起,映黄了蓝天边飘动的白云,天地间黄成一片……

城里,人们已度过了一个欢快的国庆佳节,但还浸进在一片节日的欢乐之中。对饶有兴来说,在人生的路上又是一个转折,县委任命他为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兼任县委书记秘书。同时任命的还有县委办公室肖强主任。肖强主任任县人大党组成员(享受副处级待遇),兼任县委办公室主任。高书记的驾驶员,调离县委机关车队,到县交通稽征所任副所长,目前仍在车队,至于什么时候走,还不知道,看来要等高书记走人才走马上任。任命还有其它的一些局、乡镇的领导。

不说什么,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种人事变动,高书记可能很快就要走人。这些官场的人,玩得都是这么几下子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当领导的在临走之前,都要把跟随自己多年的“弟兄”们安排好“后事”,以免自己走后,怕留在他人面前的女儿“稍有不测”,或遭人欺侮。这种现象见怪不怪!人们也不需去评论什么,评论了也没用!只是你我无事闲聊之时,嘴巴有点淡,加点百味之王——盐,在口中一样的粗浅道理。

这次县里讨论干部提拔问题,听说陶县长当时还有意见,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尤其是认为饶有兴工作只有三年时间,提拔副主任为时过早。书记是管人的,任命或提拔干部书记说了算,县长你管好政府的事,有意见?保留!

人们不怀疑你饶有兴的能力、你的水平、你几年来在这里工作的表现以及作出的贡献,给你一官半职也不为过,也应该给你个一官半职。但在人们心目中更多的是,你跟对了一个人,走对了一条路,在跟对人走对路的基础上捡到一个对的官。作为你饶有兴来说,你虽然很低调,待人很谦卑,工作很踏实,为人很真情,是你否知道,在你走红的背后,存在着多少个妒忌心?恭贺你的、在你面前表露那些甜言蜜语的,未必是真心实意,那些无言的、没有表达的未必就是不好。这个社会就存在着这么一种怪现象。

说到干部调动或提拔,高书记来山江任职时就提出能者上、庸者下,“有作为才有作位”的理念对待干部的提拔问题。去年底县委对全县的科局、乡镇领导干部作了一次适当的调动和提拔。都里乡的马建慧乡长在组织部门和县纪委考察时,乡村干部反映强烈:一天到晚想的不是工作,考虑的都是人际关系,奉承拍马,上拍下压,还有一些经济问题。在这次领导干部交流中,被调往坑头乡任乡长。

坑头乡位于山江县的最南端,距县城七十多公里,全乡人口仅有五千余,是一个三省交界的贫困的深山区。据说这里还有原始森林,有黑熊、山羊、猕猴等珍稀动物出现。自然环境优秀、但人气不足。

对于马建慧来说,虽然是平调,保持了原职,其实是从一个大乡到小乡,从平原乡到山区乡,从城郊乡到偏远乡。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和原来有较大差距的。在某种意义上说,县委县政府对他任都里乡乡长期间的工作是不够满意的,这次调动不能说发配到边疆小乡去,但也是给他一个警告,是对他不作为的一个提醒。提醒他要努力工作,要担担起这个乡官的责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但照他自己的话说,这次县委把他调到坑头乡,是领导跟他过意不去,把他发配到“边疆”。马建慧调到坑头后,一度时期情绪十分低落,以酒解愁,每天都喝的醉晕晕的。有时,从早坐在办公室里,足不出户,连中饭也就在办公室啃两片饼干了事。他在办公室里,心中不停地想:我为什么会这样?上面的关系也不错,县某领导曾经许愿过自己,给自己一个乡党委书记或局长当当。现在,不升反而降,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更没有得罪过那位领导,我更不敢得罪你高风“大人”。怎么会出现这种结局呢?此时,他想起饶有兴,是不是你这个家伙还在记着我的仇是呢?当年在山沟村为灌水一事,我是无理臭骂了你一通,这是我的不对。但两年来,不是在诸多的事实中我作了深深忏悔了吗?你的什么“亲戚”房屋不合条件不是我给你批下的?你那个没有用的老爸副会长不是我说给的?元旦节日慰问不是我亲自来的……给你干了这么多的好事,你记不着,老记着我对你的一顿臭骂呢?说不定、肯定是你还在背后捅我的刀呢!本来,你只要在高书记面前“溜”一句,这比陶县长说得还要有作用,你不仅不帮我“溜”一句,却还在斤斤计较于我?人啊!只可杀,不可救!马建慧越想越对饶有兴产生憎恨。

饶有兴任县委办公室副主任的红头文件发至各乡镇、机关、各企事业单位。基层单位当领导的,大多认识这个高高帅帅的饶有兴,也知道是高书记的秘书。走得近的、有直接来往过的,纷纷来电表示祝贺;一些对官场潜规则有看法的领导,只是在旁述说这里面的道道;大部分基层的领导还是不闻不问,事情反正要人做的,年轻人都要提拔的,对此也没多大的议论和评价。

不仅对饶有兴升职祝贺的,也有对王茜报喜的,当粮食局长看到文件后,第一个来到王茜办公室笑哈哈地对王茜说:“祝贺你,小王。你要请客!”

王茜也不知祝贺什么,请什么客?自己虽然向饶有兴多次提了结婚的要求,但还没有眉目。局长祝贺自己,难道他跟局长讲了自己准备要结婚,并向局长给自己请假?王茜一头雾水,蒙在鼓里时,一双大而黑的眼睛把局长紧紧地盯着,想让局长把话说清楚一点。

“你的‘白马王子’又升官了,当县委办公室的副主任。”局长挑明祝贺的理由。

听了局长给自己的祝贺,王茜那樱桃小嘴咪咪笑说:“他提拔当主任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咋叫我请客?”

“怎么会没有关系?关系大着呢!”局长说道。

“真有关系,那我就请客。”王茜一想不对,在局长面前不能这样子说没关系,干脆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就对了。”局长说完就回到他的办公室去了。

局长向王茜报告好消息后,回到办公室去了。其他几个科室的干部听到局长的祝贺外,也来到王茜的办公室。

“还说没关系?是不是没关系?那叫饶主任(有人已经叫起王主任了)重新找个她人。”与王茜同在粮食储备科的一小伙听到王茜的话,在“威吓”王茜。

“好啊!你叫他找二个都可以。”王茜很自信地说。

“自古以来,郎才配美女,没法改变。”一科员说。

“别的不说,选个日子请客。”办公室的同事一个个都说王茜要请客。

大家嘻嘻哈哈了一番,粮食储备科科长转移话题:“现在县委书记的权力真是大嘞,他手上的权除了外交和军事,可以说什么都有,和中央的集权不差多少。就拿提拔干部来说,他要提拔谁就是谁,你小徐今天是一个科员,明天叫你当个局长,就他一句话,不费吹灰之力。”

“县长没权的?”小徐反驳科长的话。

科长接着又说:“你县长靠边。如果能力强、水平高的县长,那么一二个自己的什么‘嫡系部队’可能书记也会给面子的;如果县长不怎么样的,在人事问题上就是“鹅望灯”,你在边上给我看着好了,少多嘴,一点作用都没有;如果书记和县长不‘地道’的,或者你县长胆敢“老气”的,请你‘走出’我这地盘。开句玩笑话,如果县委书记与不‘地道’的县长,他的话还不如王美女的‘姑爷’说话有份量。”

“还有咋回事?有些人看到组织部长来,尿都要流出来,怕他怕的要命,我就不信组织部长没权。”办公室一干部对科长的话有点不服气,又说组织部长权力很大。

“组织部长权是有的,乡团委书记、乡妇联主席、我们局办公室主任,由他们任命,但他还要问问我们的局长和乡书记,这样可不可以?组织部门虽然是管干部的,而他们是具体干干事的,最后拍板的是‘一把手’。”

“局长来了。”办公室门外谁说了声局长来了,大家‘嚯’声而止。纷纷到自己的办公室去干他们的事。这些科室的干部在评头品足,听说局长来了,个个都怕的迅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更何况是县委书记和组织部长。

王茜那粉面桃花的脸蛋上,挂着微笑、心情格外舒畅。等到下午下班之后,就蹬上那女式《凤凰牌》自行车,在飘飘的长发追逐下回到了家。

她放下自行车,拿起电话就打饶有兴的传呼。她本想在办公室打一个电话问个究竟,又怕被人家听到不好,所以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打了传呼过去。等了好一回,电话才回过来。在电话里,王茜要饶有兴回来吃饭,饶有兴仍说有事,就不过来了。

饭桌上,王茜和父母谈起今天局长把饶有兴提拔当县委办公室副主任的红头文件给自己看,并要自己请客。王景成夫妻为女婿在仕途上能够顺利升迁而高兴,但心中也开始忧虑起来。尤其是王母想得更多:这小家伙一个星期也只来一二次,有时却一次也没来。按理说,年轻人在谈情说爱时,天天都想捧着女孩、围着女孩转,他却有点与众不同?看他平常行为也是非常地喜欢女儿,自己有时叫王茜去洗一件衣服,他却帮着去洗了。但王茜叫他帮背上挠痒痒,他又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总之,没有看他那种想方设法、有事无事地来家里,纠缠女儿,给女儿献殷勤。王茜本向他提出在“五一”或“十一”的佳日里结婚,他也没同意,说不急。还有这种男孩子?按照常理来说,只有男孩子向女孩子提出结婚要求,女孩子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来拒绝,现在事情反而变得颠倒了一样。还有,他在机关食堂吃大食堂饭,叫他来家吃小灶,小灶总比大食好,家里总比食堂好,他却不来。有时来了,也要吃过晚饭才来。他心里到底是什么图谋?王母此时心中产生了一种怀疑的态度,会否当他看到比自己女儿更优秀的女孩,来个见异思迁呢?会否当他在仕途上更有作为时,把自己的女儿摔掉呢?看他平常的为人,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是这种人。如果他存在这种图谋的话,何必要把女儿调到局里呢?或许那是过去的事,还是当小秘书的事。现在是当主任了,或许……哼!王母转而又想:怕啥?我这么俊俏的女儿,在山江有几个?女儿不仅人长得靓丽、长得妩媚,还有一个好单位,如果你饶有兴不要的话,何愁嫁不出去?配你饶有兴应该说门当户对的,在好些方面还远远胜过你。如果我女儿没有工作的话,凭她长得这副模样来说,古人不是说过“郎才女貌”吗,我的女儿也和你相匹配的。想到这里,她又骄傲起来。突然脑子里有了另类的想法,不!不能这么认为,历史上不是有陈世美的故事吗,好多东西的变卦,不是说个人的真实意图,现在这些官场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如果又出现一个‘皇帝’要招‘驸马’,怎么办?人啊!眼都是看高处不看低处的,都是扶高不扶低的,都是向往当官有地位的。到那时出现的那种局面,也不是说他饶有兴也愿意这样做,而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管这么说,要他们抓紧结婚,最好在元旦。不!最好在明天。现在没有其它的房屋作婚房,就放在家里,把自己的主卧室腾给他。姜复素越想心越急!把他叫过来,把话说清楚。于是站了起来,走到电话机旁,亲自拿起电话,拨通了饶有兴的传呼。

饶有兴接到传呼,估计也没有什么其它大的事情,可能又是这个“宝贝”要自己和她一起散个步或者是逛个街什么的。当时正在县政府招待所,为华州市的来宾在做一些后勤工作,一时还真走不开。待了一会儿,才把电话回过去。接电话的是王母,饶有兴问是不是茜茜传呼他?王母说是自己传他。饶有兴问有什么事?王母要饶有兴在忙完后就来家里。饶有兴问丈母娘有什么事?姜复素回答他,是的。有事。你回来再说。

晚九时许,饶有兴急急忙忙赶到老丈人的家,王家夫妻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叫了声叔叔阿姨。又问茜茜呢?

“茜茜在楼上。你坐吧!”王母很严肃地说。

饶有兴看王母一脸不高兴,又是很严肃,与平常看到自己那笑脸,完全是另一副模样。心想,我没有得罪您老什么吧!,要不又与王茜闹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王茜叫你过来吃晚饭,还不来?”王母问。

“华州市领导来检查党的基本路线教育开展情况,现在也刚刚结束。”饶有兴向两位大人“汇报”。

“听说你换岗提拔了?有没有这么回事?”王母问。

“估计高书记要走(走是迟早的事),这是领导对下属关心,在走之前帮助长时间在他身边工作的下属安排一些事,这也属于很正常。”饶有兴回答。

“这样,今天我叫你来的意思,就是你和王茜的事。我和你叔叔的意思,你和王茜看看在什么时候,最好就在这些天把手续办了,能在元旦把‘仪式’也举行一下。反正你们年纪也不轻了。”姜复素直截了当地把叫饶有兴来的意图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阿姨,”饶有兴叫了一声阿姨,转过头又叫了一声“叔叔”,说道:“我也觉得我们应该抓紧把这事办了。现在,问题主要是房子,我在某小区订了一套房,现在还没有弄好。我想把这房子弄好后,作为婚房,再办这些事。”饶有兴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毫无保留地对两位大人讲。

“结婚就放在家里,我把大的那间腾出来先给你们。”王母下定了决心,话说得坚定而有力。

“住在这里,我总觉得不仅要影响大家,还要麻烦大家,有点过意不去。”饶有兴回答。

“这有什么影响和麻烦?一家人了,我们都不怕影响,不怕麻烦,你还怕什么呢?”王母反问饶有兴。

“我更怕茜茜不高兴时,说我连房子都没有。”饶有兴这“穷鬼”真的被人吓怕了,什么东西都要考虑的周周全全。虽然饶有兴在王家两大人面前说得真真切切,其实在他的心中,真正的意图还没有全部表露出来。他这个孝子,一直在构想他“伟大”的前景:自己能够从农村出来,到城里工作,要在城里立个“窝”。有了这个“窝”之后,再把他那一生苦尽的“两老”也接来城里享几天清福,这是他真正的目的。在上次王母母女俩为买房,闹了不愉快之后,他从吴洪才处借来了三万元钱,在城里订下一套商品房,计划年底房屋搞好后,把父母亲接来,再进行象模象样地把婚结了。

可能听到声音,王茜从二楼轻轻地下来。一走到厅堂他们几个当中,就是一个“直冲拳”:“提拔当主任了,叫你来吃饭都不来了?”

“怎么说话?”王景成自饶有兴进门起都沉默不语,顾抽他的烟、喝他的水。只是不时站起来去拿热水瓶倒水,也“害”得饶有兴迅速地站起坐下去拿水瓶,帮老丈大人倒水,也给自己倒水。听到女儿带有刺激的话,批评起王茜。

“不一样吗,你不也提拔当主任婶了吗?”饶有兴给王茜做了个鬼脸。

饶有兴风趣的话差点把两位大人说得笑出声来。

王景成走进卫生间,不知是真的要方便还是有意地回避。

“把我房间的灯修一下。”王茜对饶有兴下了命令,就顾自上了二楼。

饶有兴站起来,彬彬有礼对王母说:“阿姨,我上去看看怎么了。”

不知你饶有兴是真笨还是大智若愚?王母哭笑不得地说:“你去吧!”

当饶有兴走进王茜的卧室,王茜那修长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吊着饶有兴的脖子,头埋在他宽阔的胸前,饶有兴也紧紧地把王茜抱住,在那粉面桃花的脸庞上亲了起来。

“蹬、蹬、蹬”一阵小跑上二楼的奔跑声,听得出那个‘小野牛’晚学习回来了,两人迅速反映过来,松开手看看房间的门也没关。

“今天在这里,不让你回宿舍去。”王茜歪着头、那纤细的、白玉般的手擦着嘴角边在亲嘴时留下的唾液,又翘着小嘴说。

“王帅的睡姿那是人类一流的,一会儿功夫竖着的就变横着来了。我和他睡过那一夜,基本没睡着,我再也不敢睡他一起了。”饶有兴用夸张的说法想逃避住在王家。

“这么温馨的床铺还嫌弃吗?”

“那你呢?”

“和我睡一起。”

饶有兴一惊,说:“被爸爸妈妈知道的话,拿来菜刀把我追赶出你王家大门。那时……”

饶有兴一直以来,在贫穷和遭人篾视的家庭中养育出来的这个胆小鬼,此时的脉博真的“突、突、突”地突然加快,呼吸也喘出了粗气,双腿好像也在发抖。也仿佛是犯了大错的人,被人家现场抓到一样,紧张地手都不知放在哪里。

“你的脑子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咋不想爸妈也和我一样地喜欢你?”

“爸妈也喜欢我?”

“妈妈常夸你懂事、勤劳,骂我不听话,又懒惰。”

“那我明天看到爸妈怎么说啊?”饶有兴“哭丧着脸”问道。

“大笨鹅,说什么说?你还要汇报?”

“那我不成了小偷一样?”

“你不要在油腔滑调了,你若要娶我的话,今天就在这里,如果不要我了,那你就走吧!”

“那你找个麻袋来。”

“干嘛?”

“我要走了,把我的东西带走。”

“这里还有你的什么东西?”

“有啊!”

“什么东西你的?”

“我孩子他妈,我要一起带去。”

王茜又想笑又想哭,扑在饶有兴的胸前,一双手不停地“拍打”饶有兴。

说着说着,两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喂!”王茜突然想起说,“我问你,大家说我们县上的权都在县委书记手上,县长没有权的,是吗?”王茜天真地问饶有兴。

“谁说的?”饶有兴很惊讶。

“办公室里的人都这么说。”王茜道。

“他们说归他们说,你不能说。你说的话就跟他们说的不一样了。”饶有兴认真地对王茜警告。

“为什么别人可以说,我不能说啊?”王茜还有意问道。

“你是我的老婆呗!”说着,饶有兴又在她的嫩脸蛋上亲了一下。

“哼!”王茜嘴一呶,做了个鬼脸、撒了个娇。

“茜茜啊,我给你说啊,在单位里,你努力地干好自己的工作,该自己做的事要做好。不管别人说什么,评论什么,甚至说得天花乱坠,你千万不要多嘴啊!尤其是领导的事、领导与领导之间的事,更不要去评论。知道吗?”饶有兴双手抱着王茜的那粉面桃花的脸夹,象教育孩子一样对王茜进行指教。

“不知道!”王茜那樱桃小嘴向有兴一丢,故意跟有兴唱反调。

夜深了,饶有兴躺在王茜的边上,一动也不敢动,时而还了一颤。王茜侧着身,一只玉手放在他宽广的胸膛上不停地摸抚。一条修长的美腿横架在饶有兴的大腿上。对饶有兴来说,今天晚上,他在王家将带来第二个不眠之夜。他的思绪又在翻江倒海:想的最多的还是两个人的事。现在两人睡在一起,两大人知道不?肯定的。他怕王家大人过来骂自己。不管双方多么地愿意结合,还没有结婚,俩就睡在一起,都是有点难为情的。睡在一起,如果没有男女之间那回事,人家咋会相信?俗话说:口袋放不住吃的,床上放不住女的。你饶有兴还会有这么“规矩”?“女神”在你的被窝里还会不……不管怎么说,他们心中都可能对我饶有兴产生一种轻率、飘浮、不负责任的坏影响。这是无可非议的,也肯定存在这种想法的。我明天早晨,看到两位“大人”怎么和他们说话?他们会不会直面地“说”自己什么什么的不是?或者提出警告一类的话呢?那今后会否另眼想看我呢?如果有了男女那回事的话,我们俩结婚手续还没办,若出现“卵子变蝌蚪”的话,让他人知道,让单位里领导知道,将会出现什么结果?江修的“典故”……如果把结婚手续办了,新房还没有建好,真是“事业与孝顺两难全啊!”。饶有兴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你喜欢男孩,还是喜欢女孩?”王茜那小嘴贴着饶有兴的耳朵问。

饶有兴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时没有回答王茜的话。

“嗯!听到没有?”王茜把饶有兴的鼻子捏了捏,又把他头推了推、撒娇地说。

“你喜欢什么就生个什么,好不?”饶有兴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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