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程洋退了包间,季微搀着他的手臂,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说道:“程洋,你那个朋友宋言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啊,我们不是一起睡在包间里面吗?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宋言他突然就扑了上来,在我身上乱摸……要不然我说要叫醒你,他根本就不打算停下来。”说完,眼泪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程洋笑着反问:“是这样啊?”
季微一愣,这态度不对劲啊,却依旧装着可怜,吧嗒吧嗒着,想要挤出几滴眼泪出来。
程洋看着她,伸出手一只一只的把她的指头从自己手臂上面掰下来,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他的眼神里面透出了一股阴狠,他说道:“季微,你这个臭****,别以为你不知道你在我背后干了些什么,说宋言想侮辱你,你******是脱光了,宋言都不会要你这个贱货,别以为老子宠着你就以为你是王母娘娘了,说到底还不是有钱便是娘的主,你不是想当公司的头牌模特吗?老子给你机会。”
季微眼眶里面的泪水就僵在那里,看着程洋的动作,她终于流出了真实的眼泪,痛哭流涕说道:“程洋,我没有乱说啊,真的是他宋言……”脸上的妆花得一塌糊涂,看起来倒是像一个女鬼。
程洋冷笑着看着她说道:“宋言是我兄弟,这他妈我还不了解他了,你这****就等着那群老男人收拾吧。”他打开车门,干脆的坐上了驾驶座,启动引擎。
汽车边跑,季微边大哭着跟在后面跑。
高跟鞋断了,她一个扑爬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金主离开了。
以后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了。
说起肖胜宇,还记得他在宋言生日会上说过,送了他一件礼物,这件礼物便是一片大地皮的竞标权,说是竞标权,其实稳稳的只要宋言去参加,出钱以后,就必定是他的。
既然重生了,便是开了外挂,宋言不可能白白的浪费这些资源。
他设计所赚的钱财,加起来对一个普通人来说也算是一个天文数字,他还记得这几年有几个股票的走势是稳步上升的,因为这个时候离经济危机的年月还有些时日,他便将钱财的一般投在了股票上面,他玩得是长期,主要是因为并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炒短期。
而剩下的一半钱,他决定投入到地皮上。
天乐街道那一片,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谁又能想到,在以后的十年里,当地的政府会决定在旁边建立最大的商业街,到最后,那里甚至成为了A市最昌盛的地段了,一平方米更是买出了五万的天价。
这样的机会,宋言并不打算让给别人,而肖胜宇的父亲正好与拍卖商有联系,略微一提,肖胜宇自然明白宋言的意思,但换而言之,宋言就欠下了肖胜宇一个人情。
肖胜宇这样的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宋言很清楚。
他和肖胜宇,是朋友?不,明确来说,应该是敌人。
A市的控制权。
这样的诱惑?谁会不心动?
接手了父亲公司的宋言,几乎是完完全全没有缝隙的交接,各项工作完美的完成,就像是……根本没有换管理者一样。
父亲对他称赞有加,却依旧是忧心忡忡,因为他无意中看见了宋言筹划的项目,这样的项目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就等于说,公司要彻彻底底的和费康斯的企业脱离,自己单干,这样的事,对于父亲来说,是太过于疯狂的举动。
父亲在饭桌上,看着自己,摇摇头,说道:“这么做,你真的有把握吗?费康斯那方面应该会想尽办法阻止的,如果成功的话,那还好,但是失败了……”父亲沉默了,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直叹气。
宋言只是反问了一句,“爸,我只不过是想让企业能发展的更好。”
父亲叹气道:“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不懂了,也不想懂,反正公司是你的了,我也不管了,你拿捏吧。”
从言辞里面就可以看出父亲并不看好,毕竟从他的观念来看,安安稳稳更适合,而不是突然剑走偏锋如此极端。
但是,如果一天不脱离费康斯的外企,那么,宋言这辈子,说到底,也终究不过是费康斯的手下而已。
脱离也许并不明智,但对于他来说,这是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