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宸看着赵括玩味一笑:“爱卿首先要做的很简单,只需宽衣解带即可。”
赵括被萧煜宸盯得眼皮直跳:陛下你真的不是在逗我?!
紫宸殿里萧煜宸和赵括还在为“脱衣”一时纠结,拾翠殿这边被禁足的阮德妃却迎来了一位不怎么讨喜的客人。
玉昭容拿起手边的茶抿了抿,见身旁的阮德妃黑着张脸也不在意,嘴角含笑道:“两日不见,姐姐居然清减了许多呢,妾身这几日闲得慌,爱上了到众姐妹处串门,可惜大家都在忙着为万寿节做准备,没空理妾身呢,还有妾身宫里的那几个宫人还算有能力,不然妾身也得忙了,不过再怎样也不如姐姐您好啊,一百遍的《女戒》,估计到万寿节那日都抄写不完呢,也不需要为万寿节操心了。”
阮德妃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恨不得冲上前去将玉昭容那张可恶的笑脸撕烂,却也清楚对方是故意用话激她的,若她真的生气反倒正中小人下怀了。于是强压着心底的那股怒火,故作冷静地回道:“本宫自是会在万寿节前将皇后娘娘布置的任务完成,这就不劳昭容操心了。”
玉昭容仿佛听不出阮德妃语气不善,继续笑道:“如此自是甚好,毕竟万寿节是皇上的大喜之日,要是见不到姐姐估计皇上会失望吧?在众姐妹中谁也比不上姐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啊。”
见阮德妃因为她的话面露得意,玉昭容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她不过是随便奉承两句,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且不说现在后宫皇后才是最大,阮德妃却把皇后给得罪惨了,就说那虚无缥缈的荣宠,如今虞贵妃只怕都要压阮德妃一头吧?也就只有这蠢货还以为自己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宠妃”了!玉昭容突然觉得自己那么多年居然败在一个蠢货手里真是有够憋屈的了。
不管心里如何腹议,玉昭容面上却丝毫不显,故意摆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忧虑道:“不过姐姐一解禁就要带着两颗铁球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万寿节那天皇后娘娘还会在请安后带着众姐妹直接去给皇上贺寿呢,也不知皇上看到姐姐胸前多了两颗铁球时会作何想呢?”
正准备喝茶的阮德妃闻言,手不自觉地一抖,那茶脱手而落,滚烫的茶水泼洒在阮德妃的衣服上,惊得身旁伺候的小桃不禁惊呼:“娘娘!你没烫着吧?!”说罢,便慌忙地蹲下,掏出怀里的手绢,帮阮德妃擦拭着。
玉昭容探头看了一眼,如今还是初春,阮德妃穿的衣服仍有点厚度,加上她如今那一脸崩溃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还在想铁球的事,根本没有烫着了!
玉昭容失望地撇了撇嘴,却还是故作关心道:“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本来要在胸前挂着两颗铁球已经够抢眼了,若是还把腿烫伤了,走起路来都和姐妹们不一样,岂不是更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