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办法吗?!”赤宝看着言徽爵禁闭着眼睛,只能低头吻他给他渡一点灵力,修复一下他的身体。
一旁的苏穆余光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里发闷,想透口气都没有办法,不过却让他想到了他和赤宝遇险的地方,那里或许就是他师父口中的死路!
“我离开一下,你在这等着,我可能想到办法了。”苏穆给赤宝说了一声就往里走,赤宝想叫他就没了他的身影。
赤宝只能坐在地上抱着言徽爵,他永远都会站在她的前面,永远都这么狠心想把她自己丢下。
最后他们没有等来苏穆,却等来了考古的人,那个龙门的兄弟再怎么阻拦也阻止不住好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直接被抓了起来。
赤宝摇了几下言徽爵,又在他脸上拍打了几下,他根本就不醒,真是让人无奈,不是她昏迷,就是他昏迷。她也快支撑不住了,连日的疲惫和灵力使用过度,她的身体也很疲惫。
但考古的那些人很快就会到这里来,她必须先把言徽爵藏起来,只有那些耳室还能藏人,她半拉着言徽爵往那边走去,就听到了几声石壁与石壁摩擦的声音,接着石壁就往下落了一节。赤宝就又拖着言徽爵往石壁那个空洞里去,很快,空石洞慢慢往上升,赤宝他们处在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
她们这是逃出来了?!
可是,苏穆怎么办?!凭他的功夫一定会没事的,而且她也不清楚他的底细再带着他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他能帮他们找到出路,自己一个人更能有办法离开。
赤宝只能这样祈祷,虽然苏穆为人神秘,身上有太多她不清楚的秘密,但她并没有想过让他死,就因为他护着她替她打掉那么多的箭。她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这辈子最亏欠的人就是言徽爵,如果她有机会,他让她做什么她都应他。
如果还有下辈子……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晚很凉,他们出现在荒山上,还好有言徽爵陪着她,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觉得安心。
他现在昏迷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她,她一定会把他带离这个地方。赤宝背着他,也是半拖着他一点点往外挪,回到伏虎村已经是跑个小时后了,天开始微亮。
赤宝没有停留,找了一辆车立马载着言徽爵回了z市,在路上她提前给林翰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现在不容乐观的情况,让他尽快给言徽爵安排医院。
z市,医院,长平清醒了过来,不过从他醒来以后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梁辉也不逼他。言徽爵告诉过他,长平已经死了,他该清醒一点。梁辉也想过这件事,失踪了几年的长平突然出来,确实让人不得不怀疑。
在梁辉心里长平是很重要的一个存在,他和长平几乎是一体的,但言徽爵和龙门对梁辉来说也很重要,如果长平真的会背叛龙门和言徽爵,他会亲手杀了长平然后再自杀。
有些东西分不出来更重要,但要懂得如何取舍。
梁辉住在了最近的酒店里,何哲留在医院照顾长平,长平不想见他,他就算很想时时刻刻地陪着他,也要考虑他的身体。
等他静下来才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跟言徽爵联系了,可打他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他给许程安打同样也是没有人接。
梁辉预感到可能出什么事了,给林翰打,是正在通话中,他心里开始不安了,难道真的因为长平的出现,言徽爵和龙门都遭遇了什么变故?!
“何哲,你好好照顾他,我要回市里一趟,有点事。”梁辉急忙回到医院,看着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的男人跟何哲说。他花钱雇了一个人,让他暗中守着长平和何哲,他怕再一次把长平弄丢了。
“你先去忙吧,他是我丈夫,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梁辉是很放心何哲的,至少长平和她在一起,肯定不会没有人照顾,“嗯。”
他安排好一切,坐车回了z市市里,路上他又给言徽爵打了几次电话,依旧处于关机状态。言徽爵的手机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放生了什么?!
梁辉心里的不安渐渐的被放大,他准备再给林翰打一个电话,却不料林翰给他打了过来,“林翰,爵发生什么了事了吗?”梁辉急忙问道,迫切的想要知道言徽爵现在的情况。
“确实出事了,你在哪?快回来!”他听着小主人的语气和描述他家总裁出的事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大。
林翰怕这里的医生没什么水平,便准备把梁辉叫来,他知道梁辉不会对言徽爵的身体胡来的,他一定会用尽全力救治言徽爵。
“爵出事了?!”梁辉心里的预料成真,反而更加不安了,如果真的是因为长平怎么办!“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说不清楚,你快回来,言总已经昏迷了,怕是这次事情有些麻烦。”
“我已经在路上了!”
赤宝看着他手中紧握着的琉璃珠,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埋怨上天的不公,为什么让她一定要找到琉璃珠,把她逼到了这一步路!
等到了z市,赤宝第一时间和林翰接头把言徽爵送到医院了,梁辉也即使回来,和医生一起进了手术室。
赤宝和林翰一直在外面等着,他问她言徽爵发生了什么,赤宝只能握着琉璃珠低头说不出来一句话。那些人可都是死在那里了,她怕言徽爵也会……
一想到这,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她会心疼他,发自内心的心疼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等梁辉出来,赤宝看到他一脸的凝重,突然很害怕,“他感染了一种病毒,身体严重脱水,现在还在昏迷着,不知道能不能醒来……”梁辉也没有把握,他自诩医界的天才,原来还总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一定能在医药界有一番大的成就,可如今,当年他救不了长平,如今又救不了言徽爵。
“他碰了这个东西。”赤宝把琉璃珠拿了出来,并没有放在梁辉的手上,也没让他碰,生怕上面有什么东西会危害到他的性命。
“我就说不让爵接近你,就是你害她的,你个扫把星,以后离爵远点!”梁辉情绪有些失控,伸手就扣住了赤宝的脖子。从那次云南的事发生后,他对赤宝的态度就变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言徽爵的变化。
赤宝被他掐的几近窒息,但并没有反抗,就是因为她言徽爵才这样的,梁辉说的并没有错。她瞪着眼睛看了急救室一眼,紧接着平静的闭上了眼睛。
人做了什么,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疯了?!”林翰将梁辉的手拉开,严重缺氧的赤宝身体无力地顺着墙壁往下滑,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眼睛止不住的落泪。
梁辉将身体背离赤宝,林翰则低下身子向赤宝问道:“没事吧?”
赤宝艰难地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
两天以后,言徽爵依旧没有醒来,身体的其他指标并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活着,但是还在昏迷。
赤宝就一直守着他,知道这件病房里出现了一个女子,很年轻的女子,她看到言徽爵的第一句话就是,“言哥哥,这是怎么了?”
赤宝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耳朵里反复重复这个女子叫的那句“言哥哥”!
这个女子和言徽爵什么关系?!
他可是从来不允许有女人接近的,这个女人如果认识言徽爵就一定会知道他的脾气,可她竟然很自然地叫他言哥哥,只能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你和他……”赤宝知道不该怀疑言徽爵对她的感情,可这种事情放谁身上都不能平静的接受,除非她根本就不爱言徽爵。
“你又是什么人?”女子反问赤宝,这么多年了,她努力把自己变的更好,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配的上言徽爵,当初救她的言哥哥。
如果没有他,又怎么会有她的今天。她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直到那个男人……
赤宝好像感觉到了醋的味道,心里很不舒服,明知道言徽爵还在这里躺着,她不该动什么别的的心思的,可这种事情根本就控制不住,“我是他的女人!”她借用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应该没有问题吧!
他不是总说,她是他的女人吗?!
“哦……”女人淡淡应一声,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我怎么没听说言哥哥结婚?”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说赤宝是见不得光的女人,对她来说并什么什么威胁性。
赤宝:“……”
和别的女人斗智斗勇还真是让人头疼,不过她更喜欢用行动证明,她起身先是用手摸了摸言徽爵的额头,然后低头直接吻住了他,这样好像更能宣誓主权……
她只是轻吻了一下,顺便给言徽爵渡了一点灵力,正准备起来,脖子后面就被一只手臂紧扣住。